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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手,岳邵、孫敬池和蕭肖也在一旁勸說:“秦寧,我哥的手傷還沒好,他也不是故意瞞著你的?!?/br>“那就下下個月,反正不許減。這就是你捉弄我的代價,哼??!”秦寧眼睛一瞪,表明沒得商量。燕飛舉手投降:“好吧好吧。不過你得給我個合適的價錢,我這輩子只能靠賣畫掙錢了?!?/br>秦寧獰笑:“你這輩子就準(zhǔn)備賣給我吧,燕先生。”燕飛摸摸鼻子:“你那把小李飛刀不要太狠啊?!?/br>秦寧傾身,獰笑的臉突然恢復(fù)正常,一把抱住了燕飛,在對方的驚訝中聲音沙啞地說:“你要再敢給我玩心跳,不用你自殺,我絕對一刀宰了你?!?/br>燕飛笑了,抬手抱住老友:“我哪還敢啊。下回我可不一定有這麼好命重生了?!?/br>秦寧接下來的話卻如一把尖刀直戳燕飛的心臟,戳得他吐血。“不過你這輩子可真夠矮的,成二等殘廢了?!?/br>“你去死!”(19鮮幣)彼時彼時:第九十六章中午吃餃子,何開復(fù)他們幾個人去忙活,燕飛被秦寧抓到書房里去細(xì)聊。秦寧關(guān)了門,在燕飛的面前坐下,一臉的嚴(yán)肅,燕飛就知道他要問什麼、聽什麼。“鐘楓,”一喊出口,秦寧吐了口氣,改口,“大飛,你該是知道岳邵他們仨對你的心思了吧?”接受了好友的重生并且冷靜了之後,秦寧敏銳地發(fā)現(xiàn)了四人之間的“jian情”。燕飛點點頭,道:“知道了。為了這件事我還把他們揍了一頓?!?/br>秦寧猶豫,不知該不該往下說,燕飛笑笑:“杜楓的事我知道了,不然我還不會揍他們呢。”秦寧一聽詫異不已:“你知道了?”下意識地就道:“你居然沒把他們揍死?!?/br>燕飛無奈地說:“我當(dāng)時很生氣,別說當(dāng)時,現(xiàn)在想起來我都很生氣。但沒辦法啊?!币桓闭J(rèn)命的模樣,“我跟他們二十多年的感情了,又是死過一回的人。像我這樣能有第二次生命的人全世界都找不出幾個來,你說我要因為他們愛我,因為他們找了個像我的替身就不要他們?難道我重生就是為了親口告訴他們‘我不要你們’?那樣我就真是有病了?!?/br>秦寧緩緩點點頭,確實是。問:“那你呢?”燕飛幸福地笑笑:“我啊。我以為我接受不了,結(jié)果事實證明我的適應(yīng)力還不錯。不僅很快適應(yīng)了自己換了一副身體的現(xiàn)實,也適應(yīng)了他們對我別樣的感情。我也不去想我對他們到底是不是愛情,管他呢,反正我現(xiàn)在覺得挺好,跟他們上床也沒什麼不喜歡的。”秦寧倒抽了一口氣:“你跟他們連床都上了?!你不是有潔癖嗎!”和何開復(fù)一樣,秦寧一直以為燕飛是性冷感。燕飛給了他個白眼:“洗乾凈了做不就行了?我只是愛乾凈,說得我跟變態(tài)似的。”“你那個潔癖癥本來就很變態(tài)。跟你上床得用84消毒水消毒?!?/br>燕飛怒了:“我才發(fā)現(xiàn)你這張嘴很惡毒?!?/br>秦寧一臉不爽地說:“誰叫你捉弄我,我一輩子都記得。”我了個去!燕飛後悔了。和秦寧一直聊到何開復(fù)在外頭喊吃飯了,兩人才出了書房。要說秦寧一開始還半信半疑,那和燕飛聊過之後他已是完全相信對方是換了一副身體的好友。秦寧和鐘楓認(rèn)識的時間比何開復(fù)短,但也是從鐘楓上大學(xué)就開始接觸了,之後秦寧作為鐘楓的書畫經(jīng)紀(jì)人和代理畫商,兩人又是好友又是事業(yè)上的合作夥伴,再加上鐘楓的性格,兩人之間的友誼也是相當(dāng)?shù)纳詈?。一個人哪怕?lián)Q了一副軀殼,他的言談舉止,他的習(xí)慣也是騙不了人的。燕飛給秦寧的種種感覺都告訴他——這是他已故了五年的好友。中午只是簡單的餃子,飯桌上的氣氛卻是異常的歡騰。小心眼的秦寧時不時打擊燕飛幾句,氣得燕飛想掀桌。他不就是矮了點,體型看上去弱了點嗎?小樣。等老子23之後長高了,看不揍死你。飯後,秦寧又把燕飛拉走了。這家伙重生了好幾個月才告訴他,他可不會太輕易地放過對方。當(dāng)晚上秦寧蹭了晚飯和何開復(fù)一起離開後,燕飛的工作已經(jīng)排到後後年去了。這就是他得罪秦寧的後果——相當(dāng)?shù)目膳隆?/br>“我都不知道秦寧這麼小心眼。”洗了澡,穿著睡衣的燕飛坐在床上怨念。蕭肖爬上床親了親他,問:“飛,你那幅裸畫放在哪了?”岳邵和孫敬池也上了床,三人呈三角形摟住燕飛,孫敬池也問:“飛,那幅畫在哪?”他們惦記了一天了!燕飛覺得空氣有點稀薄,他推正面的蕭肖,結(jié)果推不動。蕭肖抓住他的手,啃咬他的指頭:“哥,那幅畫你給了秦寧,我們就忍了。但你的裸畫怎麼能放在別人那里?我吃醋了?!?/br>燕飛打哈哈:“哎呀,我和秦寧開玩笑的,你們真信啊?!?/br>“信。你說的每一句話我們都信?!睂O敬池咬上了燕飛的耳垂,朝岳邵和蕭肖使了個眼色。岳邵伸手去解燕飛的睡衣扣子,對方急忙喊:“不早了,該睡了!你們別這麼縱欲,有害健康!”“我們現(xiàn)在正是yuhuo焚身的年齡,憋著反而對身體不好。”岳邵親吻燕飛的脖子,滿意地聽到對方變得急促的呼吸聲。“哥,畫呢?”蕭肖隔著睡褲撫摸燕飛的腿間。“飛,你都愿意和我們結(jié)婚了,還怕我們看你的裸畫?你哪里我們沒見過?”孫敬池拉下睡衣,親吻燕飛的肩膀。燕飛的臉很紅、脖子很紅、身體更紅。他氣息不穩(wěn)地說:“你們見的,是我這具身體,又不是,我以前的身體?!辈恢罏槭颤N,一想到把自己以前的身體展現(xiàn)在三人的面前,燕飛就特別的不好意思。真是奇怪。三人的眼里同時閃過精光,那就是有裸畫了?三人交換了一下眼神,迅速制定出“作戰(zhàn)”計劃。孫敬池專攻燕飛脖子上的敏感點。蕭肖扯下燕飛的睡褲和內(nèi)褲,和岳邵一起愛撫他。臥室里的呻吟聲越來越大,十幾分鐘後——“哥,畫在哪?”“不要停……”“畫在哪?哥,告訴我們我們就給你?!?/br>“你們,混蛋,??!”“哥,畫在哪?”“慢點慢點!我要死了!”“畫在哪?哥?”“在秦寧,秦寧的,私人畫室里,啊啊啊……”燕飛恨死自己的這副身體了。他一次承受三個人也就算了,居然還能同時接納兩個人的進(jìn)入,不僅不會受傷,反而適應(yīng)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