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淇玥徹底絕望,慌亂地搖頭,淚水哭流成河,“復瑾哥哥,你不能這么對我!玥兒真的知錯了!玥兒這么做,也是因為玥兒喜歡你,玥兒不想看見你愛別人,玥兒錯了!” 懶于多言,他漠然撇開視線,示意殿外的侍從,“送皇貴妃回殿?!?/br> “是!” 不再滯留,他大步朝殿外行去。 “復瑾哥哥!復瑾哥哥——” 她起身想追過去,卻立時被人攔開了。數(shù)個衛(wèi)從迅速躍入殿門,架起淇玥便要向外拖。 淇玥驚慌失措,拼了命掙脫,“滾!滾——” 猝地一反手,猛然摑上一名臨近的侍從,怒罵,“我是皇貴妃,我是陛下親封的皇貴妃!你們誰敢禁我?!” “娘娘……” 碧兒手足無措,哭著想去拉她,被她一把揮開。她散亂著長發(fā),立在殿中跌跌撞撞,面龐癲狂冷冽,淚水噼啪下墜。 “我父親乃大涼丞相,我乃這后宮之主,你們不許靠近我!” “不許!我——”一陣怒火上涌,她一口氣噎在胸前,筆直的身子猝地顫了顫,毫無預兆,一把向后栽去。 “娘娘——” · 琉畫匆匆步進內殿,伏到慕容素的身側,凝聲報,“娘娘,皇貴妃確在御居殿,方才陛下已下旨,將皇貴妃冷禁臨鳳殿?!?/br> 慕容素揚了揚唇角,最后一枚棋子輕落上坪,抬頭望向莫鈺,“我贏了?!?/br> 案上的棋局勝負已分。莫鈺沒有言語,靜靜望著錯綜的棋局,隔了片晌,撂下了指中的墨棋。 “可是……”琉畫欲言又止。 頓了頓,慕容素錯愕抬頭,“怎么了?” 似乎不知該如何說出口,琉畫躑躅了半天,低聲道:“方才……臨鳳殿緊急召喚太醫(yī),確認……確認……”吞吐許久,她咬唇道:“確認淇皇貴妃已有了三月余的身孕。” 慕容素的目光瞬時凝住。 撫案的手漸漸蜷起,她定了少晌,忽地拂袖,將一案的棋子拂落在地。 黑黑白白落了一地,莫鈺微微蹙起眉,靜視著她的臉,他方知自己的心憂不是錯覺,莫名的開始心慌。 僵滯片刻,她倏地起身,大步朝著殿外走去。 “公主!”他亦瞬時站起身,閃身攔在她面前,雙臂扣住她的肩,“你做什么?” “讓開!” “你要做什么?” 靜了一剎,慕容素瞳眸深凝,泛著凜凜疾恨,“做我該做的事?!?/br> “那只是一個孩子。還未出世,甚至還未還未成型的孩子?!彼[約猜到她想做什么,胸膛不禁蕩起不安,低聲勸阻。 “無論你和淇家,和李復瑾有怎般的恩怨,它是無辜的。” “它無辜……”她冷冷一笑,寒意四溢,“沒錯,它當然無辜。那我何嘗不無辜?我為何要犧牲自己去成全他人?我不服!” “你不是一直想看見淇家的下場?”忍住了心下惶恐,他努力按捺住她的肩膀,“而今,你的目的已經(jīng)達到了。一個孩子而已,改變不了什么。你為何還要去摻與這些紛爭?” “那你想讓我怎樣?”她終于抬了眸,寒凜的目光對上他,卻絲毫沒有感情。 他窒了一下,盯著她的臉目不轉睛,一句話脫口而出,“和我走吧。” 這一提議方才說出,他一時屏住呼吸,心跳加速,“你所等待的,已經(jīng)等到了。跟我走吧,好嗎?我們回辰淵閣去,或者你想去哪里,我陪你?!?/br> 遠離皇城深院的糾葛,放棄日夜生活在仇恨的浸泡中飽受折磨。紅塵遠麓,恣意江湖,的確是她曾經(jīng),最期望最欣羨的生活。 只是…… 靜了少晌,她靜靜抬眸,忽地浮出一抹譏誚,“你覺得,我會讓這座江山,繼承給淇家的后人?” 胸膛輾轉的期盼簌簌滑墜,他抿了抿唇,“不是淇家,也終會有其他人。總有一人,要將這座江山傳承?!?/br> “誰都可以,淇家不行。” “公……” “你不要勸我!”她忽地揚手擋開他的束縛,目光冰冷相對,“你若是不忍心,大可以自己離去,我絕不會怪你。只是,我意已決,誰都不能阻止?!?/br> “包括是你,也不行!” 素麗的青影很快閃出了視線,莫鈺長久凝望。冰涼無情的話語似雪一點點浸透心肺,頹敗如灰。 第127章 迷霧 兜轉了一圈,又回到了最初的僵局。 當天晚上,慕容素便已下了逐令,嚴整的包裹靜置在他小殿的床榻上,其中的意味不言自明。他不曾挑破,換來的卻是她更加的冷漠。明明半天前尚還同坪對弈,下一秒,已然又變?yōu)榱藦臒o交集的陌生人,令他分外束手無策。 他始終不懂,她為何不愿離去?若是淇家,如今的一切無疑已成定局。不同的便是突然多出的孩子,但她亦明知道,那個孩子,根本挽救不了什么。 或者……是因為李復瑾? 但那人已高居帝位,陰詭狠辣,何況她的身份已經(jīng)暴露,滿朝皆諫言賜她死地。在江山與她之間,那個人會做出怎樣的選擇。她又怎會不懂,又為何還寧愿犧牲自己? 對他還有情?或是…… 他不敢想,更不愿去想。 從云山飛來的白鴿愈來愈多,空待了數(shù)月,郡主已是不耐之勢。他無可奈何,不知該如何敘說這數(shù)月的一切,每一日望著她冷漠的眼,冰涼的語氣,胸口蕩著深深的暗痛與無力,足以將他所有的心念摧折。 好在她雖憤怒,但終究身處冷殿,即便當真想做什么,也必須從長計議。這令他空懸的心稍有安虞。盡管僵滯,但就這樣看著她,護她周全,終歸……也是好的。 又過了半個月,盛夏臨至。這一天夕辰,汝墳殿迎來封宮以來的第一個客人。 火紅的袂擺映襯著殿院盛綻的花朵,卻是比夏花更加的絢爛魅惑。慕容素為她斟了茶,二人對坐院中望水賞荷,享受久來的靜謐。 “看來你過的還不錯?!辈辉械奖唤说南烈鈿猓蛎钜蓊H有訝異。啟口啜茶,飛翹眼梢中總似挾著些許揶揄。 “承你的托?!蹦饺菟匦σ鉁\淡,素白裙裳映著她紅袂如火,自是另一種清麗之色。她淡看了她一會兒,散漫閑談,“你呢?近來如何。” “我能如何,自然還是那般?!彼⑽⒁恍?,語氣灑脫,“不過,閑適得久了,還真是覺得有些無趣。連我身邊的婢女都說,最近的后宮實在太靜,連她都不大習慣了?!?/br> 慕容素笑了一下,出語調侃,“看來沒了我,你過得倒不大自在。” 她倒不介意,順著她的話繼續(xù)道:“大涼的后宮里沒了那個孤高自傲、目中無人的白昭儀,本就不是什么自在的事。況且這不自在的,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