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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副隊長我也不稀罕當(dāng)了!不就是個男寵嗎,有什麼了不起的!”“你還嘴硬!”張無畏第二個巴掌舉了起來,莊文靜揚起另一側(cè)臉,讓他打。張無畏的拳頭握了握,恨恨地放下。“你根本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張無畏後悔死了,早知道今天就把莊文靜派出去了。他指指和莊文靜一起過來的那些男人說:“今天的事處理不好,我和你們統(tǒng)統(tǒng)都得沒命。你們現(xiàn)在和我去跟燕少道歉。老板還不知道這件事。如果燕少原諒了你們,這件事還有回旋的馀地,如果他不原諒,你們就陪我一起掉腦袋吧?!?/br>“老大,不會這麼嚴(yán)重吧?”那十幾個男人覺得張無畏夸大了。張無畏看著他們這個樣子,第一次反省自己平時對他們是不是太放縱了。他握緊手里的拐杖,冷臉說:“老板開會的時候和我說準(zhǔn)備和他訂婚了,你們說嚴(yán)重不嚴(yán)重?”他的話一落,這些人倒抽了口氣,莊文靜愣了。“走吧。”張無畏拄著拐杖先走一步,對身後還在震驚中的年輕人說:“我瞞不了老板多久,能不能保住一條命,就看這幾分鐘了。”莊文靜咬了咬嘴,大步跟了過去。燕飛一直在揉按手腕,剛才之所以被莊文靜壓制很大一部分原因也是因為他的手腕不能太用力。他再氣昏頭這回也不能拿自己的右手開玩笑,他不會為了一個女人毀了自己的畫畫的前途。有人敲門,燕飛沒應(yīng),門外的人出聲:“燕少,是我,張無畏?!?/br>燕飛看著自己的手腕,揉。“燕少,我進來了?!?/br>燕飛依舊看著自己的手腕。張無畏深吸了口氣,咬咬牙,扭門把手,一扭,他的心迅速往下沉,門反鎖了。這時,屋內(nèi)才傳出燕少的聲音:“除了岳邵,我誰也不見,見了堵心?!?/br>張無畏一聽就知道這事不可能妥善解決了。他隔著門說:“燕少,對不起,是我治下不嚴(yán)。我?guī)麄儊斫o您道歉了?!?/br>“岳邵知道了嗎?”燕飛不為所動。統(tǒng)領(lǐng)整個西杭最大黑道生意的張無畏此時此刻也有了幾分無措。這個人不是街上的阿貓阿狗,而是三位老板的“未婚妻”!而燕飛接下來的話更是讓他無地自容。“你們有什麼能耐,我沒見到,不過這陽奉陰違的本事我今天看的是明明白白。張無畏,我燕飛向來不會主動惹事生非,但若有人惹到我頭上,我絕對奉陪到底。在你們的眼里,我的命不值錢,但對岳邵、敬池和蕭肖來說,我的命比他們仨加起來都要重要。你們今天敢拿槍指著我的腦袋,就該做好承擔(dān)責(zé)任的勇氣,怎麼,敢做不敢當(dāng)嗎?”燕飛的火騰地竄上來了:“老子他媽的好不容易才能活到現(xiàn)在,不是給你們拿槍指腦袋的!張無畏!若你老婆被人拿槍指著腦袋你還能這麼慫的原諒對方,你他媽的就來跟我道歉!”張無畏深深吸了口氣,攔下要敲門的莊文靜,對著門內(nèi)的人說:“是我自以為是了。如果我的老婆被人拿著槍指著腦袋,我絕對會跟對方拼命?!?/br>甩下莊文靜的手,張無畏拿出手機,撥通老板的電話,把情況告訴老板。正等著張無畏回來說明是怎麼回事的岳邵接到張無畏的電話還不到一分鐘就破口大罵起來:“張無畏!我草你大爺!誰給你們的膽子!”一顆巨型魔骨炸彈在基地上空爆炸。(21鮮幣)彼時彼時:第八十六章帝都,岳凌那套不常住的房子內(nèi),焦柏舟靠在廚房的門邊雙眉緊蹙,欲言又止。廚房的灶臺前,岳凌系著圍裙,右手拿油壺,左手拿著一個盤子,盤子里是一條魚。抽油煙機“嗡嗡”地響著,機器的上方用透明膠帶貼著一張紙,紙上寫著“紅燒魚的制作方法”。“岳凌,還是我來吧,我怕你把廚房燒了?!苯拱刂圻€是沒忍住。岳凌格外嚴(yán)肅的,猶如對待一場戰(zhàn)斗地說:“我要給你做飯吃,你去客廳歇著吧?!崩掀庞袀谏?,怎麼還可以讓老婆做飯。“我不放心,我還是看著吧?!苯拱刂厶嵝?,“可以倒油了?!?/br>岳凌馬上倒油。“夠了夠了。”岳凌又手慌腳亂地放下油壺,拿起鍋鏟。焦柏舟撫額,真的沒問題嗎?客廳里有手機響了,是岳凌的手機鈴聲,他馬上說:“你幫我接電話,就說我忙著呢,做好飯我再打過去。”“你,唉,小心點啊,火不要太大?!苯拱刂凼菑氐追艞壛?,轉(zhuǎn)身去客廳接電話。拿起岳凌的手機,是一個陌生的號碼,焦柏舟接聽:“喂?”“岳凌!出事了!你能不能馬上到西杭來?!”焦柏舟心里咯噔一聲,西杭出事了?燕飛可在西杭呢!他馬上說:“岳凌在炒菜,你等下,我把電話給他?!?/br>“你不是岳凌?!”對方驚叫。“我是他男朋友。”大方地說出自己的身份,焦柏舟快步走進廚房,對正在慌亂地和紅燒魚做斗爭的人說:“岳凌,你的電話,要緊事,快接。”“誰???”岳凌目不轉(zhuǎn)睛,對他來說,現(xiàn)在什麼事都比不上他親手給焦柏舟做一頓飯來的重要。“他說西杭出事了?!?/br>焦柏舟的話一落,岳凌扭過頭,焦柏舟把手機塞給他:“你快聽聽是什麼事,我來吧,不差這一次?!?/br>岳凌的第一反應(yīng)也是他哥那邊是不是出事了,不再耽誤,馬上接聽電話。不過他沒有離開,而是退到一邊,陪著焦柏舟。接過炒菜勺的焦柏舟馬上控制住了“災(zāi)情”,那條本來就慘死的魚終於能死得其所。“喂,我是岳凌?!?/br>一聽是岳凌本人了,對方急吼吼地說:“岳凌!是我,肥膘。出大事了!你能不能馬上來西杭一趟?”“到底什麼事?你慢慢說?!?/br>岳凌心下一緊,出了廚房。肥膘是西杭基地那邊的人,難道基地出事了?自稱肥膘的男人在電話里語速極快地把發(fā)生在基地的事情告訴岳凌,岳凌的眉直接擰成了“川”字,在對方說完後,他令對方格外驚訝的憤怒直接開罵:“莊文靜是不是腦袋進水了?你們是不是腦袋都進水了?!”夾雜著一堆的臟話,岳凌劈頭蓋臉地沖著電話那邊的人怒吼:“我哥帶燕飛去基地,你們就這麼對他?!他是我嫂子,是我嫂子!你們就是這麼把我哥當(dāng)老板的?!”“都是我們的錯,我們沒攔著文靜?!?/br>“少他媽的給我馬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