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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那么好聽,爺可沒覺得你有那么好人?!闭f是這樣說,但是保成的眼神也隱去了寒芒,只剩兩人爭鋒相對時的一貫神情。胤褆表情也緩和了下來,“別說爺沒關(guān)照你,這個男人和男人之間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難道你就沒有一點(diǎn)好奇?”畢竟只有十二歲,對新事物總會有躍躍欲試的心情,保成眼睛斜著看他,“你怎么突然會好奇這種事情?”胤褆笑得猥瑣,無視保成鄙視的眼神,湊到他耳邊神秘兮兮的道:“這還不是因為前不久我出宮去,無意中買了一本話本回來,里面描述的全是那些……我這不就是好奇就找人打聽了一下,這還真讓我發(fā)現(xiàn),原來朝中不少大臣都有這個癖好。我也就純粹是好奇,不就是好奇嘛??!”他越是強(qiáng)調(diào)越是讓人覺得心虛,最后在保成緊迫盯人的注視下終于招架不住,投降的舉起手,“好了好了,我說我說,其實(shí)就是我懂人事都兩年多了,覺得女人也就那么回事,想嘗個鮮,而現(xiàn)在你房里有人了,不就是想你陪我去見識一下嘛!”保成哼了一聲,“看你那點(diǎn)出息!你想嘗鮮也要能掩人耳目再說,要是皇阿瑪知道了你就死定了,爺可不愿意陪你被罰?!毖韵轮饩褪侨绻懿m天過海,爺愿意勉為其難的陪你去見識見識。胤褆怎么會聽不出他話里的含義,忍不住心下嘀咕,明明自己也想去,還裝得這么一副道貌岸然,真陰險!“下個月十五,我叔公納蘭大人壽辰,不知道太子爺賞不賞臉出席?”“孤出宮自有人跟著,上達(dá)天聽又該如何?”保成淡淡問道。“納蘭大人壽辰,總要賞臉吃上幾杯酒,太子爺體恤下屬辛勞,吩咐讓他們放開點(diǎn),別掃興?!必费|一本正經(jīng)的道,“途中內(nèi)急,只要在宴席結(jié)束前回來便可。”“若大阿哥也出席去納蘭府上道賀,又該如何?”“呃……”胤褆一呆,倒還真沒想過這一層,大阿哥與太子一向形影不離,這要真是……還真不好辦……保成轉(zhuǎn)身就走,只是沒幾步卻傳來慢慢悠悠的聲音:“大阿哥喜靜,于熱鬧場合一般不攙和?!?/br>胤褆愣了愣,隨即低聲爆了一句臟話,這人根本就是想去,而且有了全盤對策,真是能裝!“對了,你怎么就想到找我陪你。要說懂人事,大阿哥也是可以的?!北3蓪χ飞蟻淼呢费|問道,雖然他知道哥哥的啟蒙只是走了個過場,但是其他人不知道??!“對著大阿哥我哪敢???雖然大阿哥總是一臉溫和笑臉,但是身上總有種沉穩(wěn)威嚴(yán),比之皇阿瑪都不差,我怎么可能說的出口??!”胤褆道。說起承祜這個大哥,他的弟弟們都是覺得他是很稱職的,溫柔穩(wěn)重,課業(yè)上總會給弟弟指導(dǎo),生活上也不乏關(guān)心,加之年歲最長,承祜可以說在某些時候替代了康熙的位置,畢竟康熙是大忙人,能見到自家兒子的時間實(shí)在不多,所謂長兄如父,便是這個意思。保成不語,算是贊同了他的說辭。“你們剛剛在談什么呢?難得如此投契啊?!背徐锟粗⒓缱邅淼膬扇耍χ鴨柕?。“誰和他投契了?哼!”胤褆和保成一同道,覷了對方一眼,同時哼了一聲扭轉(zhuǎn)了頭。承祜忍不住笑了起來。陽光之下,那笑如盛開的梨花,潔白無瑕,彎彎的眉眼透著少年的清朗,自有一番清貴優(yōu)雅,帶著無可抗拒的吸引力。沒有人注意到保成看著那張精致的臉,眼底滑過一絲迷茫。男子與男子之間……當(dāng)真也能如男女那般……親密?那么他和哥哥呢?第28章男風(fēng)說起男風(fēng),歷朝歷代都存在,歷史上也不乏喜愛男子的帝皇名臣。清代初葉,明室淪于夷狄,江山易主,這一政治巨變,使許多勝國遺老非常沮喪;他們既不能靦顏以事新主,又不易逃過政治的干涉,只有披發(fā)佯狂,寄情聲色以行娛、狎婦童、醉醇酒種種行徑作為政治逃避的辦法。又因為統(tǒng)治者初得天下,為了羈縻人心,故示太平,除了吟詩填詞以表閑暇之外,也很鼓勵士大夫階層沉溺于聲色之好中,以免他們閑著無事而上街。禁制既少,所以一般士大夫階層,也就更加得以暢所欲為,且公然以嫖狎聚友,競相夸尚了。于是,男風(fēng)在清朝就成為上許下行的社會風(fēng)尚,也成為許多人避免政治沖突、民族沖突的“緩沖帶”。所以,這時的男風(fēng)帶有一定的政治性。康熙年間,男子設(shè)立娼寮即已風(fēng)行,男妓坐堂招客的“相公堂子”一般都聚集八大胡同附近。胤褆和保成就按照計劃先去納蘭府上祝壽,酒過三巡,在眾人酒酣耳熱之際,兩少年趁機(jī)便開溜了。納蘭府離八大胡同并不算遠(yuǎn),兩人很快就找到了目的地。月華高照,八大胡同周圍都是一股妖媚脂粉氣,衣著輕薄艷麗的妓女放浪形骸的對過往的男子挑逗拉扯,對于在宮中見多了矜持端莊的女性的兩位阿哥來說,不可謂不是一種新奇的刺激。“你確定是這里?”觀望了一會,保成便沒了新鮮感,看著胤褆問道。“我早打聽好了,跟我來。”胤褆也就看了一會周圍的妓女,誠然這里的女人是很容易挑起男人欲望的妖艷類型,但是兩人畢竟是皇家出身,自小嚴(yán)格的教育倒讓他們對自己很能克制。胤褆帶著保成拐了好幾個彎,走過了好幾條巷子,停在了一間掛著大紅燈籠的大門前,上書“昔念”二字。“這地方倒清靜,看著比剛剛那里來得風(fēng)雅?!北3纱蛄恐車?,滿意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胤褆有點(diǎn)得意的笑了笑,“既然要見識,就要來最好的地方。我派人打聽過了,這‘昔念樓’是京城最大最好的相公堂子,以雅著稱,聽說里面的人多能書善賦,很有氣質(zhì),最重要的是干凈?!?/br>“你倒準(zhǔn)備得充分。”保成嗤笑一聲,率先走了進(jìn)門。胤褆連忙也跟了上去。這‘昔念樓’無愧于以雅著稱,入目的裝修皆典雅大氣,完全看不出風(fēng)塵味,反倒有幾分大家氣象。胤褆和保成皆是十多歲的翩翩少年郎,衣著顏色雖素,但是料子卻是極好,加之面容俊美,氣質(zhì)尊貴,一看就知道出身不凡,一進(jìn)門便見鴇母兩眼放光,迎了上來。“二位公子看著眼生得緊,可是頭一回來?”相比于保成,胤褆卻是去過風(fēng)月場所的,雖然這相公堂子的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