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4
毛??!哈哈哈還有啊,你知道嗎?這混蛋以前總是在我這里吃霸王餐,打了欠條還死皮賴臉的不還賬,最后還要打電話叫朋友來贖才沒在我后廚洗碗的還有更極品的呢,你知道他曾經(jīng)都做過什么才讓我把他給上了黑名單的嗎?只見終陵是越說越開心,眉飛色舞,恨不得連我三歲以前的糗都給扒拉出來似的。在我故意干咳了好幾聲兒,阻止無效以后,我也只好低頭猛吃,一邊又豎起耳朵,想著可千萬別說出啥兒童不宜的破事兒來平白再給常威添加笑料。聞言,常威倒是將好奇寶寶進(jìn)行到底,表示要知道原由,催促著終陵快點說。誒,別吃了別吃了,你自己說還是我說?終陵突然站起來捅了我一下,問道。抬首,我想了一會兒,最終發(fā)現(xiàn)我想不起來當(dāng)初被安進(jìn)黑名單,從此再也不能到這家火鍋店吃飯的原因了,按理說我連霸王餐都吃了,還有什么更嚴(yán)重的事嗎?難道我調(diào)戲女服務(wù)員來著?不能吧這店里的伙計大多數(shù)都是男的啊,而且就算要調(diào)戲我也最低底線只調(diào)戲像他們老板這樣兒的啊不行,實在是想不起來了。我深深地看了終陵一眼,警告他不要泄我太多底來討好常威。隨后重新埋首于碗,和牛rou繼續(xù)拼殺。哼,這癟三都不記得了啊,我告訴你啊接下來,是很長一段時間的悄悄話時間,說實話,我也有些好奇,究竟是什么讓常威聽完一副吞了奇怪東西的表情,看著我要笑不笑的?在回去的路上,除了一肚子的牛rou和蝦以外,我最多的就是疑問。最后快到家時,常威給了我答案。你曾經(jīng)到火鍋店要了一個麻辣鍋底,并且只叫了兩個菜是嗎?常威憋著笑問我。我哪記得!我故意開得慢了一些,路上璀璨的夜景總是叫人流連忘返,喧囂卻又寂寞難耐,這就是這座城最大的魅力。終老板告訴我,你很長一段時間都是這么吃的,菜吃完了就不斷的叫人加鍋底哈哈你怎么能這樣?難怪最后不讓你來了常威似乎是覺得這件事十分好笑,然而聽完以后,我卻全然找不到笑點。是,我隱隱約約似乎是記得自己曾經(jīng)如此一毛不拔,恨不得全部吃個夠本的吝嗇過,不過這也是非戰(zhàn)之罪??!誰叫我那時候窮的兜比臉都干凈了?明明資產(chǎn)被凍結(jié)卻又不好意思說出來,只好裝作沒有這回事。眾所周知,麻辣鍋的鍋底是有料的,鴨血啊豆腐啊啥的不過似乎最后,最終實際上讓常威忍俊不禁的不是我曾經(jīng)的吝嗇貧窮,而是后面的事這我還可以理解常威輕輕點點頭,忍俊不禁。哈哈你也有過困難的時候哈但是你最后那個鍋底打包是怎么一回事啊!天啊!哈哈不行了笑死我了你這個小子多多少少被笑成這樣我也有些窘,最后只好狡辯道:你難道不知道鍋底打包回家后,和米飯一起還能再吃兩頓嗎?!靠!真的是還不如那些招貓逗狗的破事兒了!太他娘的毀形象了!終陵!格你老子的!我這輩子都和你不共戴天!以后我還上你店里打包鍋底去!FUCKYOUSELF!我悶悶地罵了一句,把車開快了第五十七章:第一場葬禮或許你會感到更多更多的空虛和不滿足,那些假象充斥著你的生活,欺騙、鄙夷但是,這些都不是逃避痛苦的借口,刑罰的本身,就是強(qiáng)制的,而人之所以活著,就是為了接受刑罰2009.7.3.晴。吸過毒的人都知道,戒毒有多難,當(dāng)毒癮得不到滿足的時候又會有多難熬。沒吸過毒的人會譴責(zé)那些吸毒的人渣,他們會告訴所有人:毒品是這個世上最可憎的事物!而那些棄暗投明、已戒毒成功的人,則會以切身體會訴說著毒品的恐怖不過很可惜,據(jù)我所知,吸毒這件事,人類似乎是打出生起就可以憑借著本能的學(xué)會了。一切的那些罪惡,所謂的墮落和叛逆不過只是少數(shù)人的借口罷了,真正的惡質(zhì)是從血源中早就帶下來的,至于這份邪惡,有的人控制了,這就是人性,而有的人沒能控制,這便是獸性!十分不幸的是,我發(fā)覺自己沉淪在了獸性之中在我認(rèn)識的人當(dāng)中,其中有五分之一或多或少涉毒,這五分之一其中又有將近一半的人本身就是癮君子。人們不斷的尋求刺激超脫,不斷的被誘惑吸引,不斷的遭受背叛、忍受寂寞與分離,不斷的掙扎,然后再不斷的墮落著給自己編造借口。都是命運的錯!有的人說。或者:都是某個人的錯!都是因為他們傷害我!再或者:都是創(chuàng)傷的錯!都是因為我太孤單了!沒有人愛我!總之,都是別的什么人或什么事的錯,從來都不是自己的錯,也不是懦弱無知的錯。這樣的人,天真的以為人生終究會是光明的,一切都會得到原諒,甚至認(rèn)為連天上的神仙都是偏愛著自己的。幸運時有恃無恐,不幸時或堅強(qiáng)下去,或哀怨下去。實際上,站在旁觀者的角度上來看的話,我只想說:人,真是最無聊的東西了!而現(xiàn)在的我,幾乎就變成了這種無聊的東西,無論是rou體還是心理我由于劇痛蜷在地板上,爬不起來的時候想的便就是:這都是命運的錯!看吧,又來了趙博陽作為生存于法治社會的一名執(zhí)法者,自然是堅決反對黃賭毒的。而夏軍則更不用說,永遠(yuǎn)沖在一線的打非積極分子,以至于我現(xiàn)在的窘境有一大半都是拜他們二人所賜。兩個同樣厭惡著罪惡的人,對待某些事情上也是同樣的一致正如此時此刻他們二人投來的目光。閉上眼睛,我開始計算時間,突然間我想起來,就在今天的下午,我本來應(yīng)該是坐上三點二十五分的航班去往J市的??墒乾F(xiàn)在是白天還是晚上?幾點了?睜眼,天花板貌似搖搖欲墜。一開口,我自己都嚇了一跳,顯然的,折騰了一個晚上,是個人都不會發(fā)出正常的聲音來了。三點。趙博陽答道。還有二十五分鐘嗎?我感覺頭又開始疼了還有十二小時零二十五分。趙博陽忽然又接口道,似乎是看出了我的頹喪來。今天幾號?才發(fā)現(xiàn),原來我似乎是已經(jīng)連日期都模糊了。七月三日。凌晨,你可以平靜一下然后睡一覺。趙博陽這時轉(zhuǎn)過頭去,拿了一份什么資料,專心的看了起來于是我把目光期盼的轉(zhuǎn)向了夏軍。結(jié)果卻是差強(qiáng)人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