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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老頭已經(jīng)不想再跟林洋扯下去了,他招來服務(wù)員,掏出一張金卡,“買單?!?/br>真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昨天晚上還愁得睡不著覺,今天一大早,懟人就懟得這么開心,再瞅瞅外面的陽光,明媚照彩,天兒真不錯。心情倍兒爽,林洋一邊賞風(fēng)景,一邊給小顧打了通電話,提醒他別吃早飯,林老板今天請他吃三文魚卷餅。一切都有條不紊地進(jìn)行,回了家,看著小顧吃完他爸花錢買的早飯,林洋把昨天兩人換洗的衣服給洗了。中午,顧燁然隨便炒了兩菜,又給林洋捏了幾個飯團(tuán)。飯桌上,林洋跟他提了提房子的事兒。“小顧,咱把這房子退了吧?!绷盅笸瞎肜飱A了一塊牛rou。“不喜歡嗎?”“喜歡是喜歡,就是太貴了,rou疼,其實咱倆沒必要租這么好的?!?/br>顧燁然看著林洋,很認(rèn)真地說:“我就是想給你花錢?!?/br>林洋的心砰地一下,摔進(jìn)了蜜罐里,還是頭一次聽小顧說情話,雖然情不到哪兒去。“趕緊吃。”林洋害羞地低下頭,“吃完就開會?!?/br>“床上撒的玫瑰花看見了嗎?”林洋捶了他一拳,羞嗒嗒地說:“看見了,流氓!討厭!”大戰(zhàn)四個小時,林洋戰(zhàn)出了悲壯的英雄氣概,沒準(zhǔn)兒過幾天他倆就得搬到地下倉庫或是破爛的小房間子里開會,趁著公司還沒搬家,他們得倍加珍惜現(xiàn)在在高級會議室開會的美好時光。顧燁然摟著林洋,兩人赤身裸-體地躺在浪漫花床上。“去衛(wèi)生間洗洗吧,我把花瓣收拾好了扔掉?!鳖櫉钊挥H了親小棕熊的額頭。“別扔啊,晚上接著用,老貴買的呢?!?/br>“晚上還來?”剛才耕耘辛苦了,顧燁然現(xiàn)在尚在微喘。“再來一次吧。”林洋滑進(jìn)了被子里,有點不好意思。兩人磨合了一陣,林洋也漸漸適應(yīng)了這人的尺寸,就是有時太過兇猛,會稍微有點不舒服,不過大多時候,還是挺和諧的。趁顧燁然不在家的時候,林洋也沒閑著,偷偷閱片研究,床-技進(jìn)步得飛快。“對了,小顧,咱倆有時間出去找個兼職吧。上次石頭跟我說,他想去漢堡王打工,問我要不要一起?我想,反正也閑著,我過幾天打算跟他一塊過去?!?/br>顧燁然愣了愣,“錢不夠花嗎?”“不是,我是覺得咱反正也閑著,干點有意義的事兒,不挺好的嘛。”顧燁然沒說什么,林洋就當(dāng)他是同意了。第46章搬家林洋沒跟小顧提他爸的事兒,不過事后的第三天,顧燁然還是隱約猜出了,因為他那張本可以無限透支的信用卡被停了。先前的日子,花錢如流水從不記賬,偶爾林洋去超市買個打折牛排或三文魚,顧燁然還得心疼老半天。現(xiàn)在不同以前了,房租、水電費、包括兩人的伙食費,處處都得合計。顧燁然找了個酒吧駐唱的兼職,每周的周五和周六兩個晚上,一晚上老板付他五百元。玩玩音樂,順便掙點小錢,興趣生活兩不耽誤。都怪林洋沒見過什么世面,被五百元嚇得疑心病都犯了,他曾旁敲側(cè)擊地問他老公,就光唱歌啊?不干點別的???顧燁然把他拎到了床上,狠狠地教育了一番。林洋嗯嗯啊啊哼唧了半天,最后扯著公鴨嗓,憋出了三個字,“不要?!薄?/br>當(dāng)然,在家庭進(jìn)步這個問題上,林洋也不甘落后,他在漢堡王負(fù)責(zé)炸雞柳。裹了面粉的白霜雞柳倒進(jìn)油鍋,瞬間嗞啦開花,林洋看著一鍋子膨脹開的雞條條,心里也有點膨脹,總覺得自己跟小顧的距離越來越近了。以前他瞅小顧,總覺得那是不食人間煙火的小龍女,自己是色心色膽的尹志平,可現(xiàn)在再看那人,依舊是美貌清純的小龍女,可自己不知不覺地從尹志平躥成了楊過,實現(xiàn)了質(zhì)的飛躍。可能,這就是書生說過的“勢均力敵”吧。炸了一晚上的雞柳,林洋瞅誰都像雞柳,他頂著暈乎乎的眼睛在員工休息室換好衣服,跟石頭道了別,沖出店門趕上了最后一班公交,此刻是22:12。他在后排坐了下來,前后左右都空著,車廂里統(tǒng)共也就七八個人。林洋一路都在看窗外的景兒,樹木,街燈霓虹,高樓大廈,恣意歡笑的年輕人,還有玻璃上映出的自己——滿面倦容,萎靡不振,活像嗑了藥。他咧嘴沖自己傻笑,心里在說:小顧,你這會兒下班了嗎?咱倆又掙了一天的錢,夠吃飯了。下了車,林洋買了些鴨頭和鹵菜,準(zhǔn)備回去整點小酒喝他個通宵,反正明天是周六。站在自家門口,林洋在兜里摸索了一陣,鑰匙剛插上孔,門就開了。“都回來了啊?”林洋把手里的鹵制品遞給顧燁然,彎身換鞋,“當(dāng)著那么多人的面唱歌,感覺咋樣?。俊?/br>“很一般。”林洋捏了把小龍女的臉,逗著他玩,“長這么帥,有沒有漂亮jiejie給小費???”顧燁然也模仿林洋的動作,捏住他的腮幫子,“我又不賣身?!?/br>“得,死腦筋一個,你偷著來,我又不知道。”林洋的嘴被捏歪了,說話都漏風(fēng)。顧燁然丟下手里的鴨頭,攔腰扛著林洋就往臥室走,林洋的小短腿撲騰撲騰,嘴里嚷嚷:“你丫能不能有點創(chuàng)意?怎么老是往床上扔?”“今天撒花瓣了?!?/br>林洋安靜了,心在滴血,“多少錢買的?”“沒花錢,是客人獻(xiàn)的花,一大捧玫瑰。”林洋勾腿,騰空踹他一腳,“你丫可真會過日子!”兩人倒在鋪滿玫瑰花的大床上,兩眼放空,盯著天花板。“小顧,”林洋側(cè)過臉,“你猜我昨天半夜在想什么?”“想什么?”“我在想會不會有流氓客人貪圖你美貌,上前摸你屁股,你丫脾氣這么臭,肯定得揍他,然后搞砸了兼職,回家不敢跟我說,一個人偷摸躲著生悶氣?!?/br>顧燁然默然無聲,他把林洋摟在了懷里。“要是真碰到流氓,你千萬別憋著,回來告我,你別看我個子矮,我上躥下跳煩死那丫的,給他整暈乎了,抄起椅子就砸?!?/br>顧燁然摟緊了林洋,在他腦袋上親了又親,似乎只有親吻才能堵著心底決堤的感動,“要是有人欺負(fù)你,你回來也要告訴我?!?/br>“沒人敢欺負(fù)我,真的,從小到大都是我欺負(fù)別人。我就記得我上初一的時候,我同桌不搭理我,后來我就老跟著他,他上廁所我跟著,他去小賣部我也跟著,反正去哪兒都跟著,有一天他實在忍不了了,就問我,你丫老跟著我干嘛啊?我就吼他,你丫干啥老不搭理我?然后你猜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