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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殊墨伸手將內(nèi)丹與伏龍杖盡數(shù)收起,回頭對皎月說道:“我們走?!?/br> “他們……”皎月低頭看了看下面,說道:“你之前不是想救他們……” 殊墨道:“我想救他們是有求于他們,現(xiàn)在沒必要了?!?/br> 說到這兒,他偏頭看向地面。 目光再次與扶言對視,卻再無此前的人情。 扶言心中一跳,剛想說什么,眼角余光卻看到一道白光從天際疾馳過來,他瞳孔陡然收縮,張了嘴想要提醒殊墨,卻半點聲音都沒有發(fā)出來。 而殊墨也已收回落在地面的目光,準(zhǔn)備帶著皎月離開。 只是剛剛抬眼,瞳孔就是猛地一縮! 與此同時,他的身體已經(jīng)下意識做出反應(yīng)——把皎月拉進(jìn)懷里,跟自己換了個方向。 被殊墨拉著轉(zhuǎn)了個向的皎月只看到了一道白光由遠(yuǎn)及近,幾乎只是眨眼的時間……還不及她有所反應(yīng),殊墨的身體就是一頓。 隨即唇邊溢出一絲淡色血跡,耷拉下了眼皮,身體軟了下去,毫無意識。 “殊墨!” 皎月下意識把人緊緊摟住,遠(yuǎn)處又有一道白光而來。 她眼中深藍(lán)色的瞳孔陡然倒豎,朝著亮光而來的方向就發(fā)出一聲厲喝:“滾!” 話音落下,聲音所去方向的一切,無論空氣,還是光亮,與那急速擴(kuò)散過來的靈力,都在音波擴(kuò)散出去的同時,被層層瓦解,寸寸碎裂……以rou眼可見的速度,空間仿佛碎成了一片一片,又化作了灰塵消失不見。 但這一切很快又恢復(fù)原樣,只是少了那來者不善的白光。 皎月雙翼猛地抖開,直朝著那光亮而來的方向疾飛而去。 而在云漉城西南方向,敖燧正猛地吐出一口鮮血,不可置信地看著幾乎只是眨眼便來到自己面前來的皎月。 可還不等他有所反應(yīng),皎月的身體已經(jīng)消失不見。 頭頂有疾風(fēng)的聲音。 敖燧抬頭,隨即瞳孔便猛地收縮,本能張開了護(hù)體結(jié)界,可結(jié)界轉(zhuǎn)眼就變得支離破碎。 一股無法言喻的滅頂之力將他的身體五臟血液全都往地上擠壓下去。 若非他天生龍體,這樣的壓力,怕是能將他震成碎片! 敖燧眸中已然聚集起了滔天怒火。 他抬起雙手雙手猛地施法,準(zhǔn)備還擊,可就在這時,皎月從上空以她全速送下來的一掌已經(jīng)落了下來。 將連著敖燧在內(nèi)的好幾座山,都念成了塵灰,化作一個巨大的坑。 敖燧被壓在最下面,身體已經(jīng)喪失了反抗的力量,眸子里的怒火卻不堪言說。 這就是他海族的卑賤生命! 皎月這一掌沒有多加思索,落下來之后就覺精疲力盡,險些連殊墨都抱不穩(wěn)。 她咬著牙根,朝著之前殊墨算出來的方向飛了出去。 只是,沒飛多久就失去了意識,帶著殊墨,一同栽了下去。 ☆、第20章 草率 醒來時也不知道是什么時辰,天色沉沉的。 皎月過了好久才看出來這大概是早晨,晨光熹微,朝霞萬丈…… 她動了動身體,才發(fā)現(xiàn)自己是趴在一個人身上。 摔落下來時候的記憶回籠,才想起殊墨最后醒了片刻,反倒把她護(hù)在了懷里,成了墊底兒的那個。 皎月小心翼翼地爬起來,確認(rèn)殊墨還活著之后,才開始環(huán)顧四周。 他們落在了一條小溪邊,殊墨的下身化了魚身,只是那長長的一條尾巴卷在溪水里,將整條溪流都顯得逼仄。 皎月收回目光,又低頭看了看殊墨。 后者烏黑的頭發(fā)散了一地,眉頭微蹙,胸膛微微起伏……皎月目光從他臉上往下移,后來還動上了手,從他臉龐,一路摸到他肚臍處的黑紋,在上面撓了撓。 殊墨那塊皮膚不自覺地顫了顫。 皎月笑了笑,忽然低下頭,在殊墨唇邊落下一吻。 雌鮫會愛上自己親吻的第一個雄鮫。 殊墨,你不要死了。 皎月還不知道這樣的情況具體該怎么辦,也沒敢妄動。 只是在殊墨身邊跟著躺下去,側(cè)著身,展開翅膀,把他身體蓋住,翅膀下的手輕輕地搭在他腰間,靜靜地看著他,不發(fā)一言。 殊墨是在第二天醒過來的,睜眼后第一時間就感覺身上一陣溫暖。 等眼睛能看清東西了才發(fā)現(xiàn),蓋在身上的,是皎月的翅膀。 他花了片刻時間梳理前因后果,而后偏頭,正好對上皎月眨巴眨巴的眼睛。 “你……” 他剛要說什么,皎月就猛地親了上來,由于用力過猛,還把他嘴唇給磕破了! 殊墨:??? 殊墨:“……” 老子這是還沒睡醒? 殊墨一臉懵逼,但唇上的觸感還未撤離,他連忙偏過頭,撐著身體坐了起來,十分懷疑自己是不是腦子進(jìn)咸魚了,居然產(chǎn)生了這種不可思議的的幻覺。 皎月收了翅膀,也跟著坐了起來。 她沒說話,只是蹭到殊墨身邊,和他靠在一起,目光眨也不眨地盯著他。 殊墨靜了許久才偏頭看過去,問:“你腦殼被摔壞了?” 皎月:“?” 皎月靜默一瞬,忽然抬手拍了他一巴掌:“你腦殼才摔壞了!” “那你親我做什么?”殊墨被她一巴掌扇得晃了晃,腦子好像還在當(dāng)機(jī),“你……” 話還沒說完,皎月又親了過來。 殊墨:“……” 沃日,老子……昏迷的這段時間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殊墨抬手再度推開皎月,剛想說話,后者就直接撲了過來,把他按在地上,還伸手把自己身上的衣服給扯了:“殊墨,我們交.配吧,我愛上你了?!?/br> 殊墨:“……” 我他媽是昏過去了幾千年? 怎么一睜眼畫風(fēng)就突變了? 殊墨按住皎月的手,后者一掙,哦豁,衣服掉了個干凈,白花花……哎喲我去! 殊墨眼珠子一瞪,把她推到身邊,側(cè)著身問她:“皎月,你搞什么?” 皎月下身一晃,直接甩出了魚尾,貼著他下身就蹭了過去:“我想和你交.配,不明顯?你把軟鱗張開,我……” 殊墨:“我他媽……” 殊墨抹了一把臉,跟皎月溝通了好久才弄清楚情況。 弄清來龍去脈后,他抬手指著皎月,過了好半晌才嘆口氣:“你把衣服穿好?!?/br> “你還沒要我……”皎月光溜溜地往他身上蹭,道:“你要跟我交.配?!?/br> 交.配尼瑪幣! “皎月?!笔饽行┎恢涝趺凑f,過了片刻之后,才道:“你這太草率了。” “但我親都親了。” 殊墨搖搖頭,而后忍痛拔了片鱗,對皎月招了招手:“過來,我?guī)湍阃?。?/br> 皎月本來是朝他靠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