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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是這個人了,他的心用瘋狂地跳動來告訴他這句話。眼前仿佛沉疴不再,日子都撒上了金光。 所以,這就算和好了?林予不打算提這種不開的水壺,他淺淺地吸了一口氣,準(zhǔn)備將自己的所有和盤托出:“晴天,我……” “我們來做吧?!?/br> 兩個聲音一同響起,林予愣住了。蔣晴天目光濕潤迷離,她摟著林予脖子的手一寸寸下移,撫過被襯衫繃緊的胸膛,滑向柔軟敏感的腰側(cè),最后停在他雙腿之間那熱流匯聚的地方。 她生疏卻固執(zhí)地揉弄起來,目光望向林予,像一匹滿含渴望的小獸。 林予的呼吸隨著蔣晴天的動作而愈發(fā)粗重,理智在她一雙溫?zé)崂w細的手中潰不成軍,林予低啞地哼了一聲,腦子里一片空白,剛剛那些激動人心的念頭,他準(zhǔn)備和盤托出的秘密,全部被這一聲悶哼絞碎,四散在腦海里,無影無蹤了。 第11章 衣服凌亂地堆在地上,窗簾松松垮垮地遮住一半光線,將客廳變得昏暗又曖昧。茶幾上的兩杯牛奶不時微微波動著,像是和著凌亂的呼吸。 林予坐在沙發(fā)上仰起頭,他喉結(jié)滾動著,捂住嘴巴壓抑呻吟,另一只手則緊緊按著蔣晴天的肩膀。女孩子溫?zé)岬能|體擠在他的兩腿之間,正半跪在地上雙手捧著他硬得發(fā)疼的東西。她的表情接近虔誠,她托著那輕微勃動的guntang物什,緩緩地含住了。 林予身體一僵,發(fā)出一個短促的氣音。他眼眶又熱又漲,仿佛隨時會因為過于激動的情緒流出眼淚來。 “晴天,晴天……”他小聲地叫她,那只原本想要推拒的手此時顯得力不從心。他指節(jié)泛白地揪扯著蔣晴天肩頭的衣料,眼看著女孩濕潤嫣紅的嘴唇包裹住自己的不堪。那畫面對于林予來說太過刺激,卻又似乎帶有磁性一般深深吸引住了他的目光。蔣晴天似乎是被激出了眼淚,閉起的睫毛被打濕了,一簇簇黏在一起,顯得懵懂又脆弱。 她這幅樣子,讓林予想起兩人的第一次。那也是一個早晨,蔣晴天慌慌張張地闖進他家,一張小臉漲得通紅。她站在門口躑躅著,一抬眼淚花閃閃。她說:“林予哥哥,我有兩件事要告訴你,第一件是……我可能是個變態(tài),第二件是……我,我好像喜歡你。” “嗯……”林予忽然一抖,從追憶中回到現(xiàn)實。蔣晴天略帶歉意地抬頭,吐出林予的東西,連帶出yin靡的水絲:“對不起,弄痛你了吧?” 林予搖了搖頭,抬手撫上她瓷白的臉:“別勉強自己?!?/br> 這話一說,蔣晴天的臉色立馬顯得窘迫起來。她知道,在床笫之私方面,自己一直不算稱職的Alpha。人家都能讓自己的Omega爽得欲仙欲死,而自己呢,好像只會讓林予痛。 想到這,蔣晴天站起身來,一條腿跪在林予腿間的沙發(fā)上,兩條胳膊撐在了他的耳邊,就這樣借著位置的優(yōu)勢把人圈住了。 “別擔(dān)心,我這次會輕輕的?!彼吐暟参浚垡娏钟璧亩忄坂图t了起來。林予胸膛起伏著,被她圈在這一方天地里,感覺有些氣悶。他剛想說點什么,蔣晴天卻輕笑一聲俯下身來,柔柔地吻住了他的嘴唇。 所有的話語都被堵了回去,世界好像在這時候靜了一瞬,又好像霎時間喧囂起來。林予幾乎不能思考了,他被蔣晴天的Alpha 氣息包裹著,那是一種類似奶糖的味道,甜膩地桎梏著他,任憑他的思維在其中掙扎凝固。他只能專心地品嘗她的嘴唇,放縱地松開齒列,任她將舌頭探過來,然后被攻城略地。 氣氛再一次黏膩起來,蔣晴天撐著沙發(fā)的手漸漸移到林予身上,揉弄他肩膀上服帖精練的肌rou,撫摸他結(jié)實彈性的胸膛。她的指尖輕劃過林予胸口,觸及右胸上顫栗的小點時惹得身下人一聲悶哼。 蔣晴天早就知道,其實林予非常敏感。你看他平時在警局里混,糙得幾乎不像個Omega,可是,每一次自己稍微的觸碰,保準(zhǔn)能收獲林警官幾乎不諳世事般的反應(yīng)。從前她心里有抵觸,可是這一次,她想給他最好的。 掌心蓋住了有些發(fā)硬的乳首,如同握住了一顆小石子,蔣晴天細細地揉搓起來,感受著身下人微微地顫抖。此時的她如同一個好奇的孩子,在林予身上四處點火。 林予依舊被吻著,他覺得自己胸腔里的空氣越來越稀薄,腦海里混沌一片,偏偏右邊胸口被一下下揉搓撫弄著,異樣的刺激讓他肌rou痙攣,忍不住發(fā)出無意識的輕哼。他再一次感受到了Alpha那強大的影響力,或許該說,是蔣晴天對他的影響力。他整個人沉淪進這場歡愛中,想不起半點反抗。 那只作案的手開始順著他的腰線向下滑動,她緩緩劃過大腿內(nèi)側(cè)的嫩rou,開始緩慢而輕柔地刺激林予的會陰。林予整個身子彈了一下,張嘴要叫,卻又被蔣晴天欺身而上,吻住口舌,那即將沖口而出的呻吟只好委屈地轉(zhuǎn)變?yōu)橐淮畣柩省?/br> 林予從來沒被這樣照顧過,蔣晴天纖細的手指在他的私處流連不去,每一下細微的觸碰都令他身后顫抖著、不受控制地分泌出潤滑的體液來,林予口干舌燥,呻吟聲被堵在嗓子眼里,他只能用力抓著沙發(fā)扶手,被一波又一波強烈的快感逼迫得不知所措。 就在蔣晴天的手指緩緩移動,即將探進他濕潤的后xue中時,門外忽然傳來了敲門聲。 “嗯!”林予呼吸一滯,倏然睜開眼睛,驚恐地望向門口。 該死,應(yīng)該是外賣。蔣晴天心里暗罵一句。她低頭看見林予驚慌的樣子,便安撫般地輕輕咬了下他的嘴唇,然后又無限繾綣地磨蹭著他的臉頰:“沒事,是外賣,你先進臥室去。” 略微冷靜,林予點了點頭,一起身卻眼前一黑。低血糖的癥狀再次顯現(xiàn)出來,等他扛過短暫的眩暈睜開眼睛,卻發(fā)現(xiàn)自己靠在蔣晴天身上。耳邊除了心跳的股噪聲還有女孩嗔怪的聲音:“怎么這么不小心?”奶糖的氣味絲絲縷縷縈繞在鼻端,林予摟著蔣晴天的肩膀,忽然覺得這一刻很安心。 等蔣晴天扶著林予坐到床上,門外的敲門聲已經(jīng)有些不耐煩了。她朝門口看了一眼,笑著拍了拍林予泛著潮紅的臉:“乖乖等我?!?/br> 林予望著她的背影,覺得自己三魂七魄都跟著她一道走了。之前的蔣晴天從來不這樣,在床上她像一個冷酷的暴君,撻伐他的一切,只顧滿足她自己的欲望。他記得,第一次那天早上,蔣晴天羞赧不堪地跟他告白,支支吾吾地說出她連續(xù)做了一周的夢。那些夜晚就像江南纏綿的梅雨,浸泡得她一顆心每一處都潮濕起來。 她在夢里侵犯他,每一夜每一夜,撕掉他禁欲的警服,挺進他不為人知的柔軟里。每一夜每一夜,他在她夢里神色迷離,下巴上掛著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