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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試,親事卻是不急的,慢慢挑就是,不說其他,要挑個比大表姐更合適的,應當不難的”。 支氏贊同點頭,葉青殊端起茶杯抿了一口,“還有件事,兄長身邊的芳菲當初是外祖母賞的,只跟了我?guī)滋?,算不得是我的人,給了兄長也無妨”。 “只我不方便出面,還得勞煩母親先問問芳菲的意思,再問問兄長,若是兄長應了,便尋個日子開了臉吧”。 她說這番話說的自然又坦然,仿佛是在和她商議換季了,要換個顏色質(zhì)地的窗紗,而不是以未出閣少女的身份cao心兄長的通房丫鬟。 這本該是她的事! 只是她沒用,想不到,也不會處理這樣的事,才讓她的阿殊小小年紀cao心這樣的事! 支氏心下苦澀一片,掩飾點了點頭。 “芳菲的事,等殿試過后再說不遲,以免兄長分心,只大表姐的事卻宜早不宜遲,總要問清楚兄長的意思,在父親回來之前落定才好”。 “待今晚父親回來時,還請母親去側(cè)門迎了迎父親,不能讓姑母先截住了父親,討了父親的首肯,無論兄長意思如何,我們總要占了主動才好”。 支氏心下愧疚難當,一一應了,葉青殊又叮囑了幾句,便告辭離開了。 202 問詢(為陌顏meimei芳辰加… 葉青殊走后,支氏想著葉青殊里里外外cao心勞碌,想起即將要遠嫁的葉青靈,默默流了半天淚,連午飯也沒用。 眼看著時候不早了,這才振作精神遣人去請葉青程,她沒用,唯一能做的也就是努力做好阿殊叮囑的事了。 她還不知道葉青殊已經(jīng)將晏君鳴狠狠刺激了一番,葉青靈同晏家的親事剛起了點小苗頭就被葉青殊掐滅了,只當是晏君鳴意外受傷,兩家的親事這才延后了,否則只怕更加傷心。 支氏雖凈了面上了妝,葉青程卻還是一眼看出她哭過了,心頭猛地一跳,這時候能出什么事? 支氏還有些懨懨的,她不太會與人周旋,只想著這樣的事,到底不方便直接問。 勉強問了幾句葉青程的日常飲食和殿試的事,叮囑他不可過于勞累,就說起了葉守智昨晚的賀禮。 昨晚葉守智給了葉青程一個荷包,說是葉青程日后花用定然大,在外面倒是不好失了爺們的體面,就隨葉老太爺賞幾兩銀子,實用,有多少,旁人卻是看不見的。 看來事情是和他那位姑母有關(guān)了。 葉青程不動聲色笑道,“姑母厚愛,荷包里是五張一千兩的銀票,還有一對翡翠西瓜,成色極好”。 支氏微愣,葉守智這禮送的著實有些厚了,看來早就有盤算了。 “你姑母待子侄們是極好的,你兩個表妹也被她教的溫婉知禮——” 支氏說到這頓住聲音,不知該怎么繼續(xù)往下說。 葉青程卻已經(jīng)恍然猜到了她的未盡之意,笑道,“依兒子看,姑母遠不如母親,不說其他,單是兩位表妹便遠遠不及文貞與阿殊聰慧嬌憨”。 支氏松了口氣,她實在不知道該怎么說出口,還好程哥兒聰慧,聞弦知意。 她也沒想到葉青程能一舉高中,想著再怎么也得等到三年后,大蕭男兒但凡有希望高中的,都會等到中進士后再議親,因此從未想過葉青程的親事。 葉青程才十七歲,又年少有為,慢慢謀一門好親不算難事,倒也不必急著定個各方面都算不上不好,也算不上好的閆懷婉。 支氏因著前些日子和陶氏、阮氏、葉守智一起相看親事,對閆懷婉的了解倒是比葉青殊更多一些。 這一節(jié)揭過,支氏的神色便自然了許多,又叮囑了幾句,就讓葉青程回去了。 葉青程出了詠雪院,臉上的笑意慢慢淡去,因著支氏這一問,他恍然發(fā)覺了自己竟也陷入了和葉青靈同樣的困境。 他已經(jīng)到了談婚論嫁的時候,而他的親事根本由不得他做主! 即便他不想成親,也有各種各樣的人用上各種各樣的手段塞一個妻子給他。 他如今可是個香餑餑! 他少時困苦,七歲之前想的永遠是怎么填飽肚子,七歲到十三歲想的是要讀書要出人頭地。 十三歲后,他遇到了阿殊—— 她給了他所有他敢想的和不敢想的,為他安排好了一切,手把手的教著他、攙著他一步步往上走。 他想的只有一點,他要變強,他要向上,他要擁有回報她、保護她的能力! 他從未想過自己會如何,更未想過自己的親事。 而現(xiàn)在,他的親事,就這么突兀而又生硬的闖入了他的視線。 他本能的厭惡和抗拒,甚至連帶著憎惡起挑起這件事的葉守智…… …… …… “兄長?” 葉青程恍然回神,就見葉青靈正略帶詫異的看著他。 “兄長這是去找阿殊?” 葉青程這才發(fā)現(xiàn)他不知不覺間竟走上了前往芍藥小院的路,不,不行,他現(xiàn)在心煩意亂的,不能去見阿殊—— 不對,母親會得知姑母的打算,又和他說那番話,多半是阿殊在背后謀劃,母親已經(jīng)找過自己了,阿殊定然要去問個結(jié)果的。 他不能讓阿殊知道母親哭過了,免得她傷心煩躁…… “兄長?” 葉青程努力澄清心神,微微一笑,“是,我從母親那來,想順道去瞧瞧阿殊,文貞也是去瞧阿殊?” “阿殊生辰快到了,我想給她做件衣裳,瞧著這些日子阿殊好像又長高了些,想去給她量個尺寸”。 “那正好,一起走吧”。 葉青程與葉青靈并不熟悉,見面多半是有葉青殊和支氏、葉守義在場的時候,雖有兄妹之稱,卻沒有說過幾句話。 葉青程雖善言辭,卻不多話,葉青靈這幾年越發(fā)的穩(wěn)重端莊,輕易從不開口,兩人只客套了幾句,便沒了話說,十分尷尬。 好不容易進了芍藥小院,卻被告知葉青殊午歇未起。 葉青程覺著不對,正要說去看看,葉青靈已開口道,“這懶丫頭,越發(fā)沒個規(guī)矩了,芳月,領(lǐng)兄長去花廳稍等”。 葉青程抿了抿唇,是了,在外人眼中,他只是阿殊的義兄,別說阿殊的閨房,就是書房,他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