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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開象牙骨扇,燙金的“風-流倜儻”四個大字在陽光下晃的人眼花。 “本世子博覽群書,前朝史志什么的,自然讀過”。 葉青殊皮笑rou不笑,“那世子有沒有聽說過看殺衛(wèi)玠的故事?” 華韶動作一頓,淡定開口,“小阿丑,不要欺負本世子書讀的沒你多,衛(wèi)玠根本不是前朝的人”。 “衛(wèi)玠自然不是前朝的人,阿殊只是提醒世子,世子美貌不輸衛(wèi)玠,要是再博覽群書,只怕下場會比衛(wèi)玠還慘”。 華韶笑的風情萬種,“小阿丑看到現(xiàn)在,本世子都沒事,還有哪家姑娘會比小阿丑更厲害?” 葉青殊眼冒兇光,那時候應該趁他暈著,弄花他的臉的!看他還有沒有臉笑的這么風-情!又不是青-樓的老-鴇! 華韶端起茶杯,“不要偏題,我們還是繼續(xù)說前朝史志”。 “前朝史志有什么可說的,我們還是說說經(jīng)常去華國公府角門賣豆腐的蔡桂花”。 “噗——” 華韶剛喝到嘴里的茶水全部噴了出來,她一個九歲的小姑娘,這番話到底是怎么能淡定的說出口的? 葉青程忙伸袖擋了一下,那口茶水才沒噴了葉青殊滿臉,全部落到了葉青程袖子上,天青色的衣袖頓時暗了一片。 華韶忙掏出帕子擦嘴角,又拿出一塊帕子遞給葉青程,“對不住對不住,一時沒忍住”。 葉青程小時候曾無數(shù)次被葉老三扔進臭水溝里,也照樣活的好好的,哪里在意這一點茶水,只淡淡說了句沒關系,沒接帕子。 葉青殊卻一把奪過帕子幫葉青程擦了起來,“京城誰不知道華世子特別中意城西賣豆腐的蔡桂花,下了死令,府里的豆腐只能從蔡桂花那里買,怎么?世子爺吃了蔡桂花這么多年豆腐,還沒吃出味道來?” 吃豆腐能吃出什么味道? 自然是心急吃不了熱豆腐了—— 華韶若有所思,葉青殊譏諷一笑,“華世子前些日子的作為,實在有違世子一貫來的憐香惜玉之風,倒是讓阿殊大開眼界”。 華韶無奈一笑,若是可以,他自然也不想放火燒庵堂,只他隱忍多年,眼看太子就要被廢,金山銀山就擺在面前,饒是他少年老成,能忍善謀,也忍不住有些急躁了。 只是,他已忍了十九年,華國公府更是蟄伏數(shù)十年,落在一個九歲女娃娃眼里,竟還是過于急功近利了嗎? 華韶有些喪氣,一雙流光溢彩的桃花眼黯淡幽深,顯出十分的脆弱無助來。 事實證明,美貌,特別是極致的美貌,在大多數(shù)時候都是無往不利的利器,即使自負心如死水的老太婆如葉青殊,見了華韶這般的美少年露出鮮見的脆弱無助,也忍不住沖口道,“總有人趕著上前擋刀擋槍,世子又何必心急?” 154 容止韶華(九) 葉青殊話一出口,就后悔的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 葉青程算不得多健談的人,每每和自己相對無言時,便沒話找話的將朝堂上的事仔仔細細說與她聽。 因此,她對這幾十年朝堂上的大事小事多少都知道一些,這也是她重生以來最大的優(yōu)勢,也是她敢和宣茗、華韶做交易的最大依仗。 只她現(xiàn)在畢竟只是個小姑娘,葉守義身居要位,葉青程尚未長成,在里面搗搗亂撈撈好處可以,把自己栽進去,甚至明顯站隊,就不明智了。 從上輩子葉青程和她說的那些事來看,華韶和宣茗無疑是除了安王外最大的贏家,為人處世也稱得上一聲正人君子。 所以她不吝于在話鋒間提點幾句,也是搏一點交情,但這般赤-裸-裸的說什么“總有人趕著上前擋刀擋槍,世子又何必心急?”就有些—— 葉青殊雖然極不想承認,卻還是默默給自己下了個評語,蠢! 或者,用色令智昏更恰當些! 華韶將葉青殊臉上的懊喪之色看的清清楚楚,嘴角就彎了起來,笑的得意又愉悅,果然還是他華世子的魅力大?。?/br> 從七歲到七十歲,通殺! 連嘴毒心狠的小阿丑也不例外! 葉青殊一眼瞥見,越發(fā)的惱羞成怒,恨不得一巴掌甩掉華韶那囂張欠打的笑,眸光一凝,就要起身。 “哎——” 華韶伸出折扇按住她的手,笑的風華絕代,“小阿丑既然這般關心本世子,不如再幫本世子一個忙,捎本世子去蜀中”。 “不幫!” 兩個字甩的又干凈又利落。 “小阿丑,有沒有人告訴過你,嘴硬心軟的小姑娘最可愛了,比如小阿丑此時——” 他本來只是說說,此時見葉青殊氣的小臉蛋紅撲撲的,瞪的圓溜溜的杏眼亮晶晶的,實在忍不住心癢,伸手重重擰了她肥嫩嫩的臉蛋一把。 唔,果然和看上去一樣手感好??! 葉青殊壓根就沒想到過他會伸手擰自己,結結實實愣住了,半天都回不過神來。 葉青程卻騰地站了起來,惡狠狠盯著華韶,只他此時畢竟剛脫離貧賤不久,又一時被華韶的光環(huán)鎮(zhèn)住,沒有葉青殊的命令,不敢動手。 若是幾年后的葉青程,這時候早就一記勾拳過去了。 華韶嘖了一聲,“小阿丑,你養(yǎng)個狼崽子在身邊,可要小心著些?。 ?/br> 葉青殊面色完全冷了下來,扯了扯葉青程的袖子,示意他坐下來。 “世子要借我們掩藏行蹤也不是不可以,只一,不得讓任何人懷疑我葉氏與你華國公府有何牽連”。 華韶見她真的惱了,收斂了神色,“放心,以我的風評,一路追著你們?nèi)ナ裰?,世人只會往令姐的容貌上想”?/br> “這么說,我葉氏倒是又為你打了一層掩護,我免不得要找世子要一記謝禮”。 華韶挑眉,“你想要什么樣的謝禮?” 葉青殊轉頭意味深長看了一眼坐在葉青靈下首喝茶的葉青宜和葉青榆,伸手在面前充作茶幾的青石上寫了個方字,壓低聲音,“她的命”。 方? 華韶略一思忖就明白她說的是誰,啪地一聲合上折扇支著自己下巴,“小阿丑,雖然這樣的事,我做起來不大難,也不大容易被人發(fā)現(xiàn)痕跡,但我還是想奉勸你一句,紙包不住火,而且這樣一個人活著,絕對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