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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又換了方向,“那怎么不見車嬤嬤?” 葉青程心下了然,看來那個車嬤嬤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比如設(shè)計怎么讓他和長樂公主“親密”一番! 他本來懷疑是宇文貴妃和寧王,現(xiàn)在看來,倒又有些不像了,他若真中了計,他固然討不了好,更倒霉的卻絕對是長樂公主。 宇文貴妃聽聞是極為疼愛自己這個小女兒的,絕不至于做出這樣的事來。 寧王是長樂公主的兄長,按理也不會這般害自己的同胞meimei。 不過,事無絕對,寧王都能同意青梅竹馬的嫡親表妹做妾,又有什么做不出來的? 葉青程裝作慌張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公主!此事定然有詐!若是被人瞧見了公主在此與臣說話,臣早已——心中——” 葉青程說著漲紅了臉,垂下頭去,好叫長樂公主自行腦補自己要說的是心中有她,本就是要求娶她的。 “臣自是無所謂的,只是公主的清名——” 長樂公主聽他說什么“心中早已”“無所謂”的,果然誤會了,頓時也漲紅了臉,慌張道,“那,那怎么辦?你快走——” 她說著猛地想起來葉青程剛剛還在咳血,估計走不快,又忙補救道,“我先走,正好去叫人傳太醫(yī)來!” “公主,臣已經(jīng)與公主說了這許久的話,只怕這時候走已經(jīng)來不及了——” 長樂公主傻眼,“那怎么辦?” 葉青程又捂著嘴咳了咳,“為今之計,只有將計就計,先順著那設(shè)局之人的意,教他誤以為自己已經(jīng)jian計得逞,得意忘形,我們才好在最后一刻抓住他的狐貍尾巴,絕地反擊!” 長樂公主早沒了主意,又被他說的挑起了斗志,興奮點頭,“好,那我們就往御書房走”。 原來,是想他去御書房—— 葉青程點頭,落后她兩步,兩人一起慢慢往御書房的方向走。 “然后呢?” “然后?車嬤嬤說她自有法子——” 長樂公主頓住聲音,憤然開口,“那老東西果然沒安好心!” 葉青程卻仿佛根本不關(guān)心那個車嬤嬤,反倒說起了閆懷柔。 “公主可曾聽說了,臣的姑母和表妹,前段時日不幸去了”。 說長樂公主感興趣的話題,她才有可能在不經(jīng)意中透露出更多的訊息來。 長樂公主有些心虛的嗯了一聲,她幾乎什么情緒都明明白白寫在臉上。 葉青程一向又最是擅長察言觀色,心念微動,“臣的姑母和表妹之死定然有蹊蹺,這段時間,臣這段時日一直在追查此事,不想現(xiàn)在又有人來算計臣與公主,臣在想,幕后說不定是同一人,反正他們就是不想臣好過!” 長樂公主連連擺手,“不會的不會的,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還有臣的伯父一家!臣的伯父一家剛剛出事,姑母和表妹就又出事了,幕后肯定是同一人所為!” “也不一定就是同一人做的吧?” 長樂公主此時在心里也已經(jīng)將車嬤嬤碎尸萬段了,都怪那老虔婆,出的什么歪主意! 她早就知道憑她的身份美貌,葉青程又怎么可能不愿意娶她? 他只不過是不湊巧先訂了親事罷了! 閆懷柔才十歲,要退親還不簡單,又何必非得要殺了她! 偏偏閆懷柔又是葉青程的表妹,那老虔婆找的人又太不靠譜,她明明只想閆懷柔一個人死,他們竟然連葉青程的姑母也殺了! 一群蠢奴才! 長樂公主此時早已忘了是自己點頭讓車嬤嬤去殺人的,在心里將車嬤嬤和那群辦事不力的殺手罵了個狗血淋頭。 要不是那個老虔婆一味的恐嚇慫恿她,她又怎么會起意要殺閆懷柔,牽出后面的事來! 葉青程不動聲色打量著長樂公主的神色,“肯定是同一人!若是被臣抓到那個人,臣一定會將他碎尸萬段!” 長樂公主下意識哆嗦了一下,怎么辦,怎么辦,她不能因為這件事讓葉青程恨上她,一定不能讓他知道…… “公主身邊那個車嬤嬤十分可疑,說不定就和整件事有關(guān),也不知道是不是哪個居心叵測的人派到公主身邊的探子”。 長樂公主眼前一亮,是啊,她完全可以將事情推到那老虔婆身上去! 就算那老虔婆喊冤,誰又會信一個奴才的話,不信她的話? 就更別提葉青程了—— 長樂公主想到這又忍不住偷偷往后看,一眼瞥見他微微擰眉,凝目沉思的側(cè)臉,心跳頓時就亂了,臉也慢慢燙了起來。 她怕葉青程發(fā)現(xiàn)自己的失態(tài),忙又回過頭去,就著他的話頭道,“你這么一說,我也覺得了,前段日子,她一直往外跑,跟常海那個老太監(jiān)嘀嘀咕咕的,也不知道在算計什么!還以為我不知道,偷偷摸摸的!” 對,把所有的事都推到那兩個老東西身上去! 常海—— 葉青程掃了長樂公主一眼,記下了這個名字。 “還不知道從哪偷來了你祖母的簪子來騙我!” 325 破局(一) 長樂公主說到這才想起來車嬤嬤拿著葉青程祖母的簪子,騙她說是閆懷柔的事,越發(fā)憤怒起來。 “她連本宮都敢騙!還有什么事做不出來!” 所以,殺了閆懷柔和葉守智什么的,絕對跟她沒關(guān)系!都是那個老虔婆避著她偷偷摸摸做的! 葉青程聽到這大致也猜出來了,多半是那個車嬤嬤慫恿著長樂公主遣人去殺了閆懷柔母女,拿回了那支鳳尾簪,說是閆懷柔的。 讓長樂公主拿著簪子來誘他和她一起去御書房。 而長樂公主現(xiàn)在則明顯是想將所有事都推到那個車嬤嬤身上。 她們狗咬狗一嘴毛,與他也沒多大關(guān)系,他一步步誘著長樂公主說到這個地步,只要不是與她自己有關(guān),其他肯定有問必答。 “那支簪子,車嬤嬤是從哪來的?” “誰知道她是從哪來的!她跟我說,她有個娘家侄子在京中開了個鏢局,很是神通廣大的,只要給銀子,什么都肯做!” 長樂公主越說越氣憤,直氣的渾身發(fā)熱,連呼吸也不順暢起來。 葉青程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