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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改變心意了?” 葉守義砰地磕了一個響頭,“兒子不孝!” 葉老太爺突然提高聲音,“你豈止是不孝!你辜負(fù)了皇上對你的知遇看重,是為不忠,辜負(fù)了我與你母親對你的栽培疼愛,是為不孝,辜負(fù)了千百族人對你的期望仰仗是為不仁,辜負(fù)了同仁下屬對你的信賴依仗是為不義,難道你真要為個后宅婦人做個不忠不孝,不仁不義的豬狗之輩?!” 葉老太爺一番話鏗鏘有力,擲地有聲,葉守義呆了半晌,方哽咽道,“父親所說句句屬實(shí),只兒子心中實(shí)在煎熬——” “你所煎熬者不過后宅小事,你母親保證過了,絕不會再那般對待靈姐兒與殊姐兒”。 “父親,你不知道,阿清這些年如活死人一般——” “好了!男子漢大丈夫,豈能為后宅婦人所束縛?婦人么,說上幾句好話,再買些衣裳首飾哄上一哄也就罷了,難道還能因?yàn)橐粙D人丟棄前程不成?” 這番話不知哪里刺激到了葉守義,他的聲音再度堅(jiān)決起來,“父親不必再說,我意已決!” 葉老太爺氣結(jié),一時竟是說不出話來。 龐氏再也忍不住,尖聲罵道,“你的禮義廉恥都到哪里去了?辭官?辭官好天天睡在那狐媚子的肚皮上?你就是一天睡上二十四個時辰,她也生不出兒子來!” 這番話就是從市井潑婦口中說出來也嫌粗俗刺耳,更何況是從自詡書香世家出身的龐氏口中說出,說的還是自己嫡親的兒媳婦! 葉守義臉色鐵青,抬起頭正要說話,就聽門外一道稚嫩的童音脆聲問道,“狐媚子?父親為什么要睡在狐貍肚皮上?且那狐貍還能給父親生兒子?” 028 春闈主考 “狐媚子?父親為什么要睡在狐貍肚皮上?且那狐貍還能給父親生兒子?” 葉守義鐵青的臉色漸漸漲成了青紫色,那般不堪入耳的話,從他母親口中罵出,罵的是他恨不得捧在手心的妻子,卻又被不滿九歲的女兒聽了去! 她根本不配做他的母親! 這樣的念頭一冒出來,葉守義就被自己嚇了一跳,那是他的母親,他怎可有這般忤逆不孝的念頭? “父親?阿殊還從來沒見過能生兒子的狐媚子,父親能不能讓阿殊瞧瞧?” 葉守義勉強(qiáng)放緩聲音,“阿殊,你先回去,回頭父親再去瞧你”。 葉青殊忙跪坐到他身邊,扯住他的袖子,死命搖頭,“我不回去,他們說祖父要打死父親,阿殊不想父親死”。 葉守義眼眶微紅,摸著她的頭長吐一口氣,“祖父不會打死父親的,阿殊放心”。 葉青殊有些畏懼的看向上座的葉老太爺,葉老太爺不耐,“來人,送五姑娘回去!” 葉青殊忙死死攀住葉守義的胳膊,“父親,阿殊不走!就讓祖父也打死阿殊好了,他們說母親馬上要死了,要是父親也死了,阿殊也不想活了!” 葉守義面色一變,“阿殊不要聽別人胡說!” 葉青殊哇地一聲哭了起來,“我不是胡說,芳圓說整個葉府的人都在說,母親活不長了,父親要納繼母,長姐馬上要出嫁了無妨,阿殊就要落到繼母手里,會被胡亂遠(yuǎn)嫁,外祖母和舅母也救不了阿殊!要是父親也死了,要是父親也死了——” 葉青殊說到這已是哭的不能自已,根本說不下去了,葉守義額頭青筋暴起,目光緩緩移向龐氏,葉青殊還小,根本不可能編造出這番話來,那些人竟敢這般在她面前嚼舌根! 龐氏沒來由的心虛,她也想不到葉青殊張口就是一連串邏輯嚴(yán)密的假話,只當(dāng)是下人們亂嚼舌根傳到她耳里去了,厲聲道,“下人們亂嚼舌根,你瞧著我做什么?難道是我吩咐下去的不成?” 她這番話聽在葉守義耳中無疑是此地?zé)o銀三百兩,葉守義失望閉了閉眼,再睜開時,眼中已是一片清明,“父親今日除非打死我,否則我這官是辭定了”。 “你!”葉老太爺猛地站了起來,抓起手邊的硯臺,又緩緩放了下去,他這個次子最是書生意氣,吃軟不吃硬,他不能硬碰! 芳草突然開口問道,“姑娘,太太和大姑娘來了,被人攔在門口,要不要奴婢去接?” 葉守義扶著葉青殊站了起來,“父親若是不打了,兒子告退”。 葉老太爺正要說話,一個慌張大喊的聲音遠(yuǎn)遠(yuǎn)傳來,“二老爺!圣旨到!圣旨到!傳旨的公公讓二老爺去接旨!” 葉老太爺如遭雷劈,頹然坐了下去,一直挺的筆直的脊背佝僂著,顯出疲憊的老態(tài)來,葉守義心下微澀,轉(zhuǎn)頭不去看他,拉著葉青殊匆匆往外走,“來人!準(zhǔn)備接旨的香案”。 因著突然其來的圣旨,葉府眾人都放下了手中的事,除了禁足的陶氏,其余人都換了衣裳來到前院,支起接旨的香案,伏地跪叩接旨。 “奉天承運(yùn),皇帝詔曰,今翰林掌院葉守義者通儒碩學(xué),學(xué)富五車,文經(jīng)武略,以立其身,其才堪當(dāng)今歲春闈之主考,望卿不偏不倚,秉公任直,擇盡天下有才之士,不負(fù)莘莘學(xué)子,不負(fù)朕之厚望,以此旨布告天下,咸使聞知,欽此!” 葉老太爺大喜下聲音都顫抖起來,大聲喊道,“謝皇上隆恩!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葉府眾人忙跟著齊聲大喊,“謝皇上隆恩!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宣旨的馬太監(jiān)見葉守義只呆呆跪著,并不上前接旨,挑高了眉頭,“葉大人莫不是歡喜傻了?怎的不接旨?” 葉守義這才如夢初醒,膝行上前雙手接過圣旨,轉(zhuǎn)身交給管家供奉于祠堂,勉強(qiáng)扯著笑道,“勞煩馬公公跑這一趟,還請正廳用茶”。 馬公公笑容滿面,“那咱家就叨擾葉大人了”。 “公公客氣,這邊請”。 馬公公隨著葉守義的步子,笑道,“葉大人真真是深得皇上信任,這春闈主考,眾位大人商議了足有一個月才擇定了葉大人,葉大人年紀(jì)輕輕便擔(dān)此重任,咱家以后少不得有仰仗葉大人的時候,到時還請葉大人多多提攜才是!” “馬公公客氣了,葉某力所能及,自是義不容辭”。 馬公公臉上的笑又深了幾分,一副交心的模樣,“說句托大的話,咱家也虛活了這些年歲,在圣上面前也跑了幾年腿,可是還未見過在葉大人這般年紀(jì)就能圣上青眼,做上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