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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溫鋒心里猛地一跳,決定先發(fā)制人,“維卡斯,你丫的,要是再敢把這東西塞|進(jìn)勞資的屁|眼里,勞資就和你拼了!”身形高大的維卡斯,帶著巨大的壓迫感,一步步靠近,豐潤的菱唇,微微的翹起,唇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地笑意。寬大的石洞里,回蕩著溫鋒拉著嗓子地高聲咒罵,隨后一聲悶哼,石洞里又恢復(fù)了平靜。第14章Chapter14提腳踢開覆在自己臀部上的獸爪,牽扯到塞|入異物的后|xue,溫鋒發(fā)出一聲疼痛的抽氣聲。清涼的夜風(fēng)從寬大的洞口涌入,如今石洞里已經(jīng)不需要再徹夜燃燒火堆,入夜后的石洞,一片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某雙金黃的獸眼在黑暗中泛著野獸般的瑩光,不知是不是因?yàn)槭艿搅思竟?jié)的影響,維卡斯最近這幾日開始變得有些毛躁起來。不同于以往的沉默冷酷,這幾天維卡斯總是有意無意地增加與溫鋒身體上的接觸,隨著氣溫地快速攀升,維卡斯的行為也愈發(fā)的明顯了。一雙融入到黑夜中的眼睛悄然睜開,溫鋒心底其實(shí)已經(jīng)猜到了維卡斯這些行為里的真正意圖,但是不到最后一步,溫鋒還是不愿去相信,帶著鴕鳥般的僥幸心理。有時溫鋒又希望那一天能夠快點(diǎn)到來,反正自己又不可能放抗得了維卡斯,一了百了算了。種種雜亂的思緒在心底千回百轉(zhuǎn),最終化成一聲深深地嘆息,只要活下去就好,一切都是為了活下去,溫鋒這樣告訴自己。溫?zé)岬钠つw上突然傳來一片冰冷,溫鋒蓋在獸皮里的身體發(fā)出一陣輕顫,一條冰涼的長尾纏住了自己的腳踝。身上的獸皮被掀開,原本躺在旁邊的維卡斯翻身壓了過來,一股涼意撲面而來。不知是寒冷,還是害怕,溫鋒穿著單薄衣物的身體,微微的曲起,修長的背脊,弓出一抹好看的弧度。冰冷的獸爪抵在腰側(cè),套在下身的長褲被利索地脫下,溫鋒驚慌地伸手想要抓住僅剩的內(nèi)褲,手臂被輕易地?fù)蹰_。維卡斯俯下的胸膛,細(xì)碎冰滑的鱗片貼上光滑的皮膚,一股熟悉的氣息將溫鋒牢牢地籠罩住,無處逃脫。耳邊有維卡斯壓抑的低喘聲響起,一條柔軟濕滑的舌頭舔上自己的臉頰,身后的異物被取出,溫鋒緊閉著雙眼,左胸里的心臟,快要失控般地急速跳動。洞外的陽光是燦爛的,然后溫鋒的心情是陰郁的。石洞里的濃重氣味久久無法消散,溫鋒四肢癱軟地躺在獸皮毯里,蓬松光亮的獸皮上,旁邊赫然是一大灘干涸的暗紅。溫鋒覺得自己已經(jīng)殘廢了,經(jīng)歷了徹夜的折磨,活生生地被維卡斯弄?dú)埩恕?/br>這只禽|獸難道就不知道什么叫作適可而止???活像是個八百年沒見過大姑娘似的。也許維卡斯真的沒有見過“大姑娘”,至少就目前來說,溫鋒還沒有見過一只雌性的異獸。抿了抿干裂的唇瓣,癱在地上的溫鋒,輕輕動了動,一股徹骨的劇痛透過密密麻麻的神經(jīng)末梢,鋪天蓋地地傳來,“草!”自己遲早是要死在維卡斯的手里,或者說是身下。水壺就在自己的手邊,可是溫鋒已經(jīng)連握住水壺動作都做不了了。洞里忽然出現(xiàn)一塊巨大的陰影,是覓食回來的維卡斯。躺在毛毯上的溫鋒,立刻閉上了眼睛,把自己假裝成一具沒有知覺的尸體。眼不見為凈,溫鋒對昨晚與野獸無異的維卡斯報以深深地唾棄。獸眼在溫鋒的身上頓了頓,維卡斯默默地走了過來,在毛毯邊上蹲下,拿起溫鋒手邊的水壺,擰開瓶蓋,兩滴清涼的水滴落在干裂蛻皮的唇瓣上,蜿蜒著滑下。細(xì)長的睫毛顫了顫,仍舊緊緊地閉著,干裂的唇瓣卻張開了一條狹窄的縫隙。冷酷的獸臉上,眼底劃過一抹瑩亮的欣喜,維卡斯抓著水壺的獸爪,小心翼翼地倒下,壺里的清水準(zhǔn)確地落入唇瓣間的狹窄縫隙中。冰涼的清水流入干澀的咽喉里,躺在地上的溫鋒,微微凸起的喉結(jié),悄悄地上下滾動。石洞里燃起了火堆,有溫暖的火光印照在溫鋒luo露敏感的臉皮上,燃燒著的木材,不時發(fā)出噼啪的聲響。薄薄的鼻翼細(xì)微地煽動,一股濃郁的甜味混雜在殘留的麝香中,是烤甜薯的味道。受到刺激的嗅覺,口腔里分泌出大量的唾液,溫鋒抿著嘴,悄聲吞咽著。甜薯似乎只在冬天的凍土深處生長,自從入春以來,溫鋒就很少吃到這種甜薯了。維卡斯這是在干什么?討好自己嗎?昨晚自己叫死叫活的時候,都不見他心疼自己,現(xiàn)在才來贖罪,晚了!癱在毛毯上的溫鋒,絕然地扭開頭,緊鎖的眉心,正在承受著身后傳來的一波波痛楚。尖利的獸爪,平滑的表面,帶著金屬般的光澤,收起的爪尖,正小心翼翼地握著一只脆弱的骨碗,骨碗里盛滿了焦黃松軟的烤甜薯,維卡斯曲腿蹲在溫鋒的身邊,獸爪輕巧地握著一支骨勺。圓滑的勺子,穩(wěn)穩(wěn)地停留在溫鋒的唇邊,騰騰的熱氣里,有食物香甜的氣味源源不斷的傳來。白嫩的皮膚,柔和的五官,面無表情地緊繃著,溫鋒正在艱難地抵御食物的巨大誘惑,饑餓的肚子突然發(fā)出一聲不合時宜的咕嚕聲。溫鋒肚子咕叫的聲音清晰的傳入維卡斯敏銳的獸耳里,圓潤的骨勺,輕輕地抵上溫鋒緊抿的唇縫。僵硬的臉上呈現(xiàn)出一抹尷尬的紅暈,鼻翼里浸滿甜薯的濃郁香味,柔軟的唇瓣上傳來食物逐漸變冷的溫度。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了,骨勺里的熱氣消散,濕軟的甜薯變得冰冷干硬,維卡斯舉著勺子的獸爪沒有絲毫的晃動。最終溫鋒屈服在維卡斯無法消磨的耐心下,已經(jīng)有些黏在一起的唇瓣撐開,露出里邊潔白鈍圓地牙齒和濕潤的口腔。唇瓣上的骨勺卻在這時突然離開里,溫鋒不耐煩地張開眼睛,轉(zhuǎn)動的脖子,煩躁地瞪視了過去。冰冷的干硬被換了下去,一勺帶著熱氣的濕軟重新送到了溫鋒的嘴邊,維卡斯剛毅的獸臉上,看不出表情,身后的長尾,左右搖擺著,帶著歡快的頻率。就著骨勺,將美味的烤甜薯含進(jìn)嘴里,粗粗地咀嚼了兩下,溫鋒迫不及待地將嘴里混合了大量唾液的甜薯吞進(jìn)肚子里,下一勺食物緊接著遞了過來。連吞了四五口烤甜薯,溫鋒這時才有心情注意到眼前的景物。維卡斯蹲下的姿勢,打開的雙腿,自己的眼睛正直直地對著維卡斯健壯的雙腿間,那片布滿堅硬銀鱗的平滑。昨晚把自己折騰得死去活來的東西就躲藏在里邊,黑亮的眼睛里,帶上了兩抹激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