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02
吃的我真夠累的,好久沒這麼累了?!卑阉竟饽险埶燥埖闹饕康母嬖V焦柏舟和蕭陽,燕飛一拍腿:“哎呀,忘了件大事,先等會兒?!彼眠^手機(jī)給梁琴打電話。梁琴在宿舍,一接到燕飛的電話特別高興。燕飛低聲說:“你周圍沒人吧,跟你說件事?!绷呵亳R上去了衛(wèi)生間,關(guān)上門。“好了。”燕飛笑著問:“梁才女,你那張畫賣出去了,猜猜賣了多少錢?”梁琴被燕飛這聲“才女”叫得臉?biāo)查g就紅了,說:“我猜不出,能賣100塊我都要樂死了?!?/br>“你也太沒出息了?!毖囡w道:“大才女,你那幅畫可是賣出去27萬啊,扣掉稅你能拿到22萬!”“啊——?!這麼多?!”梁琴整個人都懵了,完全沒想到!“啊啊啊——!”把手機(jī)遠(yuǎn)離,以免耳膜破掉,燕飛在梁琴喊完之後才把手機(jī)重新拿回耳邊,說:“別激動別激動。先聽我把話說完。你拍賣那幅畫的事情司光南知道了?!?/br>“?。∷苍??!”梁琴在激動之馀又有點慌了。燕飛道:“她女朋友在,一聽是你的名字,她就告訴司光南了。你聽我說?!?/br>梁琴咬住嘴唇,不插嘴了。“吶,司光南如果問起你來,你就說你這幅畫是你拿到花鳥市場兩百塊錢賣掉的。別的你什麼都不知道。他要問你買走你畫的人是誰,你就說是個二十多歲的男人,戴個眼鏡。其他的一概不知,或者不記得了?!?/br>“嗯嗯嗯!”梁琴現(xiàn)在絕對是什麼都聽燕飛的。“司光南不一定會去問你,到時候我會跟他說我去問你了,你這麼答我的。他不問你,你就裝作什麼都不知道;他要問你了,你就這麼回答。別慌。反正你本來也不可能把畫拿出去競拍,他最多也只是懷疑我?guī)湍阗u的?!?/br>“嗯嗯嗯!”“好了,大才女,趕緊把你的帳號發(fā)給我,我讓人把錢打到你卡里。要請我吃飯啊?!?/br>“那一定的!這錢我不能都拿,咱倆五五分吧。”梁琴手都在發(fā)抖。燕飛越來越欣賞這妮子了。說:“跟我客氣什麼。我要吃烤鴨,你請。”梁琴感動的眼眶都紅了,說:“你隨便吃!叫上蔣田一起?!?/br>“還有我宿舍的倆人?!?/br>“都來都來!”跟梁琴又說了幾句,叮囑對方趕快把帳號發(fā)過來,燕飛跟對方再見。他電話一掛,蕭陽就問:“司光南拜托你的事你準(zhǔn)備怎麼辦?”“涼拌?!毖囡w打個哈欠,“我去洗漱了,困了?!?/br>“你這真是養(yǎng)豬的節(jié)奏了。”蕭陽的話換來燕飛的飛腳。“草,你是不是想接衛(wèi)文彬的班了?”燕飛覺得宿舍這倆孩子一定是跟秦寧那家伙學(xué)壞了。※隔天,燕飛給秦寧打電話說司光南的事情。一聽司光南找燕飛給他女朋友拉關(guān)系,秦寧的反應(yīng)和燕飛一樣,這綠帽戴的也太綠了點吧。不過秦寧也不含糊,半點沒怪燕飛多事,反而很爽快地讓燕飛周五帶司光南到他的工作室。但燕飛也沒多感激秦寧,甚至是惱火的,因為秦寧這個吸血鬼又給他派任務(wù)了,這個月底得交畫。拖著懶洋洋的身體到周五,下午沒課,上午的課一結(jié)束燕飛就先走了。焦柏舟要回他和岳凌的家,蕭陽回自己家。燕飛沒有和岳邵他們提司光南那位女友的事。他不喜歡那個女人。他可沒忘了在船上和白珊琪見面的時候,對方那明顯的熱情。也許這是在娛樂圈中生存下去的所必需犧牲的,但燕飛就是不喜歡。況且,有了第一次,也許就會有第二次,他沒興趣為那樣一個女人總是去麻煩岳邵他們。當(dāng)然,他跟司光南的說辭是跟岳邵他們提了。到了秦寧的工作室,燕飛愣了一下。戴著一副黑框眼鏡的秦寧坐在辦公桌後,看到兩人,他站了起來。燕飛忍著心里的嘀咕走過去,介紹:“秦寧,這是司光南,你們應(yīng)該見過面吧?!?/br>“秦先生?!彼竟饽现鲃由焓帧?/br>“嗯,認(rèn)識?!鼻貙幍溃皇呛軣峤j(luò)地握了下司光南的手。這家伙還挺會裝的嘛。燕飛抹了下鼻子,說:“那,我們先去吃飯吧,吃完飯你們再談?”“好?!?/br>秦寧繞過辦公桌走過來。司光南對這次的會面非常慎重,穿著也不像在學(xué)校那樣休閒。出門的時候,司光南還特別紳士地親自開門,讓秦寧和燕飛先走。燕飛在心里嘆氣,他們又不是女人。吃飯的地方就在秦寧工作室的那條街上,是一家西餐廳。為了表示自己跟秦寧也只是一般熟,燕飛再一次忍著點兩份的欲望,隨便點了一份牛扒。席間,都是秦寧和司光南在對話,燕飛只管吃,他是真餓了。司光南很在乎這一次的會面,言談舉止中總有那麼一點點刻意,秦寧的反應(yīng)也始終保持著必要的客套。燕飛覺得這頓飯吃得比他跟司光南的那頓還難受。好不容易自己的那份吃完了,燕飛丟下一句“你們聊”,然後就跑了。他要找個地方去填肚子。燕飛走了,秦寧和司光南也很快吃完自己的那份,返回工作室。讓秘書送來咖啡,秦寧開門見山地對司光南說:“我知道你一直很想我做你的經(jīng)紀(jì)人,但很抱歉,我對你的畫并不感興趣?!?/br>這句話秦寧說的直接,自然也就很令人難堪。司光南臉上的微笑保持不住了,略顯惱怒地問:“為什麼?我自認(rèn)我的畫不比燕飛的差。我看得出你有心做他的經(jīng)紀(jì)人?!?/br>秦寧點點頭:“是。你現(xiàn)在的畫從專業(yè)角度來說可以商業(yè)運(yùn)作,但你的畫在我眼里沒有前途?!?/br>司光南的臉色很差:“秦先生,我喜歡畫畫,從小就喜歡,我也有這個天賦。我認(rèn)為,您不接受我的畫并不是因為我的畫不好,而是您不喜歡我,所以才一直否認(rèn)我的才能?!?/br>秦寧笑笑:“你還真說對了,我不喜歡你這個人。而你的性格也注定你的畫沒有太大的發(fā)展前途。我是經(jīng)紀(jì)人,我的所有決定都要從有經(jīng)濟(jì)效益來出發(fā)。你也許可以給我賺個幾百萬,但卻不能長久。不能長久的畫家在我眼里一文不值?!?/br>“秦先生!”司光南再也保持不住自己的紳士了,騰地站了起來。秦寧不為所動地說:“看,你現(xiàn)在跟我生氣了,你完美的面具再也保持不住了。就好比你的畫。你的畫乍一看是不錯,但看多了卻都像是一個模子里出來的,沒有變化。司光南,你不能否認(rèn)你有一顆很強(qiáng)的功利心。如果你要當(dāng)官、經(jīng)商,有這樣的心態(tài)是很好的。但你不是。你想要從事藝術(shù)創(chuàng)作,你要做一個畫家。而畫家,最要不得的就是功利心。而我,恰恰很不喜歡有功利心的畫家。”司光南愕然地看著秦寧,相當(dāng)?shù)碾y堪。秦寧說:“等你什麼時候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