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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個問題:“康老大怎么會闖入陣中!”山神很快就看到了李代桃僵的神像,還有陣界的楊柳枝條,每一支無不巧妙破在關(guān)鍵之處。他的臉色難看至極:好厲害的楊戩,你究竟是何時看穿的,又是何時破陣的。不過,你真的以為這僅僅卦相是艮了嗎?他怨毒的眼睛轉(zhuǎn)向楊戩,僅僅有哮天犬護(hù)在他身旁。今日事敗,回去必然受主人責(zé)罰。看楊戩情形,神識還未回轉(zhuǎn)軀體。他既是主人心腹大患,不若趁此良機(jī),提他的頭回去將功補(bǔ)過。山神正想著美事,卻聽哮天犬又驚又喜的叫著:“主人,主人你醒了!”楊戩垂下的眼睛慢慢睜開,倏然射出的凜冽寒芒,嚇得山神跳了起來就跑。山神跑出很遠(yuǎn),還驚魂于顯圣真君法力之深不可測。嚇退了山神,楊戩疲憊的閉上了眼睛。剛才一刻,險死還生。虛迷中,梅山老大的話影響了他的心神,特別是康老大和那山神的對話,字字誅心。在冰瀑崩塌的那刻,指力過處,碎冰粉飛,他最后奮力一躍,終于出了幻境。山神雖然嚇退了,但楊戩的心中一點(diǎn)也不輕松。就在他出幻境時,恍恍惚惚有一個聲音在他心中低語:“你逃不脫的,你已經(jīng)無法逃脫了?!?/br>梅山老大感于方才那山神對于舊主的忠勇,想到自己畢竟和楊戩作了千年的兄弟,還是要盡到兄弟的義務(wù),況且看哮天犬餓的可憐,便帶主仆二人去了哮天犬念叨的飯館。菜一擺上,這邊哮天犬就撲上去狼吞虎咽起來,那邊梅山老大開始喋喋不休的勸說起楊戩。楊戩不理會梅山老大的說詞,只默默想著自己的心事:剛才主陣的原型究竟是什么?它隱隱有雙角之型,還有那陣法……楊戩心中已經(jīng)了然,他嘴角露出一絲冷笑,原來是兜率宮又走失了坐騎。艮卦屬狗,坤卦為牛。艮卦山外有山,山相連。不動,止其所欲,坤卦明柔,地道賢生;坤六爻皆虛,斷有破裂之像,明暗、陷害、靜止。楊戩袖中暗測二卦,皆測出行不走,行人不歸。方才陣中艮卦忽然變坤相,楊戩險些就要困在陣中,果然好險。想我楊戩落在這種地步,道祖要暗地取我性命,易如反掌,為何要讓心腹使傀儡蟲暗算于我?楊戩想到此處,不禁啞然失笑:是了,我楊戩已經(jīng)是人家的一招死棋,是博弈中克制王母的絕殺。身為王母的心腹,招認(rèn)出任何罪狀,定然都是王母的指使;而招認(rèn)的什么,需要招認(rèn)什么,自然是隨你道祖的心意了??芟x,真是妙物啊!“是的,妙物啊。你逃不脫了,快要抓住你了。”極輕的聲音,在楊戩心中諷笑著。楊戩神思困倦,聽梅山老大發(fā)白日夢,好像在說“沉香”、“三圣母”。他勉強(qiáng)打起精神聽下去,果然梅山老大在幻想王母娘娘的仁慈寬厚,特赦沉香母子。楊戩苦笑著,一旦沉香母子得以赦免,梅山兄弟的罪過也可以一筆勾銷。但是,老大,這可能嗎?康老大勸說了楊戩半天,卻見他似乎心不在焉,不禁一拍桌子:“二爺,你不要再執(zhí)迷不悟了,你看看你干的那些事!”桌上的菜碟都被震得抖了抖。哮天犬不滿的看了康老大一眼,把剩下的小菜都倒進(jìn)了自己的碗里,繼續(xù)甩開腮幫子大嚼。哮天犬覺得,剛才康老大說的大義如同放屁一般,唯有填飽肚子才是真實(shí)的。他再也不要主人為了自己,而忍受他不該承受的屈辱。楊戩強(qiáng)打精神,分析利害于康老大,他道:“老大,王母娘娘不會輕易讓玉帝赦免他們的。因?yàn)槭顷P(guān)男女私情的天條,都是王母娘娘醞釀了很久,親手訂出來的。那是她的心血,放出了三圣母,就是踐踏了她的尊嚴(yán)。”梅山老大惱道:“她親手訂的天條就一定是對的嗎?”楊戩嘆道:“她是至高無上的。只要你在她手下做官,就必須在她的框架之內(nèi)來盡自己的責(zé)任和義務(wù)。你越出了這個框架,哼,就會被她從位子上踢下來?!?/br>楊戩看著梅山老大,梅山兄弟中,康老大最為耿直,卻也是一條直肚腸,有些話便不能說的太透。于是楊戩話鋒一轉(zhuǎn),“老大,你要記住一點(diǎn),不管是什么位子,只要你坐上那個位子,你肩上就抗上了責(zé)任。你責(zé)任盡到了,你的位子才能坐牢?!?/br>梅山老大聽了楊戩這話,氣得站起來:“二爺,你就丟不下這個位子嗎!”他看著眼前這個落魄潦倒之人,忽然覺得他很可憐,這位二爺似乎不明白自己的處境,還在想著青云夢。他挖苦道:“你說這些還有什么用??!你的法力已經(jīng)沒有了,你的位子也丟了。那些責(zé)任已經(jīng)不是你的了!二爺,你真就丟不下這個位子嗎!”位子,權(quán)勢,如今都已經(jīng)失去,但那份責(zé)任呢?楊戩伸出右手,掌心的紋路淺而雜亂,無論命運(yùn)將他帶到何種地步,他的責(zé)任已經(jīng)深入了血脈骨髓,烙印進(jìn)了靈魂。楊戩握緊拳,緊緊的握著,仿佛那就是一份無比沉重的責(zé)任:“我一定能找回我的法力?!?/br>“我要找回法力,還有許多事情等著我去做。”“是的,有許多事情等著你去做。你逃不脫了,再也逃不脫了?!蹦莻€聲音再次響起,這次楊戩聽的極為清楚,甚至能夠辨出聲音的主人是誰。看著自己的右手,楊戩的瞳孔驟然收緊,尾指指甲破損翻拗,一屑碎冰緊緊咬在指尖之上……沉香眼尖,他見楊戩神色異樣,順?biāo)抗饪慈?,見楊戩右手的小指上,咬著米粒大小一物,有翅,幾近透明,雙目如血。“這個是什么?”沉香指著那蟲兒,失聲叫道。“傀儡蟲!”哪吒識得此物,心神俱怖。此物封神中,有截教中人使用,害了不少同門。封神后,截教覆滅,原以為此害人之物絕跡三界,卻不料在此看到。“有人想要算計楊戩大哥,大哥他,失去法力,如何是好!”哪吒手足冰冷,一雙眼睛只呆呆看著那蟲兒的身體,慢慢的豐盈了起來。“主人,還有我,我的法力?!毕烊疁惲诉^來,他諂媚的笑臉忽近忽遠(yuǎn),楊戩一陣暈眩,他暗道不好。眼下能夠助他一臂之力的,只有梅山老大了。楊戩咬牙站起來,憑感覺一把抓住康老大的臂膊:“老大,你得幫我!”梅山老大冷冷道:“二爺,我已經(jīng)準(zhǔn)備離開你了。但如果你放棄繼續(xù)為王母賣命的念頭,做兄弟的義不容辭。”楊戩急道:“如果我不是為她賣命呢?”康老大諷刺道:“為了你自己,那還不是一樣嗎?”楊戩頭上的冷汗涔涔而下,他從齒縫里擠出:“老大,這幾千年來,我什么時候讓你失望過?”梅山老大沉默了。自封神開始,幾千年的兄弟情分,平心而論,這楊戩確實(shí)沒有虧待他兄弟。不過,如今此人利欲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