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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 “現(xiàn)在還沒到時候,聽殿下的安排不會錯”。 現(xiàn)在還沒到時候,等時機到了,她一定讓葉青靈,還有那個丑鬼一輩子都翻不了身! 宇文瑋知道自己這個meimei一向比自己聰明,只得憤憤作罷。 雪鳶看看宇文璇,又看看宇文瑋,這才如夢初醒,噗通跪了下去,“姑娘,姑娘饒命?。∨疽彩菫楣媚锊黄健?/br> 宇文璇恨恨一腳將她踹翻在地,“你還敢說!來人,拖下去!” …… …… 那邊,舒氏很快就安排好帶著葉青靈、葉青殊二人下山,遣人回去報信,又遣人去貢院門口等著葉守義出來。 春闈幾天前就結(jié)束了,這幾天葉守義都留在貢院主持考卷的批閱,到傍晚時分就應(yīng)該結(jié)束了。 馬車的轆轤聲剛響起,舒氏就冷聲問道,“靈姐兒,剛剛不是芳草,阿殊就被人打了耳光了,我去的時候聽著你竟然在勸阿殊息事寧人?” 045 舌燦蓮花(三) “靈姐兒,剛剛不是芳草,阿殊就被人打了耳光了,我去的時候聽著你竟然在勸阿殊息事寧人?” 葉青靈心頭猛地一跳,一時竟不知道該如何回話。 葉青殊忙道,“舅母,跟長姐無關(guān),長姐也是怕阿殊得罪了寧王和定國侯府”。 舒氏卻不理她,似笑非笑睨了葉青靈一眼,“靈姐兒,等你活到我這個年紀就會知道,這世上雖然大多數(shù)人都會一葉障目,但也有的是人能見微知著”。 葉青靈腦中嗡地一聲響,頭幾乎垂到了心口,雙手不安的絞動著。 舒氏不再理她,看向葉青殊,“阿殊,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給我仔仔細細說一遍”。 葉青殊便從寧王一行進亭子說起,一直說到舒氏到來,沒有一絲夸張,也沒有一絲隱瞞,知己知彼方能百戰(zhàn)不殆,舒氏要進宮為她討公道,她不能在關(guān)鍵時候拖她后腿。 舒氏聽著便有似笑非笑打量了葉青靈一眼,牽起葉青殊的手拍了拍,“進了宮,皇后問起,你也就這么說,不必害怕”。 葉青殊粲然一笑,“有舅母在,阿殊不怕!” 舒氏不由也露出了笑臉,伸手將葉青殊攬進懷里,長嘆了一聲,“阿殊是個好孩子,只是以后這樣的事不可再做了,若不是芳草動作快,真讓那宇文瑋一巴掌落到你臉上,你以后可還怎么做人?” 葉青殊笑的越發(fā)甜了,就算沒有芳草,宇文瑋有朝一日斷了手掌,自然就沒人敢說閑話了…… …… …… 舒氏遣人先去宮里遞了牌子,自己帶著葉青靈、葉青殊直接去了宮門口,兩個穿著深綠色曳撒的小太監(jiān)早在候著了,見馬車前來,忙迎上幾步,恭聲道,“娘娘口諭,賞夫人及二位小姐香車入宮”。 舒氏忙與眾人謝了賞,上了香車,香車順著甬道一直行到坤寧宮門口才停了下來,一個五十來歲的嬤嬤領(lǐng)著兩個宮女迎了上來。 舒氏見了臉上就露出受寵若驚的神色來,見她要墩身行禮,忙上前扶住,“彭嬤嬤真是折煞我了!” 彭嬤嬤拍拍她的手,“夫人快隨老奴來,娘娘等的急了”。 “勞皇后娘娘費心了,是妾身的不是”。 彭嬤嬤就朝舒氏一笑,“夫人這就外道了不是?娘娘一向最是喜歡夫人爽快大方,時常和老奴提起夫人,要不是宮中不便,真是恨不得天天請夫人來說話才好”。 兩人寒暄著進了坤寧宮偏殿,大蕭的皇后年近六十,頭發(fā)已然半白,嘴角、眼角的皺紋也清晰可見,她顴骨很高,看著便沒有一般老人的慈和,反倒有些精明刻薄之感,就算此時穿著家常的襦裙,也沒有半分親和之感。 舒氏一跨進偏殿大門,就掩面哀哭了起來,“娘娘,娘娘要為妾身做主?。 ?/br> 皇后咳了咳,“還請皇上見諒,世子夫人也是一時情急”。 舒氏動作一頓,裝作剛剛發(fā)現(xiàn)主座上一身明黃的皇帝般露出驚惶之色,忙跪了下去,“皇上恕罪,妾身不知皇上在此,驚擾了皇上,請皇上責(zé)罰!” 葉青靈、葉青殊也跪了下去,主座上的人默了默,才開口道,“來人,快將世子夫人扶起來,賜座”。 彭嬤嬤忙將舒氏扶了起來,葉青殊二人也跟著站了起來,站起來的過程中,葉青殊迅速用眼尾掃了一下。 大蕭的皇帝約莫六十來歲,頭發(fā)花白,面上瞧著卻比皇后還要年輕一些,一雙眼睛絲毫不見渾濁,精光外漏。 宮女呈上錦凳,舒氏謝了座,葉青殊二人站到了她身后。 “這是怎么了?” 舒氏抹著淚哭道,“皇上、娘娘,今天妾身帶著兩個外甥女去棲霞寺上香,恰巧寧王殿下和定國侯家的一雙兒女也去游玩,碰到一處就說起了話” “定國侯的次子宇文瑋就夸贊起妾身的大外甥女琴彈的好,定國侯家那個長女,閨名叫做宇文璇的,實在太沒道理,竟說讓妾身的大外甥女彈上一曲讓她兄長聽聽!” “妾身的小外甥女一向是個脾氣壞的,一聽那宇文姑娘竟敢如此欺辱自己的長姐,便斥責(zé)了幾句,不想那宇文瑋竟然就說妾身這小外甥女沒有家教,妾身的妹夫連自己的女兒都教不好,竟然還恭為今科主考,天下學(xué)子座師!” 舒氏說到這抽泣著頓了頓,皇后皺眉,“那宇文瑋本宮也是見過兩次的,何至于說出這般大逆不道的話?” 舒氏用帕子抹著眼淚,“娘娘明鑒,寧王當(dāng)時也是在場的,這般的話,妾身萬萬不敢胡說的!” 皇后正要再問,皇帝突然開口,“你是葉守義的女兒?叫什么?” 葉青殊沒想到皇帝會突然點自己的名,上前跪了下去,“回皇上,小女正是,閨名喚作青姝”。 葉青殊說著便感覺到一道目光落到她身上,沉重有如實質(zhì),讓她極不舒服,背后迅速起了一片雞皮疙瘩。 她暗暗吐了一口氣,忽地抬起頭朝皇帝粲然一笑,“皇上,小女還有個小名叫阿丑,所以小女真的是父親的女兒,如假包換”。 皇上啞然失笑,“你膽子倒是不小,敢這么和朕說話”。 葉青殊臉上就露出疑惑來,“為什么不敢?父親跟阿殊說過,皇上最是愛民如子的,愛民如子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