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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y Princess”。還好他是個濃眉大眼的少年,五官也是當(dāng)?shù)靥厣漠惓I铄?,叫得十分神往的樣子,一點也不猥瑣。 蔣一澈見陸晚云被小門童看得兩頰飛霞,就在電梯里問:“他說什么?” 陸晚云有點不好意思地拼了“My Princess”兩個單詞給他看。 他居然“哼”了一聲,望望電梯的天花板。 陸晚云捂嘴笑。 他瞪了她一眼,可是瞪得一點殺傷力都沒有,她反而笑得更厲害了。 回了房間她指了指洗手間里的大浴缸,表示要去泡個澡,他點點頭,轉(zhuǎn)身開始去整理行李里的衣服。 浴缸很深很寬,光是放水就放了很久,在這段時間里,陸晚云已經(jīng)卸了妝,沖了澡,甚至連臉上的護膚品都抹好了。 水放到大半的時候,她脫了浴袍坐進去。 其實泡澡并不是她的習(xí)慣,她只是想獨處一會兒,消化一下這四十八小時以來的瘋狂。 她需要一遍遍地看手機的日歷,才能確認(rèn)現(xiàn)在才是年初三,離她從家里逃出來才不過兩天。 她坐進去過了一會兒,水才漸漸地終于漫過了肩頭。 幾乎是同時,浴室的門被推開了。 她有點此地?zé)o銀三百兩地用手臂捂住了自己的胸口。 蔣一澈笑了笑,抬手關(guān)了燈,浴室里只剩下剛才陸晚云擦臉時開的那面帶燈化妝鏡還亮著,發(fā)出很小一圈冷冷的白光。 他走到浴缸前,二話不說就開始脫衣服。 她完全僵在原地,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他關(guān)了燈,就是完全不給她說話拒絕他的機會。 他小心地抬起腳試了試水溫,似乎是覺得燙,腳尖剛接觸到水面就縮了回去。 陸晚云剛松了口氣,他卻執(zhí)著地扶著墻壁踩進來,堅決而又有些艱難地緩緩把身體沒入水中。 水面微波翻動,他整個人都貼了上來。 她還抱著自己的胸口,有點不知所措。 他在半明半暗里準(zhǔn)確地找到她的唇咬了上來,騰出一只手想要拉開她的胳膊。 她掙扎了一下,就聽見他松開她的唇,低低地念了一聲“My Princess”。 同樣的兩個單詞,從他的口中吐出來就如同天籟一般,她渾身一震,忘了防御,丟盔卸甲地主動伸手投降。 昏暗中,一切事物的觸感都格外強烈,她在水中探出手去,沿著他的腰際緩緩地摸到他兩腿之間。他的雙腿一下子繃緊了,把頭埋在她的肩窩上。 她的手上下動了幾下,他在水里似乎異常敏感,跟著她的動作顫抖起來。 她松開手,手掌繞到他身后,按在那一片極有彈性的緊致微翹上,就像一個邀請。他便順著她的動作,帶動熱水一起進入她的身體。 他起初的動作很慢,像是在熟悉水的浮力,兩只手都撐在浴缸的邊緣保持平衡。她摸到他的胳膊,拽下來環(huán)在自己的腰上,他便只能借著她的身體使力,掌握了要領(lǐng)之后速度漸漸快了起來,濺起一大片水花,砸在浴缸外的墻壁和地面上。 因為聽不見,他便一直睜著眼睛看她的表情,她不想讓他分心,用一只手蓋住他的雙眼,微微抬起上半身吻住他的嘴唇,用熱烈的唇舌來表達自己的感受。 黑暗中的兩個人都沒有出聲,只有急促的呼吸和濺起的波瀾證明了這是一場多么激烈的交~歡。 陸晚云其實從來不是一個欲~望強烈的人,她與高正銘在一起的時候,覺得自己根本就是無所謂的,純粹是為了配合他,甚至經(jīng)常還會害羞地不敢開燈。 但蔣一澈為她打開了一扇隱秘的門,讓她重新認(rèn)識了自己和自己的身體,有許多她自己都不知道的點,都在這兩天被他極富耐心地發(fā)掘了出來。 不知道是壓抑了太久,還是知道他們時間不多,她跟他在一起的每一分鐘都無比渴望他的身體,哪怕只是牽著手也想要跟他有點接觸。而偏偏他又是那樣的熱情似火,技巧嫻熟,他能準(zhǔn)確回應(yīng)她的每一點訴求,一次一次讓她攀上前所未有的高峰。 這個充滿了欲望,充滿了激情的自己讓她覺得陌生,可是在害怕之余,又有一種不顧一切的強烈快感。 在伊斯坦布爾的五天時間讓她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這是一座濃烈的城市。 就像這里的羊rou很羊,甜點很甜一樣,這里的每一座清真寺都帶著極其莊重的宗教氣氛,每一只海鷗都飛得意氣風(fēng)發(fā),大巴扎的每一家商店里都有著毫不遮掩的繁復(fù)熱烈的裝修,每天都有熱情的、沒見過東方面孔的當(dāng)?shù)厝艘险铡?/br> 在這樣的環(huán)境下,人很難不失去重心,輕飄飄起來。 他們這五天過得異常簡單,每天睡到自然醒,去一到兩個景點,吃飯,在海峽邊閑逛,然后回酒店持久激烈地做~愛。 連續(xù)相處下來,陸晚云發(fā)現(xiàn)她與蔣一澈的小小不合拍之處。比如他每次總要在洗手間磨蹭一個多小時,她砸門也沒有用,只能干等著;比如他剛?cè)朊哌€沒有睡熟之前會在床上翻來翻去地踢被子,動作之大幾乎要把她折騰到床底下去;比如他吃飯時總要點太多的菜,攔都攔不住…… 可是因為知道他們不會一直在一起,這些小小的困擾她不但不介意,反而都覺得異??蓯?,想到哪一點都忍不住地嘴角上翹。只有想到這個鮮活可愛的人終將不屬于她,才讓她黯然神傷。 在伊斯坦布爾的最后一晚,陸晚云做了噩夢。 她夢見蔣一澈就站在她面前,她想伸手抓他,卻全身僵硬地動不了,他轉(zhuǎn)身就走,她想叫住他,又完全發(fā)不出聲音。她不光是說不出話,而且發(fā)現(xiàn)自己整個嗓子里發(fā)聲的器官全部消失了,脖子軟成一灘爛泥。 她驚恐到極點,捂住自己的臉極力地想要尖叫,卻連呼吸都變得困難起來,掙扎了很久很久,終于才滿頭大汗地從夢魘中驚醒了。 蔣一澈平時睡得比較沉,這回也被她弄醒了,揉了揉眼睛,還沒有完全清醒,就伸手把她攬進了懷里,仰起臉去吻她的額頭表示安慰。 她緊緊抱住他修長緊致的腰。 她太沖動了。她這時才開始反省,自己平時那么冷淡的一個人,為什么在年初一晚上可以沖動成那樣,為什么連著這一個星期,每天都可以這么沖動。 明天回去了要怎么辦?更嚴(yán)重的是,他回美國了以后怎么辦? 她怎么還能回到原來的生活里? 她不敢想。 做不到。 這樣的想法讓她瑟瑟發(fā)抖,整個人縮在他的懷里。 他比她高出一個頭,可以把她從頭頂?shù)侥_趾地全部護住。 他輕拍著她的背,長長地嘆出一口氣。 她知道她不用說,他也知道她在害怕什么。 世間好物不堅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