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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抓住三大惡人,讓海瀾莊名聲大振,這事兒可是讓人們津津樂道的美聞!”云彤又發(fā)出一串爽朗大笑,二人重新落座,意氣相投,竟似久別的老友般聊了起來,喝至深夜,竟將十壇酒全數(shù)灌下。最終,云彤醉得不省人事,口中嚷嚷著“酒逢知己,再來一杯”,一邊垂著桌案晃著酒杯。海鏡卻依舊清醒如常,一雙桃花眼在老板與老板娘身上掃動著,“老板娘,為我們準備兩間房?!?/br>“行啊,不過那之前,你得先回答我一個問題。”老板娘撩起一個嫵媚的笑,坐在海鏡面前,眼神落在海鏡腰間長劍上,“你那把劍,能殺人么?”海鏡的劍十分奇特,是由竹子削成的,沒有劍鏜和劍脊,劍鋒看起來也不鋒利,猶如玩具一般。看出老板娘眼中輕視之意,海鏡卻絲毫不惱,只是微笑著道:“那要看是什么人在用了。”老板娘聽罷也笑起來,玉手緩緩攤開,手心放著兩把銅鑰匙,“內(nèi)院第一二間房,帶他去吧。”海鏡接過鑰匙,又從懷中掏出一袋碎銀塞入老板娘手中,“這是今天的酒錢和住店錢,明天你們別再收云彤的錢了?!?/br>老板娘愣了愣,就見他架起云彤離開了大堂。這時,那一直沉默不語的刀疤老板終于開口了,“妙意,他是海鏡本人?”早晨那在客棧中吃飯的妙齡少女忽從暗處走出,腳步輕盈,玉指卷著肩上秀發(fā),眨著一雙機靈的大眼睛,“谷主,他確實是海鏡?!?/br>她眼珠一轉,吃吃笑起來,“至于那個逃走的家伙,則是雪蓮閣的二公子練子晴。他曾經(jīng)敗在海鏡手上,一直咽不下這口氣……不過,其實他沒必要這么介懷,雖然海鏡只是海映星收的義子,功夫卻比他親生兒子海淵高得多。”老板娘拍手笑道:“這天下果然沒有妙意不知道的事情。”“誰說的,谷主的事情我就不怎么清楚。”妙意噘了噘嘴,看向刀疤老板,也即是幽冥谷谷主風相悅。老板娘恭敬地來到風相悅身前,拿出那張寫著“幽冥谷”的紙條,“谷主,前幾日聽您說起海鏡,沒想到他這么快就來了,甚至還如此向我們挑釁,真是太自不量力?!?/br>風相悅輕哼一聲,“是否自不量力尚且不論,他確實與之前海淵派來的雜魚都不一樣,值得一會?!?/br>他略微一頓,神色一瞬有幾分陰冷,“不過他竟敢在我面前幾次三番挑釁,實在是令人不快,我這就去試試他的斤兩!”“谷主!您……”見風相悅動了真格,老板娘和妙意都不禁驚呼出聲。風相悅恍若未聞般走出大堂,自堂后走廊經(jīng)過,來到一間房前推門進入。他將沾染了污漬的布衣脫下,勻稱緊致的身體瞬間暴露在空氣中。隨即,他將臉上的人皮面具也揭了下來,挑起床上綢緞面的雪色衣裳,一件件覆于身上。手指挽過繡著玄色暗紋的腰帶,風相悅一邊系著衣帶,一邊揚起下顎,目光透過窗戶,飄向了海鏡所住的房間。☆、第003章彼岸花畔的決斗(已修)悅卿客棧的房間雖只有一張架子床,一副桌椅,卻收拾得十分整潔。海鏡推開雕花窗扇透了透氣,約莫一盞茶時間后,便將窗戶闔上。他整理著床上被褥,方將褥子鋪疊整齊,忽聞屋頂傳來輕微踩踏聲。海鏡立刻警惕看去,什么人會在半夜吸引自己的注意?難道是幽冥谷主?思及此處,他推門走出,縱身躍上房頂,卻見青碧瓦片上月光如水,空無一人。將四周巡視一番,海鏡輕手輕腳走了幾步,眼簾中忽然闖入一片細長的紅色花瓣。俯身將其拾起,他的目光落向不遠處,發(fā)現(xiàn)屋頂上竟還散有幾片同樣的花瓣。“這是在要我跟你走嗎?”海鏡將花瓣握在掌中,直起身子,瞇著眼笑起來。斑駁樹影間,霍然閃過一道鬼魅般的黑影,海鏡想也沒想便追了上去。跟在那縹緲黑影身后,客棧屋頂自海鏡腳下掠過,夜風撩起他的發(fā)絲與衣襟獵獵飛舞,耳畔的風聲讓他感到有些特別。前方的人影始終沒有回首,似乎自信自己的輕功能夠將海鏡甩掉,卻不想海鏡的功力與他不相上下。忽然間,人影降低了速度,竄入一處密林。海鏡跟著躍入,只見昏暗中,張揚枝椏與一道道樹影交織相錯,根本看不清前方景象。憑借目力和聽力,海鏡還是尋到了黑影逃走的方向。不知走了多久,他終于掠過密林,眼前景象卻令他不由愣住。此處已不知與客棧相距多遠,位于山林極深之處,不遠處一條蜿蜒河流橫貫而過,氣溫比起外部冷了許多。而更讓他吃驚的是,那河畔兩側種滿了鮮紅的彼岸花,連綿如一片血海,在沉沉夜色下?lián)u曳,仿佛棲息著無數(shù)靈魂。四下除了風聲呼嘯,只余下死一般的寂靜,灰色穹廬不見一粒星辰,月光黯淡,就連河水看起來也如同漆黑的帷幕。海鏡仿佛擔心打破這份死寂般地壓低了呼吸,靜靜打量著這詭異的景色,心里爬過一陣悚然。他在花海中漫步走過,來到岸邊。凝眸前方不見盡頭的黑河,他心底頓時有了幾分興致,笑瞇瞇道:“幽冥谷?這還真像一條通向冥府的路。”說罷,他沿河岸而行,向前方走去。然而他沒有發(fā)現(xiàn),在方才所經(jīng)路上,一名頭戴竹笠身著白衣的男子慢慢穿過花叢,來到河邊面向他離去的方向,迎風而立。他的臉完全陷入竹笠陰影中,看不清面容,衣袂隨風飛揚,就恍若一個自地府而來的幽靈一般,陰沉而飄渺。隨著道路延綿,隆隆水聲漸入耳膜。不多時,眼前黑河猶如斷裂般的消失,一條斷崖也進入了視線,這條河不久便會化為瀑布自斷崖飛流而下。海鏡不急不慢停下步子,施展輕功向對岸躍去,掠過水面落在花叢中。側首看向花海深處,海鏡忽然發(fā)現(xiàn)其中有一條蜿蜒小道,不知通向何方。他沿小道走了起來,微微瞇起的眼中含滿笑意,仿佛對世間何事都無所畏懼。夜幕下,鮮紅的彼岸花在身側隨風搖擺,周圍充斥著清淡的花香與濕潤的泥土氣息,海鏡忽感身旁一切十分不真實,就像是在做著一個夢一般。走了不知多久,海鏡穿過花海,來到一座山壁前,已是無路可走。他環(huán)手想了想,仔細打量著山壁與地面,不多時,便在一個陰暗角落看到一道暗門。打開暗門的一瞬,一股森冷微風撲面而來,階梯消失于黑暗中,仿佛通往無盡深淵。海鏡從懷中取出火折子,點燃走下樓梯,不一會便將階梯走盡,踏上平地。就在這時,上方忽的傳來一聲響,海鏡忍不住抬頭看去,卻見那道暗門已被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