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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掌握的證據(jù)太少了……也沒有決定性的?!?/br> 文珺簡直要恨死自己的不穩(wěn)重了,她要是再等一等,再跟幾天,說不定就能找到更有力的證據(jù)了。 林予閉著眼睛似乎是在思考對策,文珺看著他慘白的臉色,有些于心不忍:“要不還是我自己想辦法……” “等等?!绷钟韬鋈怀雎暣驍嗨?,他掐了一把眉心睜開眼睛,額頭上留下個深紅色的印子?!澳銕讉€人去查一查孟軒茶樓,要突襲,別走漏風(fēng)聲?!?/br> “孟軒茶樓,為什么?”文珺十分不解,卻在觸及林予憊懶的神色后收了聲,只行了個禮:“明白。” 人都走了,林予終于能躺下,昨夜那幾個小混混的話在他耳邊反復(fù)繚繞。 “自從卿爺死了,我就連那邊都沒去過了。” “別說沒去過那邊,到現(xiàn)在,我連茶都沒喝過,更別提西湖龍井、洞庭碧螺春了?!?/br> “就是,都賴這小子,難得能風(fēng)流幾回,這下又成了下流?!?/br> 這幾個流氓跟著卿爺,基本就是本地的人,“這邊”與“那邊”八成是指把市區(qū)一分為二的江的兩頭,“這邊”是江北,“那邊”是江南。 能喝到西湖龍井和洞庭碧螺春的應(yīng)該是個專門的茶樓,如果作為洗錢的黑莊,肯定是個不小的店面,江南數(shù)得上的茶樓一共就幾家。 而難得的風(fēng)流也值得琢磨,什么茶樓能跟風(fēng)流扯上關(guān)系?孟軒茶樓的一大特色是每晚的昆曲表演,據(jù)說表演的都是女O,穿著戲服身段很好看…… 林予嘆了口氣,如果真是孟軒茶樓,那昨晚一頓打也算是沒白挨了。 …… 地下室里又冷又潮濕。韓雅被關(guān)在鐵籠子里,渾身抖得不成樣子。她嘴里塞著布條,雙手綁在身后,臉上的妝早就花了,黑一塊紅一塊地粘在臉蛋上,被淚水糊成一片。 不知過了多久,兩個壯漢走過來,其中一個打開鐵籠,另一個將手上半昏迷的人往里一拋。韓雅尖叫著掙扎起來,可是那兩個人就像沒聽見似的,三下兩下鎖好門離開了。 韓雅徒勞地掙扎,一點一點蹭著往前爬去,眼前那個人一動不動,就跟死了一樣。她好不容易蹭到他身邊,入眼是橫亙在他腰間的一條巨大的傷口,被草草地蓋上紗布,還在滲血。 似乎是感覺到了韓雅的緊張,丁寒吃力地睜開了眼睛,眼前一片模糊,他渾身的神經(jīng)都在叫囂著疼痛,尤其是腰間,跟斷了一樣。他掙扎著轉(zhuǎn)過臉,沖韓雅的方向笑了一笑,干啞的嗓子輕輕吐出一句話:“沒事的,你不要怕?!?/br> 第39章 這是他們被綁來的第二天,而丁寒已經(jīng)遭受了不可逆的創(chuàng)傷。 昨天會場里一片漆黑之后,韓雅身邊忽然多出了幾個人,在她還沒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丁寒就一聲不吭地軟倒了下去。緊接著,韓雅也被鈍物擊中,失去了意識。 再次醒來就是在這個地下室了,四周都是一樣的鐵籠子,關(guān)著一些神志不清衣衫不整的少女。韓雅一醒過來就發(fā)現(xiàn)自己被牢牢綁著四肢,而籠子外面,丁寒正在被一群人毆打。那件她親手設(shè)計的禮服就像破碎的星塵,在地上翻滾,沾染了血污。 丁寒的假發(fā)早已經(jīng)被扯掉,口紅在臉頰上暈開,襯著他通紅的眼睛,居然顯得艷麗非常??墒悄侨捍直┑娜孙@然不具備審美的心情,他們抓住丁寒的短發(fā)用力地按在地上,不知道有多少人對著他拳打腳踢。 模模糊糊間韓雅聽到有人啐了一口,那人大罵道:“你們一個個的都是怎么辦事的!不僅抓來了韓氏的大小姐,還他 媽給我抓回來個男的!都瞎了嗎!” “這……大哥,我們也不知道這是男扮女裝啊,要不我們現(xiàn)在把人處理掉?” “他跟韓氏走得那么近,能隨便處理嗎?”那位大哥怒目圓睜。小弟趕緊賠笑:“剛剛我們已經(jīng)查過了,這小子就是他們家一個打工的,跟韓氏不沾親不帶故,處理掉他神不知鬼不覺?!?/br> 韓雅心都提起來了,她拼命地掙扎起來,鐵籠子被她晃得咯咯作響。那位大哥突然轉(zhuǎn)頭,神經(jīng)質(zhì)地踹了籠子一腳,那雙眼睛看起來暴怒又兇狠,韓雅嚇得一愣。 沒想到這個時候,原本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丁寒忽然掙動起來,他猛然撲住那位大哥的腿,充血的眼睛瞪著他,怒吼道:“別動她!” 丁寒的反常令地下室安靜了一瞬,韓雅幾乎感覺到一股來自Alpha的壓力,盡管夾著濃重的血腥味,但強(qiáng)大的精神力已經(jīng)在地下室里鋪展開,一圈萎靡的女O都被因這股荷爾蒙激動起來,卻礙于威壓瑟瑟發(fā)抖。 ……原來丁寒也是會生氣的,韓雅短暫地出神,又因為想到他生氣的原因而莫名地喜悅。就在這時,地下室的門突然打開,一個穿著白大褂的人走進(jìn)來,他面容嚴(yán)肅,先是環(huán)顧一圈,然后問管事的那人:“聽說你們抓到一個男的?” “嗯……這……”那大哥支支吾吾,生怕是上面怪罪他們,卻見那白大褂推了推眼鏡,有些不耐煩道:“別吞吞吐吐的,我來只是通知一聲,那個男的務(wù)必留活口,正好用來試驗新藥?!蹦侨私淮鷰拙渚妥吡?,留下屋里幾個人面面相覷。 丁寒聞言不知哪里來的力氣,竟然支撐著站了起來,他搖搖欲墜地抓住那大哥的領(lǐng)口,神色卻全然是威脅的意思:“用我做實驗可以,但我有個條件,不許碰韓雅一下,她怎么來的讓她怎么走,不然我現(xiàn)在就撞死自己?!?/br> 丁寒聲音幾乎可以說是平靜,那大哥卻漸漸瞪大眼睛,似乎不敢相信這個小子居然敢威脅自己??墒牵『难凵衲敲凑J(rèn)真,透著一股說到做到的狠勁兒,大哥稍作計較還是肝顫兒了。本來抓男人回來就是犯錯了,如果上面要的活口還沒留住,那自己的下場…… 于是,一場匪夷所思的交易就這樣完成了,韓雅被要求關(guān)到丁寒試驗結(jié)束,而丁寒則被帶走,進(jìn)行性別轉(zhuǎn)換試驗。 …… 丁寒被送了回來,與韓雅關(guān)在一個鐵籠子里,有人解開了韓雅的手。等人一走,韓雅就連忙趕到丁寒身邊抱起了他。丁寒渾身都在發(fā)熱,意識浮浮沉沉地不甚清醒。他不知被如何對待過,此時荷爾蒙紊亂得厲害,空氣中都是壓抑不住的Alpha氣息。 荷爾蒙的肆意泄露對其他人來說是很恐怖的,韓雅作為一個Bata本能地會對Alpha有抗拒,更何況此時,她自己被丁寒的氣息壓制,幾乎翻上一股惡心的沖動??墒?,韓雅卻忍著反胃緊緊地抱著丁寒,她不知道自己除了這樣還能做什么。 “丁寒……丁寒你要堅持住,一定會有人來救我們的?!表n雅聲音顫抖著,說著自己也沒底氣的話。第二天了,為什么韓家的動作那么慢,如果能快一點丁寒就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