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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見葉青英將葉青蘊氣的一個字也說不出來,葉青英的雙生jiejie葉青玉溫聲勸道,“自家姐妹,都少說兩句,花嬤嬤快來了”。 花嬤嬤十分嚴厲,幾個姑娘都怕她,一時都沒了聲音。 葉青靈轉(zhuǎn)頭對葉青殊道,“阿殊就坐長姐身邊?” 葉青殊搖頭,選了最后靠右的位置,從那里她可以清清楚楚看到坐在前面最中央的長姐的側(cè)臉和她臉上最細微的表情,而不致被人發(fā)覺不對。 葉青殊剛坐下不久就發(fā)覺一道視線在若有似無的窺探自己,她猛地掉頭看去,卻是小她兩歲的庶妹葉青宜。 葉青靈、葉青殊姐妹都與支氏相似,容貌明艷秾麗,葉青宜則似了她的母親方姨娘,瓜子臉罥煙眉,雖穿著與葉青殊姐妹相同的玫瑰紅萬字流云妝花小襖和白色挑線裙子,卻顯出與葉青殊姐妹截然不同的楚楚可憐之態(tài)來。 020 又紅又閃的打扮 葉青殊剛坐下不久就發(fā)覺一道視線在若有似無的窺探自己,她猛地掉頭看去,卻是小她兩歲的庶妹葉青宜。 葉青靈、葉青殊姐妹都與支氏相似,容貌明艷秾麗,葉青宜則似了她的母親方姨娘,瓜子臉罥煙眉,雖穿著與葉青殊姐妹相同的玫瑰紅萬字流云妝花小襖和白色挑線裙子,卻顯出與葉青殊姐妹截然不同的楚楚可憐之態(tài)來。 葉青宜還有個雙胞胎弟弟葉青榆,這一對姐弟絕對是少時的葉青殊最討厭的兩人,連看都懶得多看一眼。 想到上輩子葉青宜和葉青榆最后的下場,葉青殊有些惡意的笑了,只可惜葉青宜被她嚇的早就調(diào)轉(zhuǎn)了視線,沒有看到她這個惡意的笑,葉青殊有些無趣的挪開了視線。 不一會花嬤嬤便到了,見葉青殊不是盯著葉青靈發(fā)呆就是神游物外,也不去管她,她主要的授課對象是葉青靈,其他姑娘能學到多少都看她們自己的造化,她沒那么多心思管。 下學后,葉青靈領(lǐng)著葉青殊先去給葉守義和支清請安,葉守義見她們姐妹竟一起來了,又聽說葉青殊要和葉青靈學琴,訝異挑了挑眉,卻也沒多說什么,命人尋了一套鎏銀紫檀木琴撥做賀儀,囑咐她不可半途而廢。 姐妹二人在詠雪院用了晚膳,便去了芍藥大院,芍藥已經(jīng)將葉青靈當年剛開始學時用的琴找了出來,擦拭干凈。 葉青靈撥了撥,發(fā)現(xiàn)音已有些不準,便親自調(diào)試起來,一邊和葉青殊說起基本的入門知識,姐妹兩人一個教的認真,一個學的飛快,倒也和諧。 大約半個時辰后,葉青靈便結(jié)束了第一天的課程,囑咐道,“學琴之道貴在堅持,你剛學,每天總至少要彈上一個時辰才好,這一點全在自己,你回去照著譜子練就好”。 葉青殊應(yīng)下,葉青靈親自將她送到了芍藥大院門口,目送著她的背影沒入花木扶疏處,才慢慢回轉(zhuǎn)。 芍藥抿嘴笑道,“五姑娘這次才國公府回來可是變了許多呢,這般親近姑娘,果然嫡親的姐妹就是不一樣兒的”。 葉青靈心情甚好,笑著點了點頭,“快些回去,我要給阿殊列一個學琴的章程出來”。 …… …… 第二天一早,葉青殊便梳洗好,去詠雪院請安,因著龐氏要求孫女們無論刮風下雪都要在卯時三刻去養(yǎng)德居請安,在養(yǎng)德居用過早膳去閨學正好,若再去詠雪院就遲了。 再者支氏身子弱,葉守義不允她早起,因此葉青靈姐妹幾人都從無早晨來請安的習慣。 葉守義正要用早膳,見葉青殊來了,大是驚訝,“阿殊,你怎的來了?用過早膳沒有?” 葉青殊搖頭,葉守義狐疑上下打量了她一眼,這一打量就發(fā)現(xiàn)問題了,葉青殊今天穿著縷金百蝶穿花大紅洋緞?wù)桃\,蜜合色大朵簇錦團花芍藥紋錦長裙,梳著單螺髻。 發(fā)髻前插著一直卷須翅三尾點翠銜單滴流蘇鳳釵,鳳釵上垂下的水滴紅寶恰恰懸于額心,明晃晃的搖動著,光華閃動。 子上套著一只繁花累累鑲紅寶金項圈,腕上還戴著一對嵌明鉆海水藍剛玉鐲,用四個字來形容,就是“又紅又閃”。 葉守義雖不太關(guān)注女子衣飾,但一眾女兒侄女天天穿著同樣的衣裳在他面前晃了十來年,連發(fā)髻首飾都大差不差,他想不知道都不行。 此時見次女打扮的富麗堂皇、金光閃閃,迥異平日,試探開口道,“阿殊今天打扮的——” 葉青殊少時的模樣不但是葉青殊心底最深的痛,也是葉守義最大的隱痛之一,這樣一副打扮,如果是大女兒小時候穿著必定漂亮又討喜,讓人恨不得摟在懷里親個夠,可穿在次女身上就—— 葉守義秉著一腔慈父的心,實在不忍心用“慘不忍睹”四字來形容自己的女兒,可除了這四個字,學富五車的探花郎實在是找不出其他的詞。 就在葉守義絞盡腦汁想著怎么來形容次女的這一身裝扮,不能太違背自己的良心,又不致傷了次女的心,葉青殊驚喜的聲音在耳旁響起,“父親覺得阿殊打扮的好看?” 葉守義一呆,難道自己內(nèi)心的糾結(jié)反映到臉上竟是一副贊美的表情? 只次女難得跟自己有這般小女兒情態(tài)的時候,葉守義心一橫,昧著良心夸道,“是不錯,阿殊以后要經(jīng)常這么打扮才好,你母親見了必定欣喜”。 希望阿清別被閃的眼睛痛才好。 葉青殊裝作沒看到葉守義糾結(jié)的表情,羞澀笑了笑,“可,我怕,姐妹們笑話我——” 姐妹們笑話你是必然的—— 葉守義干笑兩聲,“哈哈,怎么會呢?這樣,阿殊若是害怕的話,父親一會親自送你去閨學,誰敢笑話阿殊,父親就讓夫子打她板子!” 葉青殊等的就是這句話,仰起臉朝葉守義粲然一笑,“真的!多謝父親!” 葉守義一怔,他多久沒見次女對著他笑了?他還記得小時候丑丑小小的次女,總是喜歡咧著嘴對他笑,叫他爹爹,笑的他心都化了。 可幾乎從次女懂事開始,就再也沒對他笑過,總是遠遠的冷冷的看著他,防備著他。 他不知道次女怎么了,更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么,只好越發(fā)慈和的對她,一如他對妻子,可這么多年過去了,卻是半點成效都不見…… 葉守義眼眶微澀,伸手摸了摸葉青殊梳的整整齊齊的發(fā)髻,葉青殊頓時僵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