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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青殊臉頰發(fā)燙,羞惱道,“我記得你之前沒這么尖牙利齒的!” 葉青程失笑,“我只說了這一句就叫尖牙利齒,那華世子叫什么?” 葉青殊輕哂,顯然是懶得說起華韶,葉青程微微一笑,體貼換了個話題。 不多會,人群開始動了起來,四九站在馬車車轅上往那邊看,“大爺,姑娘,門開了”。 “門開了也還得有一會才能輪到我,”葉青程挑起車簾往外看了一眼,不想竟和一雙明亮的眼睛對了個正著,卻是宣茗。 宣茗冷不丁和葉青程視線撞個正著,立即狼狽避了開去。 葉青程微愣之后,立即明白過來,宣茗應(yīng)當(dāng)是認(rèn)出了葉府的馬車,誤以為葉青靈也會來送自己—— “怎么了?” “衡陽郡王——”葉青程語氣頗有些復(fù)雜,“在往這邊看”。 葉青殊默了默,開口,“既然碰到了,就去見個禮吧,我就不去了”。 葉青程點頭,不想剛下車就發(fā)現(xiàn)宣茗已經(jīng)不見蹤影了,他正想回車?yán)铮吐犌懊鎮(zhèn)鱽硪魂噑ao動。 他忙吩咐車夫?qū)④囃筅s一段距離,安和不用他吩咐就鉆進(jìn)了人群。 好半晌才擠了回來,喘著氣回稟道,“是來應(yīng)考的舉子夾帶,聽說是江左付家的人,被抓了個現(xiàn)行,還拒不承認(rèn),說是剛剛有個兜售花生的小販撞了他,定是那小販將東西塞到他身上的!” 葉青程訝,“江左付家?” “是,奴才聽的十分清楚,那舉子應(yīng)當(dāng)是付家嫡系子弟,叫付正民,約莫只有十七八歲”。 葉青程更是驚訝,江左付氏子弟向來恪守禮數(shù),規(guī)矩極嚴(yán),十七八歲就已中了舉,又被付家允許下場應(yīng)考,應(yīng)當(dāng)也是極出色的,何至于做出夾帶的事來? 馬車中,葉青殊隔著薄薄的車壁,聽的清清楚楚,垂眸掩去眼中的狠戾之色,付正民,不知道這個見面禮,你可還滿意? “兄長,你也快檢查檢查,可曾有疏漏”。 葉青程應(yīng)著上車仔細(xì)檢查了一番,兩人又說了些閑話,葉青殊便催著葉青程進(jìn)去。 葉青程不放心的叮囑她要好生睡覺,不用擔(dān)心,這才隨著人群往考場里去了。 葉青殊挑起車簾,目送著他的身影淹沒在人群中,緩緩放下車簾,卻不令回府,拿起一冊書看了起來。 187 付正民(二) 不多時,應(yīng)考的舉子一一進(jìn)了貢院,送考的人也慢慢散去,四九聽著車廂內(nèi)沒有一絲動靜,十分疑惑葉青殊還在這等什么。 只三年過去了,他多多少少也領(lǐng)教了葉青殊的手段,不敢出言催促,更不敢詢問原因,四下打量了一番,站到車轅上朝兜賣酸溜脆筍的小販招了招手。 在不影響做差事的前提下,吃個零嘴兒什么的,姑娘是從來不管的,要是他再分給芳草一點,姑娘還會報銷買零嘴兒的銀子! 不吃白不吃! 好吧,曾經(jīng)以從申二升級為申九,成為申字衛(wèi)精英中精英為人生目標(biāo)的四九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jīng)被葉青殊圈養(yǎng)成了個徹頭徹尾的吃貨o(╯□╰)o 因著應(yīng)考送考的人都散的差不多了,四處兜賣的貨郎小販們都沒什么生意,四九這么一招手,好幾個小販都圍了過來。 反正也不是花自己的銀子,四九十分大方的每樣吃食都買了幾份,芳草、安和見者有份,葉青殊是債主,自然也不能少了。 旁邊一個賣針頭線腦、胭脂水粉等小東西的貨郎見四九出手大方,熱情推銷道,“小哥,你瞧瞧,我這些胭脂水粉都是上等貨色,不比那些鋪子里的差,買一些送給心上人唄?” 四九嚼著脆筍斜了眼那貨郎差點就直接塞到他手中的胭脂盒,嫌棄問道,“紅不紅?。俊?/br> 他看**養(yǎng)的那只叫白雪的鴿子不爽已經(jīng)很久了,買盒胭脂把那只分明只是只鳥,卻被**養(yǎng)的比雪還白還干凈的鴿子涂成“血紅”,也不錯。 當(dāng)然,前提是那胭脂要紅,他可不想被**嘲笑買了假貨。 貨郎立即拍著胸脯保證,“紅!不紅不要錢!保證小哥兒的心上人涂上了,小臉蛋兒——” “得得,別說了,我買了,多少錢?” 外間貨郎又說了什么,四九掏銀子付賬,馬車?yán)锓疾菅氏伦炖锏男痈桑_口,“四九的心上人是誰?” 葉青殊抬頭看了她一眼,發(fā)現(xiàn)芳草還是幾十年如一日的板正木訥的表情。 這樣一副無欲無求的表情卻問出了這么八卦的話,芳草可不是喜歡多管閑事的人。 葉青殊笑了笑,“想知道,去問他就是了”。 “不問”。 芳草又拈了塊杏干放進(jìn)嘴里,木訥板正的表情沒有一絲波動,仿佛剛剛那么八卦的問題不是出自她的口。 葉青殊掃了一眼她手中包著杏干的芭蕉葉,上輩子,芳草可是從來不愛吃這些小零食的。 外面那貨郎又試圖向四九兜售發(fā)簪耳墜等物,被四九不耐煩的打發(fā)了。 在四九嚼完了脆筍,磕完了五香蠶豆,吃完了杏干,拿起一截甘蔗準(zhǔn)備啃時,兩個穿著輕甲的衛(wèi)兵押著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出了貢院。 衛(wèi)兵押著那少年出了貢院大門,猛地將那少年一推,回了門內(nèi)。 那少年踉蹌幾步,剛站穩(wěn)就猛地回過頭去,卻正好看見厚重的朱漆鐵皮大門在他眼前慢慢關(guān)上。 會試連考三天,三天內(nèi),這扇大門都不會再次打開。 少年下意識上前兩步,又頹然止住,踉蹌著噗通跪倒在地。 因著角度問題,葉青殊只能看見他高瘦單薄的背影,臉上的表情卻是看不見的。 想必會又是絕望又是憤恨又是想不通吧? 想不通到底是誰在害他—— 葉青殊一手挑著車簾,看著付正民頹然跪倒在地的身影,露出一個殘忍又愉悅的笑來。 大蕭自開國以來,就十分看重科舉考試的清明公正,對夾帶抄襲之事均從嚴(yán)懲治,出了這樣的事,付正民再也無法下場,說不定連舉人的功名都要被革除。 付正民在整個付氏都算是出眾的,且他這一出事,影響的是整個付氏讀書的子弟,付氏自然會盡力救他。 那如果盡力之后,還是救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