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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水也沒有g(shù)untang,他沖了一會兒,雖然手背還有些紅,倒也不怎么疼。 吃完飯蔣一清表示約了男朋友,匆匆忙忙地就走了。 蔣一澈決定自己再逛一會兒,再掙扎著嘗試一下給陸晚云買禮物。 逛到底樓時,他無意間往中庭搭的一個舞臺上看了一眼,那兒好像在搞什么活動,里三層外三層地圍著人,而活動臺上正中間穿著圍裙的,不是陸晚云又是誰呢? 作者有話要說: 是噠這還是個POV的文,想玩點(diǎn)兒更不一樣的~~~ POV(point of view)就是視點(diǎn)人物寫作手法,會從不同人物的角度講故事,推進(jìn)情節(jié)。 第一次嘗試這種寫法,如果有bug的話還請大家多多諒解。 么么~~ ☆、3-蔣一澈-2 臺上有個很大的易拉寶,印著陸晚云的半身照片,背景墻上則是某個鍋具品牌的大型logo和產(chǎn)品廣告。 陸晚云的照片底下,寫著“著名美食KOL小晚”,還有她的公眾號二維碼。 臺上的陸晚云正在跟主持人說話,可惜她的嘴唇有一大半被話筒遮住了,蔣一澈完全沒有看出來她們在說什么。場地四周安置著好幾組大音響,有一組離他站的位置很近,他能感覺到音箱在微微震動,于是便往音箱那里又挪了兩步,似乎這樣就能知道陸晚云在表達(dá)什么。 陸晚云早就看見了他,遠(yuǎn)遠(yuǎn)地沖他笑了笑,笑完又低頭將碎發(fā)挽到耳后,低下頭咬了下嘴唇,臉頰好像有一抹紅暈。 他頓時也沒忍住笑了起來。 她在臺上做了煎牛排和其他幾道他不認(rèn)識的菜,動作溫柔又麻利,時不時地眼神還會飄到他這個角落來,對上他一直盯著她的目光以后又會立刻彈開。 活動結(jié)束后,她第一時間下臺朝蔣一澈走過來,一邊走,一邊匆匆摘下圍裙。 她走到他面前,仰起臉說了句什么。 蔣一澈怕她一直跟自己打字聊天太辛苦,所以上次特別關(guān)照過她,要盡量跟他說話,實(shí)在不行再打字,就當(dāng)是幫他鍛煉讀唇了,而她立刻就照做了,每次都格外認(rèn)真地跟他說話。其實(shí)中文的發(fā)音口型對他來說陌生極了,只有簡單的內(nèi)容才能根據(jù)當(dāng)時的情況大致猜出來。 所以她剛才應(yīng)該是在說“你怎么來了”吧。 “午飯?!彼氡M量少打幾個字。 陸晚云點(diǎn)點(diǎn)頭,指了指地面,示意他在這里等一下。 她繞到后臺,不一會兒就端著一只紙盤子出來了。 盤子里是她剛才煎的那塊牛排,已經(jīng)切成了若干小塊,每塊正適合一口大小。 陸晚云把盤子交到他手上,拿出手機(jī)打了一行字給他看:“A5級的和牛,很棒的,你試試?” 他并不知道A5級的和牛是什么,但還是情不自禁地笑著叉起一塊牛rou送進(jìn)嘴里,果然rou香四溢,軟滑無比。沒等她再說什么,他便吃完了一塊,又塞了一塊在嘴里。 她抬頭看著他吃,笑得眼睛彎成了月牙形。 蔣一澈叉了一塊牛排遞到她嘴邊,她卻搖搖頭,“我剛吃完飯,好飽的。你多吃一點(diǎn)啊?!?/br> 其實(shí)他也剛吃完飯,也挺飽的,但是不知道為什么,看著她一臉欣慰的表情,他就一塊一塊吃得停不下來。 更何況這塊牛排是真的好吃……他平時對吃很不講究,半個冷披薩,兩塊炸雞,一個隔夜的三明治,都可以湊合一頓。不知道是這塊上好的牛rou,還是她的廚藝,忽然就像替他打開了一扇門。牛rou那飽含彈性的纖維,香濃的rou汁,還有一股他說不上來的奇香無比的味道,簡直讓人停不下來。 蔣一澈吃到一半一低頭,發(fā)現(xiàn)陸晚云正用帶著一抹擔(dān)憂的神情看著他的右手。 他自己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手背還是有點(diǎn)紅,便笑著對她搖搖頭,表示沒關(guān)系。 她點(diǎn)點(diǎn)頭,沒有再問什么。 周圍參加活動的人都已經(jīng)陸續(xù)走了,只剩下他們兩個人站在商場中庭里。 蔣一澈有點(diǎn)不好意思起來,迅速地吃完了剩下的rou。 陸晚云及時地遞給他一張紙巾和一小杯水,又從他手上拿過盤子,扔到角落的垃圾桶里。 她回來時,他終于來得及對她比了兩個大拇指。 “非常非常非常非常好吃?!彼X得四個“非常”也并不足以描述自己的感受,只是一時想不出更復(fù)雜的詞,也不愿意讓她等太久。 陸晚云又笑起來,“有人喜歡我就最開心了?!?/br> 蔣一澈不知道自己為什么忽然問她:“等下有事嗎?要不要去逛逛?已經(jīng)下了一個星期雨,今天終于天晴了?!?/br> 他比她高一個頭,站在她的側(cè)面,能看見她打每一個字的過程??粗炙亠w快地打出“那你先等我一下”幾個字時,他如釋重負(fù)地笑起來。 陸晚云去活動后臺跟什么人打了個招呼,換了一雙平底鞋,背著一個很大的環(huán)保袋走出來。 兩個人也沒有什么特定的目的,出了商場隨便挑了個方向就走了起來。 他們一直走在老法租界的窄馬路上,這一帶的路很多都是單行道,車流又大,加上混了很多電動車自行車,他光是看路就要動用百分之兩百的注意力,陸晚云需要時不時地要抓住他手肘,把他帶到墻邊,好讓后面的人先過去。 從他們第二次見面起,陸晚云就已經(jīng)開始在過馬路的時候格外放慢腳步等他,碰到有車忽然開過來時,還會下意識地輕輕帶一下他的衣角,似乎完全理解他對洶涌人潮的小小恐懼。她這一切都做得自然而然,仿佛都是出于本能,沒有經(jīng)過思考一般。 只是兩個人這樣一走路,就根本沒有辦法交流了。 他其實(shí)根本沒有那么愛聊天,平日早就習(xí)慣了有什么事都放在心里,但是對著她不知道為什么就有很多話想說——比如問她最近怎么樣,問她需不需要幫忙拿包包,問她渴不渴,要不要去便利店買瓶水。 又走了幾分鐘,陸晚云忽然在經(jīng)過一個地鐵口時拉住了他的手肘,把他帶到入口處,才拿出手機(jī)問:“你有沒有坐過雙層觀光巴士?” 蔣一澈搖搖頭。 “我一直想坐坐看,但是又覺得太游客了,不太好意思。你想坐嗎?”陸晚云問他。 蔣一澈笑了笑,“我就是游客?!?/br> 看到他這行字,陸晚云露出一個淺笑。 她指了指下樓的電梯,表示需要先下去坐地鐵。 兩個人走進(jìn)地鐵站里,一前一后地站在站臺上排隊(duì)等地鐵。 站臺上有個男人在打電話,一邊說話一邊無意識地走來走去,他靠近陸晚云時,陸晚云像觸了電一樣立刻往旁邊撤了一步。 她似乎對安全距離很敏感,不愿意別人輕易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