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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同時站起來往廚房走:“來了?!笔玛P某個人,他們誰都會變得很小心眼,很小心眼。在國外吃了一個月的西餐,岳邵都要吐了?;氐郊遥谧约业牟妥琅?,不用跟任何人應酬、說場面話,岳邵毫無吃相地大口咀嚼。看他吃成這樣,燕飛倒是沒嫌棄,就是心疼。他當然知道國外的飲食跟國內(nèi)根本沒法比,更別說家里這仨人都不是愛吃西餐的主。“邵邵,你吃慢點,小心消化不良,對胃也不好?!毖囡w給岳邵和蕭肖又各盛了一碗湯。岳邵一邊吃一邊說:“回來前幾天我一看到西餐就想吐。五星級酒店煮的中式面條還不如咱這兒街邊的小面館。最後一個星期我天天晚上在房間里吃泡面。”燕飛更心疼了:“忍忍,泡面那東西能不吃盡量別吃。這回是我疏忽了,下回你們要再出國,我給你們帶個電熱壺,再帶幾包掛面和榨菜。再鹵點雞腿,我用真空包裝機包好了。你們自己在酒店里用電熱壺煮榨菜雞絲面吃,別吃泡面?!?/br>“好。”有哥的孩子,錯,有老婆的男人就是幸福!岳邵和蕭肖都高高興興地應下。飯後收拾完,燕飛去洗澡。當他從浴室里出來時,就看到那倆兄弟脫得光溜溜地在床上等他,燕飛那個……穿著浴袍走到床邊,他面紅耳赤地說:“還沒到夏天呢,亮什麼膘?”“我們不是亮膘,我們是等你。”岳邵一把摟住燕飛的腰,接著一個使力,燕飛就被他摟到床上了。“睡覺!不要身體啦。”燕飛的身體燥熱,飯前那回沒釋放,對他也有影響。“吃飽了再睡。”岳邵二話不說地吻住燕飛,抽開他的浴袍腰帶。蕭肖拉過燕飛的手讓他先撫慰自己。燕飛意思意思地掙扎了幾下,也就從了。不從又能怎麼辦,誰叫他現(xiàn)在是二等殘廢。“我還沒喝牛奶呢!”某人想起一件很嚴重的事。“做完我給你熱去。”岳邵分開某人的雙腿,再次直接提槍上陣。※一個月沒有被兩個人同時進入過,燕飛的身體有點緊??稍谠郎酆褪捫さ臒o間配合下,他敏感的身體又很快適應了。燕飛再一次腹誹自己重生的這副奇怪的身體,太不科學了。兩個人一起進入燕飛,不僅帶給燕飛更大的快感,也讓同時進入他的岳邵和蕭肖的快感增倍。這種快感不僅是身體上的,更有心理上的。屋外下起了小雨,春寒料峭卻絲毫影響不到室內(nèi)的歡情。可這正激情著呢,床頭的電話響了。燕飛從沉醉中稍稍清醒,拍拍身前的人:“接電話?!?/br>“我草!誰?。 ?/br>岳邵不想出去,蕭肖也不想。電話還在響著,燕飛又推推岳邵,岳邵不甘愿地退出來。蕭肖趁機把燕飛放倒,繼續(xù)抽插。“小??!”要死人了!蕭肖吻住燕飛的嘴,堵住他的吟哦,腰部繼續(xù)。岳邵兩眼如狼般不離燕飛,接起電話,不悅:“誰???!”“喂?哥,是我,小陽?!?/br>“我是你岳哥,什麼事?我們這邊正忙著呢。”“啊,岳哥。”一聽是岳哥,對方的口氣還不大好,又說正忙著呢,蕭陽打了個激靈,他不會正壞了岳哥的好事吧?“小陽?”“啊啊,那個,岳哥你先忙,忙完給我電話好了,我在宿舍。”“嗯。等會兒?!?/br>岳邵掛了電話,蕭肖退開,抱起燕飛,岳邵貼住了燕飛的後背。燕飛氣得大喊:“先問是什麼事??!?。 ?/br>後面這聲“啊”是岳邵要進來了。現(xiàn)在哪管得上別的事。岳邵和蕭肖繼續(xù)讓燕飛只能發(fā)出情動的聲音。水聲與rou體碰撞的聲音令屋內(nèi)的氣氛更加的yin靡,燕飛突然不想孫敬池回來了。一直折騰到快12點,岳邵和蕭肖才消停了下來,燕飛已經(jīng)昏睡了過去。把燕飛身上滿布的jingye略微擦了一遍,岳邵說:“你去放洗澡水,我給小陽去個電話,問問他什麼事。”蕭肖下了床,岳邵拿起手機,裹上睡袍出了臥室。站在走廊里,岳邵撥通蕭陽的手機,對方很快接通。“岳哥。”“嗯。剛才什麼事?”蕭陽咋舌,不會吧,做了這麼久?燕飛還活著嗎?不知為什麼,蕭陽的屁股有點抽。不敢讓岳哥發(fā)現(xiàn)他的心理異常,蕭陽迅速壓下“邪念”,說:“岳哥,燕哥的家里人打電話到宿舍找他,聽起來挺著急的。不知道他們是不是知道那件事了。他們問燕哥在哪兒,我說燕哥在朋友家,他們讓燕哥盡快給家里回電話?!?/br>岳邵沉聲道:“他現(xiàn)在睡了。明天我跟他說。你今天沒回家?”“沒。我們仨都在宿舍。免得學校這邊又有什麼狀況沒人知道。燕哥周一能來嗎?”“能。你們把筆記做好,等他回了學校給他補課?!?/br>“這肯定的?!?/br>“那你早點睡,掛了啊?!?/br>“嗯,拜拜。”掛了電話,岳邵在原地沉吟了一會兒,然後去廚房煮了牛奶,這才返回臥室。四十多分鐘後,岳邵和蕭肖穿著睡衣睡褲又出了臥室,大床上,被清洗乾凈的燕飛早就睡死過去了。遙遠的燕家,聽到一些風聲的燕三牛一家人卻是躺在床上輾轉(zhuǎn)反側。怎麼會呢?怎麼可能呢?可他們從所謂的網(wǎng)絡上看到的那些消息卻又不像是假的。好長時間了,燕三牛又一次嚐到了什麼叫焦慮、發(fā)愁。若,若兒子的錢都是這麼來的,他寧愿再回到村子里去做苦力!“嘀鈴鈴鈴——”床頭的分機突然發(fā)出響聲,嚇了燕三牛和田晚香一大跳。想著是不是大兒子來電話了,燕三牛趕緊爬起來接電話。田晚香也起來了,打開了床頭的臺燈。“喂?大娃?”“喂,是燕家嗎?”“……”一聽不是兒子,還是個cao著帝都話的陌生男人,燕三牛緊張了,“我是,燕三牛,您是……”“我是燕飛的男朋友?!?/br>“……!”燕三牛手里的電話幾乎握不住了。電話那邊,岳邵翹著二郎腿,對著話筒道:“伯父,我們來談談燕飛的事吧?!?/br>“……!”(31鮮幣)彼時彼時:第一百一十章腰上有兩只手,肯定是邵邵和小小的。還沒完全清醒的燕飛第一感官就是搭在他腰上的兩只手。被窩里格外的暖和,身前身後都被人擁著,都暖和的出汗了。也不知道幾點了,不過按照肚子的饑餓程度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