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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垂著頭勉強(qiáng)控制著越跳越快的心,可情況卻越來越明顯,漸漸的,宇文璇也沒了聲音,只剩葉青靈和寧王興致高昂的談?wù)撝俚馈?/br> 葉青殊伸手端起茶杯,湊到唇邊,借著舉杯目光不動聲色移到了宇文璇身上。 宇文璇微垂著頭,從她的角度只能看到她的側(cè)臉,平靜一如亭外明鏡湖的湖水,唇角帶著微微的笑,仿佛正聽的入味,不見半點端倪。 葉青殊的目光微頓,看向她身后的雪鳶,雪鳶一如在場的所有婢女仆從般垂著頭,下巴幾乎抵到了心口,卻擋不住她臉上的譏諷不忿之色。 所以說選貼身丫鬟要謹(jǐn)慎啊,自己的涵養(yǎng)功夫修煉的再好有什么用,丫鬟一個眼神就能將你所有的努力毀于一旦。 還是自己的芳草好啊,無論什么時候都是一副木訥僵硬的表情,任你眼神如刀也休想看出什么端倪來。 葉青殊想到這不由長長嘆了口氣,葉青靈話音一頓,眼中驚慌之色一閃而過,“阿殊,怎么了?” 043 舌燦蓮花(一) 葉青殊想到這不由長長嘆了口氣,葉青靈話音一頓,眼中驚慌之色一閃而過,“阿殊,怎么了?” 葉青殊眨了眨眼,一派的天真無邪,“寧王殿下與長姐說的都好深奧,阿殊見宇文公子無聊的東張西望,宇文小姐聽的都快打瞌睡了,可見曲高和寡,果然不錯”。 宇文璇捂嘴輕笑,“葉meimei看錯了,jiejie是聽的太入神了”。 寧王爽朗擺擺手,“是本王的錯,一時說的興起”。 宇文瑋哈地一聲干笑,“我向來是不通琴藝的,殿下見諒、見諒!” 葉青殊又眨了眨眼,“殿下和長姐說的,阿殊也聽不懂,不過阿殊知道有一位jiejie肯定是聽懂了!” 寧王笑道,“表妹也頗通琴藝,只是守拙藏慧罷了”。 “守拙藏慧——”葉青殊跟著念了一遍,轉(zhuǎn)過頭去看葉青靈,在寧王三人看不見的角度,她的眼神意味深長。 葉青靈面色微變,默不作聲的宇文璇是守拙藏慧,那她就是夸夸其談了? “守拙藏慧——”葉青殊又念了一遍,轉(zhuǎn)眼去看寧王,鼓起嘴,“阿殊不懂什么守拙藏慧,不過宇文小姐身后那位jiejie一直笑一直笑,定然是聽懂了的!” 她這話一落,雪鳶面色大變,噗通跪了下去,“殿下明鑒,奴婢沒有??!” 葉青殊瞪大眼睛,“這位jiejie,你在說什么?你能聽懂殿下說的話,殿下定然是要嘉獎的!” 雪鳶又急又怒,“奴婢不曾開罪過葉五姑娘,葉五姑娘為何要陷害奴婢?” 葉青殊瞠目,“陷害???!對了!剛剛我的確沒說明白,殿下說話時你的確沒有笑的,只長姐說的時候你才笑,嘶,這么看來你是能聽懂長姐的話,而不是聽懂殿下的話了!” 葉青殊說到這,懊惱一拍腦門,“這位jiejie,你別生氣,我一時沒說明白,不過你放心,殿下不嘉獎你,長姐會賞你的!” 葉青殊說著搖了搖葉青靈的胳膊,“長姐,我說錯話害這位jiejie害怕了,你就賞她個好東西,代阿殊賠罪”。 雪鳶更急,“葉五姑娘——” 宇文璇蹙眉,“還不快跟五姑娘賠罪!” 雪鳶低下頭,不敢再說,葉青靈勉強(qiáng)笑笑,摘下發(fā)髻上的碧色透玉扁釵,芍藥接過,正要邁動步子,芳草卻將手伸到她面前,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芍藥只好將扁釵交到她手上。 芳草拿了走到雪鳶身邊扶著她站了起來,右手微微動了動,一點金芒沒入袖中,她的面上卻依舊一副木訥之色,將扁釵塞進(jìn)雪鳶手里,退了回去。 雪鳶低頭行禮謝過,宇文瑋打圓場道,“久聞葉姑娘琴藝聞名京都,卻至今無緣一賞,真是平生一大憾事”。 宇文璇抿唇笑道,“這個卻是容易,我今天恰巧帶了琴來,良辰美景,葉meimei再撫琴一曲,錦上添花也不過如此了”。 葉青殊勃然變色,騰地站了起來,“宇文小姐這話是什么意思?宇文小姐明明也精通琴藝,殿下談起時卻故意閉口不言,好叫殿下夸贊你守拙藏慧!” “如今你帶了琴,卻讓長姐撫琴,長姐不過因為愛好琴藝多說了幾句,就讓殿下誤會長姐是空口多言之人,要是再撫琴,還不知殿下會怎么誤會長姐!” “再者,宇文公子與我長姐素不相識,宇文家與我葉家毫無交情,你卻讓長姐為宇文公子撫琴,用心何在?” 宇文璇也冷了神色,“不過一時興起,葉五姑娘年紀(jì)小,脾氣倒不小”。 葉青殊冷笑,“一時興起?如今本姑娘也一時興起,便請宇文姑娘與本姑娘一起去葉府為我?guī)讉€堂哥撫琴一曲如何?我?guī)讉€堂哥亦是十分欽慕宇文小姐琴藝的”。 “你——” “阿殊,不得無禮!” 葉青殊回身扯住葉青靈袖子,“長姐,阿殊說的難道沒道理?” 宇文瑋見宇文璇氣的雙頰通紅,卻礙于顏面不敢深說,怒道,“葉五小姐雖年幼,有些話卻不是能隨便說的,還請葉大小姐管好葉五小姐!” “我年幼,有些話都不能說,宇文小姐年長反倒能說了?” 葉青殊不屑輕嗤,“宇文公子不要欺負(fù)我年幼不懂事,更休想欺我姐妹無兄長護(hù)衛(wèi)在側(cè)!” 宇文瑋還從來沒見過這般尖牙利齒敢當(dāng)面和男子吵架的大家小姐,怒極下脫口而出,“葉掌院為今科主考,天下學(xué)子座師,想不到女兒竟如此家教,我今天算是見識到了!” 他這話一出口,葉青殊心下狂喜,見寧王張口欲呵斥,忙搶先開口,“我父親做今科主考,那是皇上下的旨,你定國侯府權(quán)勢滔天,這是要質(zhì)疑皇上的圣旨了?” 宇文瑋氣的站了起來,指著葉青殊,“我何時說過那樣的話,你——” 葉青殊冷笑打斷他,“你什么你?你敢說難道還不敢承認(rèn)?你不是說我父親連我都管教不好,肯定管教不好天下學(xué)子嗎?明天春闈就要放榜,你是不是還要說今科考上的學(xué)子都不算數(shù),因為主考根本不夠資格?” 宇文瑋幾句話被她套了進(jìn)去,大急,“你休想污蔑我!我什么時候說過那樣的話!” 寧王瞪了他一眼,朝葉青殊一抱拳,“葉五姑娘,此事原是表哥說錯了話,還請葉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