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歲的少年骨架仍然纖細,可是多年練習騎射卻讓身上有著結(jié)實的肌rou,并不如外表看的單薄。“男為陽,女為陰,陰陽交融,天道正理。情動欲生,身心俱歡?!蹦m的聲音染上情欲,呵氣如蘭的在少年的身上點火,握起他的手引導般教他如何認識體會男女構(gòu)造上的不同。喘息聲,低吟聲漸漸響起,正在情欲最盛之時,她纖手一勾,艷紅的香唇就要印上少年的薄唇,只是本已彌漫情欲眼神漸迷的少年突然出現(xiàn)了幾分清明,下意識的就偏頭躲了過去。墨蘭心下有些訝異,卻沒有停下動作,順勢咬上他的耳垂,軟舌輕舔,極盡挑逗之能事。“剛剛……你想做什么?”少年為自己無意識的偏頭動作產(chǎn)生了不解,喘息著問道。“爺,這……四唇相貼……舌齒交纏最是能挑動情欲……歡愛之中……也能更加歡愉……嗯啊……”嬌喘輕吟地回答著,讓人聽之欲羞。“和誰……都能歡愉?”他想到他剛剛回避之時腦海中閃過的人臉,心中有著細微的驚慌,似乎有什么東西呼之欲出。“那……就要看爺您是否……啊……心中有人了……”“有又如何……無又如何……”“有的話……便是和那人能百般歡愉……若無……便何人都可……嗯……只這其中卻是有差別的……”“有何差別……”“差別在于……與心系之人肌膚相親……其中歡愉……旁人卻是無法比擬的……”保成心中一震,年輕的身體終究是抵擋不住欲望的沖擊,身下一松,毫無保留的發(fā)xiele出來。第26章驚惶這個“初夜”算是度過完美的第一波,按照墨蘭的設(shè)想,初嘗禁果的少年是會忍不住再來一次的,所以當太子爺以手覆面仰躺到她身邊喘息著的時候,她很自然的就想伸手過去再撩撥一番,卻沒想到居然被一手揮開。“你退下吧?!北3傻穆曇羝届o,若非仍舊帶著細微的喘息,只怕只聽聲音不會想到他剛經(jīng)歷了一場男女歡愉。“爺?”墨蘭驚訝道,旋即一驚,臉色一白,連忙匍匐跪在床腳,顫聲道,“可是奴婢伺候不周?太子殿下饒命。”“伺候得可以,不要讓孤重復(fù)一句話三遍,退下?!甭晕е輩柕穆曇麸@示出主人的煩躁。像墨蘭這類宮女皆是很有眼色之輩,她清楚的知道皇阿哥們對于自己第一個女人通常并不眷戀,而且事后也不召幸和寵愛,或許是因為這些宮女讓他們汗顏,他們會想起這初試之夜的慌張和青澀,這對于一向驕傲的皇子們來說的確不算是好的回憶。聽出太子的聲音中并沒有殺意,墨蘭松了一口氣,反正今天晚上的任務(wù)算是完成了,皇帝和太皇太后那自有賞賜,她可是明白自己的身份,爬上太子的床?飛上枝頭變鳳凰?那是話本里面才會出現(xiàn)的故事,在紫禁城生活的人從來都不會是天真之輩。寢室內(nèi)恢復(fù)了寂靜,只剩下依舊躺在床上一動不動,呼吸平穩(wěn)的太子爺,空氣中依舊彌漫著情欲的味道,證明著剛剛發(fā)生過什么。突然,保成一下子從床上坐起來,額上一片冷汗,俊秀的臉上帶著驚惶。“為什么……為什么……怎么會是……”他喃喃自語,想到剛剛情欲最濃之時腦海中出現(xiàn)的人臉,他忍不住用力的一拍額頭,似乎想把自己打醒。“你在想什么啊……怎么能在那個的時候想……真是太齷齪了……”不斷的揉著眉心想撫平心中的慌亂,只是卻沒有任何效果,身上的粘膩和床上的狼藉,加上空氣中的味道讓他越加煩躁。翻身下床,他大吼道:“小柱子,給爺滾進來?!?/br>“奴才在,太子爺有何吩咐?”自從墨蘭走后,小柱子就一直密切的注意著房間里的動靜,所以一聽見保成的聲音他就立刻走了進來。“爺要沐浴,還有,把房間整理一下,快!”“嗻。”小柱子應(yīng)了一聲,先起來快速拿起干凈的單衣披到保成還赤裸的身上,然后極有效率的叫人進來收拾。“小柱子,現(xiàn)在什么時辰了?”“回爺?shù)脑?,剛到寅時(3:00—5:00)?!毙≈有⌒囊硪淼牡溃頌榇蟀⒏鐨J點的,在太子爺身邊多年的貼身小太監(jiān),他對自家爺?shù)男宰右彩鞘斓貌荒茉偈炝耍此F(xiàn)在一臉平靜的表情,小柱子知道這位爺現(xiàn)在的心情算不上好,也算不上不好,這是最難伺候的時候,一有什么不如其意,小命就有危險了,“爺,熱水準備好了?!?/br>太子爺點了點頭,向?qū)iT沐浴的房間走去,里面放著早已灌滿熱水的寬大浴桶。當熱水包圍全身的時候,一切的疲勞和煩躁似乎都消失無蹤,小柱子看著太子漸漸柔和下來的臉色,松了口氣。“都退下吧。不用伺候?!爆F(xiàn)在的他只想一個人安靜會。“是,奴才告退?!?/br>仰頭靠在浴桶邊上,他閉上眼,算不上是回味剛剛的一切,只能說是學到新知識般把剛剛的事情過一遍,身體并沒有因為記憶中的過濾而興起反應(yīng),一點不像是初嘗禁果的血氣方剛的少年。突然的,他想到了一件事情,睜開眼睛,眼底是明顯的不悅。哥哥應(yīng)該也經(jīng)歷過這些吧,是什么時候?八歲之前他們一直同塌而眠,八歲之后……他怎么沒有一點印象?難道是……康熙二十一年他隨同皇阿瑪去視察的那一個月?嗯……當時的哥哥十三歲……時間上來說很吻合。這樣一想,他就覺得渾身不舒服,自打出生以來,哥哥就一直在他的身邊,他以為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會比他和哥哥來得更親密,但是今晚上,他才明白什么才是真正的親密。“男為陽,女為陰,陰陽交融,天道正理……男人就該和女人在一起,這是最正常不過的事,不是嗎?”他呢喃著宮女墨蘭剛開始時說過的話,眼神迷茫。他們是同父同母的嫡親兄弟,血緣上最相近的存在,可惜,再如何都是替代不了女人的位置的。他們終究會各自成親生子,生命中重要的人會慢慢增加,彼此再也不是對方的唯一。“該死!”他忍不住低咒一聲,他本就是霸道偏執(zhí)的性子,只是因為那個溫潤的哥哥一直在身邊才沒有怎么表現(xiàn)出來,但是現(xiàn)在,一想到自己將不會再是那個人心中唯一重要的存在,他只覺心頭一陣火起。漸漸變涼的水卻沒有辦法撫平焦躁的心情,唰的一聲就從水里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