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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殊這樣的meimei,娶回家做娘子,不好? 不好? 自然是好的—— 支其華撐著頭揉了揉太陽xue,他雙腿殘廢后,葉青靈總是遠遠的和他保持著表兄妹間禮節(jié)的客氣。 他不能說沒有怨憤過,可時日久了,那怨憤便也如當初得知她將會是他的妻時的歡喜漸漸消散。 自從殘廢后,他的表妹便只剩下阿殊一個, 為了避嫌,他再也未認真看過葉青靈一眼,如今再回想,他甚至已經(jīng)記不清她的模樣。 反倒是葉青殊的模樣在他腦海中越來越深刻,或嬌俏、或淘氣、或認真、或?qū)庫o…… 他一直拿她當meimei疼著,嫡親的meimei,可,阿殊這樣的meimei,娶回家做娘子,不好? 不好嗎? 支其華苦笑,自然是好的,只是,他遠遠不夠好…… “怎么了?心不在焉的?” 支其華笑了笑,沒有接話。 華韶挑眉,“呀,你不會是嫌棄我來的不是時候?擾你與小阿丑說話吧?” “怎會?我與阿殊說話,什么時候不行?” 華韶瞇了瞇眼,唔,這話聽著,怎么就覺得很欠打呢? “你覺得——” 支其華仔細斟酌了一下措辭,“送一個戲班子給未出閣的姑娘做生辰禮,是不是太張揚了?” 華韶語重心長拍拍他的肩膀,“這樣的事,我這樣的紈绔做來就很正常了,但你來做,就不是張揚不張揚的問題,而是腦子壞沒壞掉的問題了”。 支其華被他說的一愣一愣的,“這么嚴重?” “小阿丑有那么喜歡聽戲?” 她不喜歡聽戲,只是喜歡看武生扭個小蠻腰—— 支其華被自己的念頭嚇了一跳,搖頭笑出聲來,果然近墨者黑,他都快被那對祖孫帶歪了。 華韶見了他的笑,莫名有些煩躁起來,刷地打開折扇,使勁扇了起來。 “你不冷?” “你這樣病弱弱的小白臉怎么能理解我們熱血壯漢在大冬天也恨不得光著膀子的灼熱?” 支其華上下打量了“熱血壯漢”一番,決定不做評價。 “你人面熟一些,知不知道哪里能采買到戲班子?” “你還真準備送小阿丑一個戲班子?” 支其華不置可否,華韶手中的扇子搖的又快了幾分,“那你沒想過為什么小阿丑在蜀中養(yǎng)了個戲班子,卻沒敢?guī)У骄┏莵???/br> 原因很簡單,一來,蜀中山高皇帝遠,葉守義就相當于土皇帝,女兒想養(yǎng)個戲班子,沒有誰敢廢話。 進了京,葉守義又剛剛出任戶部尚書,還未站穩(wěn)腳跟,正處在風口浪尖上,要是窮奢極欲的在家中養(yǎng)個戲班子,御史的口水就能淹死他! 二來,葉守義和支氏都疼愛女兒,女兒做事稍有過格,也都睜一眼閉一眼,不說養(yǎng)個戲班子,就是葉青殊興致來了,想自己登臺唱上兩折,葉守義和支氏估計也會在臺下鼓掌捧場。 進了京,葉守義上面還有葉老太爺和龐氏,自詡書香門第出身清貴的兩老能容許沒出閣的孫女養(yǎng)戲班子? 反了天了,她還! 支其華掃了他一眼,“你倒是知道的不少”。 華韶搖折扇的動作一頓,唔,好像一不小心暴露了自己??! 華韶正要再說,支其華已輕飄飄開口道,“這件事不急,我們接著下”。 華韶心知多說多錯,只好繼續(xù)下棋,只是這次,兩人誰都沒辦法將心思全部放在棋上。 被支其華那句輕飄飄的話一說,華韶根本坐不住,恨不得立刻就走,又怕反倒坐實了自己心虛的名頭,只好硬著頭皮一直磨蹭到下午才告辭離去。 一直到他離開,支其華都沒再提起有關葉青殊的只言片語,華韶知道他定然起了疑心,卻也沒辦法,只得滿肚子懊惱的回去了。 192 疑心與戒心 支其華送走華韶,不多會,石墨就來報舒氏來了。 支其華忙將舒氏迎進了稍間,石硯奉上茶點,舒氏揮退伺候的人,開門見山問道,“華世子來做什么?” 支其華心頭一跳,不動聲色反問,“他常來瞧我的,母親怎么這么問?” 舒氏冷哼,“華家英勇的男兒在玉門關外死絕了,剩了這一支,盡會些鬼蜮伎倆!” 支其華緩緩吐出一口氣,“母親,發(fā)生什么事了?” 舒氏張了張嘴,卻是發(fā)不出聲來,半晌頹然一嘆,掩面哭了起來,“我苦命的兒,你怎么就這么命苦!” 支其華心中不好的預感成真,大急下猛地站了起來,又因雙腿無力,砰地跌了回去。 舒氏嚇了一跳,忙去扶他,又反應過來,驚喜開口,“華哥兒,你,你能站起來了?” 支其華苦笑搖頭,“只能站起來,卻是站不住的”。 舒氏喜的上下?lián)嶂母觳玻Z無倫次,“扁神醫(yī)果然是神醫(yī),這才多長時間?以后肯定能好的,肯定能好的!” “母親,到底發(fā)生什么事了?” 舒氏臉上歡喜的表情一滯,緩緩收回手,坐回玫瑰椅,“是阿殊,元宵節(jié)那天,她一直跟在華世子身邊”。 “是華世子救了——” 支其華頓住聲音,猛地意識到舒氏的話中之意,忙道,“母親,事急從權(quán),這不能怪阿殊”。 舒氏慘然一笑,“我自是知曉,只——” 舒氏的未盡之意,支其華自是清楚,他不知該說什么,只好沉默。 “華哥兒,阿殊,如果你不愿娶她,她便只能嫁給華韶,或是遠遠嫁了,此生難再回京城——” 舒氏語氣澀重,“那時候,母親沒能護好你,如今最大的愿望就是你能安穩(wěn)開心,你也不小了,這件事,你自己拿主意吧”。 “母親,我絕不會因為這件事嫌棄阿殊”。 支其華說的果斷而堅決,沒有一絲勉強,舒氏的眼淚又掉了下來,她的兒子,一直是最優(yōu)秀的,聰慧、溫良、恭謹、堅韌、寬仁,擁有這世上所有美好的品質(zhì),老天卻總是一次又一次的降下苦難—— 舒氏垂頭擦著眼淚,哽咽道,“那就好,本來我是打算等靈姐兒的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