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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臉堆笑地問:“這個夠不夠付你的導游費?” 田澄都沒接茬,徑直開門上車,誰知道他也跟著上來,坐在副駕駛座上自言自語道:“五千多塊買來的呢,綽綽有余了吧!” “這位先生,我跟你好像不是很熟吧?”田澄轉(zhuǎn)過臉沖著他說,“麻煩你下車好嗎?” 秦書簡直就像沒聽見她說什么:“晚上去哪兒吃飯?” “我晚上約了人?!碧锍螞]好氣地說。 “那你去吃飯,我在你車里等你?!鼻貢荒樥J真。 田澄其實沒有約人,這會兒倒起了捉弄他一把的心。 她一踩油門,徑直開回了父母家。 等她吃完飯,陪老媽看完兩集電視劇,又陪老爸下了局象棋出來時,已經(jīng)快半夜了。 她走的時候把秦書趕下了車,讓他在小區(qū)的花園里等著,心想他一個人又渴又餓,肯定呆不了多久,沒想到她下樓剛走到車邊,秦書就不知道從哪個角落里躥了出來。 “你可算吃完了。我這都快被蚊子咬死了?!?/br> 田澄這下真的不知道該拿他怎么辦了:“你到底想干嘛?” 秦書反而一本正經(jīng)地說:“我剛搬過來,在你們這兒人生地不熟的,就認識你一個人,想找你吃個飯,有什么不正常的嗎?” 田澄語塞。確實沒什么不正常的。倒是她自己做賊心虛了。 “這么晚了,沒什么可吃的了。”她嘴硬。 “那麻煩你送我回去吧。”他倒也沒提出什么過分的要求,“這么晚了,也沒有車愿意往城外開了?!?/br> 田澄感覺自己是自作孽不可活,只得默默地讓他上車,開車上路。 半路上,秦書的肚子一直在咕咕作響,她想裝聽不見都不行,終于在路過一個燒烤攤時,忍無可忍地停下了車。 “我餓了,咱們隨便吃點吧?!彼耘f嘴硬。 秦書也沒說什么,只是默默地跟她下來,由著她點了一桌子烤rou。 “田澄。”等著上菜的時候,他一臉誠懇地對她說:“可能是咱倆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搞得比較尷尬,導致了你對我沒什么好感。其實那天在飛機上,我真是心情太差了。你知道,我來這兒……不是為了什么好事來的?!?/br> 他停了停,喝了口啤酒接著說:“但是后來吧,我發(fā)覺吧,我們倆真是……挺合拍的。哎你不要瞪我,我不是指那個方面……當然那個方面也是挺合拍的……我就是單純地覺得,咱們做個朋友相處相處,也沒什么不好的不是?反正我在這兒也待不了很久,過幾個月就回北京了。就這幾個月,過去也就過去了?!?/br> 田澄不知道他是不是事先排練好了這一通說辭,她只知道這個玩世不恭的家伙認真起來的樣子,實在是太有說服力了。 他說完了這番話,見田澄傻愣愣地看著他,便又露出了那個帥氣又欠揍的微笑:“怎么,怕你這幾個月就會愛上我,放不了手了?” “去你的!小爺我怕過誰?”田澄不屑地一拍桌子。 就是她這一向死不認輸?shù)膭艃海屗炎约河秩拥娇永锪恕?/br> 后來秦書再找她,她就不好意思再拒絕了,否則好像自己真的怕愛上他了似的。 一次次在他租的那座小樓里翻云覆雨時,她也不得不承認他說的“合拍”,其實完全是用詞低調(diào)。他讓她覺得自己過去的二十幾年都是白活了??墒沁@些荒唐事,她連陸晚云都不敢告訴,又能跟誰說呢? 田澄是到上海采訪的,跟陸晚云吃完飯便開車回蘇州了,還好兩座城市離得近,以晚上的交通狀況,一個多小時她就可以到家了。 開到同里古鎮(zhèn)的那個出口時,她鬼使神差地就下了高速。 夜半的古鎮(zhèn)極其安靜,只有小河上的紅燈籠還亮著,給整個古鎮(zhèn)籠上了莫名曖昧的氣息。 她停好車,一個人沿著青石板的小路往前走。 走到小院門口時,她猶豫了。 那棟小樓的對開木門大敞著,一樓二樓都亮著燈,是方圓幾十米里唯一還沒有休息的人家,在這一片黑暗中,仿佛是種莫大的吸引,勾著她情不自禁地就踮著腳尖走進去,踮著腳尖上了樓。 秦書正在二樓深處的巨大畫架前捧著顏料盤發(fā)呆。他面前是一副剛剛動筆的油畫,畫的內(nèi)容……田澄完全看不出來。 她脫了鞋拿在手上,像做賊似的慢慢接近秦書。 “喂?!彼呓耍ё囊路?。 他不耐煩地一抬手:“別吵?!?/br> 田澄吐吐舌頭,看他一副即將炸毛的表情,決定還是不要惹他的好。 于是她又躡手躡腳地下了樓,坐在一樓寬大的羅漢榻上開始寫稿。 等她寫完稿,刷完所有的朋友圈和微博,又在網(wǎng)上看了兩集電視劇,秦書才飄飄然地從二樓下來。 “哎?你來啦?”他見到她一驚,好像剛才把她趕走的是另外一個人似的。 “哼?!碧锍梧狡鹱臁?/br> 秦書爬到榻上,靠在她身邊,“看什么呢?” “沒什么。言情劇,你又不要看的?!?/br> 他沒接話,倒是饒有興致地陪她把剩下半集看完,才捅捅她問:“幾點了?你餓不餓?” 田澄看看表:“快兩點了。我晚上吃得飽,不餓?!?/br> “那我去煮碗面。你確定不要?”秦書說著就坐起來。 “不要。哎,你今天吃過飯沒有啊?” 秦書仰頭看天,想了許久才說:“吃過早飯。” “你這樣會把身體搞壞的。”田澄也坐起來。 “不要這么心疼我?!鼻貢D(zhuǎn)身吻她,“搞得我怪不好意思的?!?/br> 吻完他就跳下榻去,一個人去廚房煮面了。 “誰心疼你,美死你算了?!碧锍翁苫厝ダ^續(xù)看電視劇。 秦書幾分鐘以后端著兩只碗走了出來,一碗是他自己要吃的面,還有一碗是給田澄專門煮的水撲蛋,加了古鎮(zhèn)特產(chǎn)的甜酒和桂花。 “我都說了我不要吃了?!碧锍我贿呎f一邊接過來。 秦書是真的餓了,三下五除二就把那碗面吃光了。 “我說你不要老是吃泡面好不好?!碧锍伟阉允A艘话氲木漆劦巴媲斑f了遞,“稍微吃點有營養(yǎng)的會死啊?” “你不吃了?”他問。 “不吃了。” 他拿過她手里的碗,探身放到旁邊的矮柜上,扭頭就捧住了她的臉,深深地吻下來。 “不要啦,一股泡面味兒……”田澄想躲,他卻一個翻身就把她壓在身下,把她的兩只手腕捏在一起,用一只手就牢牢地按在了頭頂。 他身上有股混合了煙草和顏料的奇怪的味道,有點刺鼻,而他的唇一如既往地那么涼,仿佛剛吃下去的東西也并不能溫暖他一分一毫。 他極盡溫柔地用空著的那只手探進她的衣服里,墊到她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