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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了。畢竟他們之間隔了三級,她不能也絕對不該用這種語氣質(zhì)問頂頭上司。 她閉上眼,同時猛捏住自己的大腿,把所有的不甘與苦澀壓下,再睜眼時,臉上已經(jīng)換上了一副挑不出錯的笑容:“……您看,我和張靜同時競爭這個位子,我們兩個都各有長處。您認(rèn)為張靜比我好,肯定是有您的考量,我在想我是不是哪里做的還不夠到位,希望您能指導(dǎo)我一下。” 茄哥嘴角一挑,俯視著她:“別裝了步娜娜——你心里早就開始罵老子全家了吧?” “……” 男人語氣聽不出來諷刺,可卻像是一支冰柱,把步娜娜的心扎的透涼:“我決定的事情不會再更改。副主編?虧你想的出來?!?/br> 說罷,茄哥直接繞過她,推開了面前的大門。 若步娜娜這么好打發(fā),她就不是步娜娜了。她下意識的想跟上,男人卻抬手指了指門上的標(biāo)志,挑釁的看著她。 她定睛一看,原來不知不覺兩人居然走到了男洗手間。 眼看著茄哥的身影消失在洗手間門內(nèi),步娜娜在原地考慮了十秒,立即推門沖了進(jìn)去。 不就那胯下三兩rou嘛!他脫光了她都不怕,要是現(xiàn)在慫了她就跟他姓! …… 當(dāng)步娜娜闖進(jìn)來時,站在小便池前的男人連眉毛都沒抬,仿佛篤定她絕對會跟進(jìn)來。 也是巧了,洗手間內(nèi)除了他們二人以外,再沒有別人,剛好方便他們說話。 步娜娜目不斜視的沖到男人身邊。 她來勢洶洶,可在聽到持續(xù)不間斷的水聲時,她忽然心里一跳,轉(zhuǎn)身背了過去。 別看步娜娜嘴上強(qiáng)硬,其實闖進(jìn)男廁后她心里也有點慌。再怎么強(qiáng)勢驕傲,她三十一年的人生中也沒干過這種事啊。 她雙手抱胸,僵硬的催促:“……你快點?!边B尊稱都直接舍棄了。 男人無所謂的說:“我能不能快一點,你應(yīng)該比我更清楚?!?/br> 她并不知道,向來沒什么表情的總編大人,臉上居然露出了一個頗為玩味的笑容。 水聲盡,男人慢條斯理的整理起衣服。 因為眼睛看不到,聽力就成了唯一獲取信息的來源:拉鏈一寸寸滑動,紐扣脆響,布料的摩擦聲…… 當(dāng)茄哥收拾完畢,邁開步子走過步娜娜身邊時,她才如夢初醒,連忙跟了上去。 洗手池前,茄哥借著鏡子的反射,看向身后的她:“你就這么想要一個理由?” “沒錯?!辈侥饶阮h首。經(jīng)過剛剛那一幕,他們之間原本生疏的上下級界限忽然模糊了。在他面前,她什么都能說,也什么都敢說。“除了工作年限以外,我沒有任何地方比張靜差,甚至工作成果比她要出彩。” “夠驕傲的?!?/br> “為什么不驕傲?”步娜娜反問,“我有自信,當(dāng)然要爭取?!?/br> 這就是她和其他人之間的區(qū)別:她永遠(yuǎn)是勇敢的主動的,絕不肯落于人后,這一點與社會審美里對女性“柔美可愛”的訴求完全相反。 討厭她的人,會認(rèn)為她咄咄逼人,只有喜歡她的人,才會欣賞她身上的這份驕傲。 茄哥又問:“你既然覺得自己處處比張靜好,那你覺得我為什么不選你?” “……”步娜娜不說話了。 茄哥轉(zhuǎn)過身,倚在洗手臺前,看著她:“說,想什么都說出來?!?/br> “……” “說啊?!?/br> 步娜娜心中的怒火瞬間被點燃了,不自覺提高音量:“還能因為什么?不就是因為我和你睡過了嗎!” 為了避嫌,茄哥便把她踢了出去——這是她能想到的,唯一一個合乎邏輯的理由。 不是她給自己戴高帽,實在是張靜的工作成果太普通了。張靜確實是個合格的員工,但絕對算不上優(yōu)秀員工。她人很踏實,在這家公司一干就是六年。她每天定點上班,準(zhǔn)時下班,出差極少。六年來她手上穩(wěn)定帶了二十多個作者,從來沒有主動去開拓過新資源。好在她手下的作者都很穩(wěn)定,沒有大爆,也不會吊車尾,按部就班的連載、出版。 若在一個安穩(wěn)的公司,張靜這樣的性格肯定會很受領(lǐng)導(dǎo)歡迎。但海豚漫畫的企業(yè)文化是鼓勵挑戰(zhàn)的,而總編茄哥也不止一次說過,他欣賞“有想法”的人。 思來想去,步娜娜只能把這次失敗歸結(jié)于那個極為可笑的理由。 然而步娜娜的憤怒卻只換來了男人低沉的笑聲。 身材高大的男人甩甩手上的水珠,宛如一只狩獵中的雄獅,向著他看中的獵物一步步靠近。 步娜娜下意識的后退一步,可她卻忘了身后就是墻壁,后背直接撞上了冰涼的瓷磚。 她剛想離開,可男人已經(jīng)先一步湊近,與她的距離只剩下不足十厘米。 身高超過一米九的他比她足足高了一頭多,頭頂?shù)臒艄饴湓谒砩?,投射下來的影子足以把她整個人緊緊包裹。 她就這樣藏在他的身下,美目微瞪,注視著他的身體一寸寸壓下,直到兩人鼻尖相對,氣息相融。 “你……!” 她第一反應(yīng)就是要推開他,可她的攻擊很快就被男人化解。他單手捉住她的雙手手腕,把它們牢牢按在她頭頂?shù)膲Ρ谏?。她抬腳想踹,又被男人的膝蓋頂開了雙腿。 因為她不住的掙扎,包臀短裙順著大腿向上滑動,露出了大片春光。他眼神一暗,與她貼的更緊了。 她明明是食物鏈上的母豹,可在這時卻像極了一只被人戲耍的野貓。野貓被封鎖了利爪之后,還有什么武器可用呢? ——當(dāng)茄哥低頭想要親吻她的雙唇時,她忽然偏過頭去,狠狠的咬住了男人的頸側(cè)! 這一口步娜娜下了大力氣,很快就在舌尖上嘗到了血腥的味道。 然而男人的身體巋然不動,連一絲顫抖也無。甚至主動側(cè)了側(cè)脖子,仿佛有意想讓她的牙印留的更深一些,更久一些。 男人在她耳邊低聲念著她的名字:“步娜娜……你有沒有想過另一個可能?” 不知不覺中,步娜娜松了口,紅唇抵在自己留下的齒印上,含糊的問:“……什么?” 男人調(diào)整了一下姿勢,與她額頭緊貼:“我喜歡有野心的人。娜娜,現(xiàn)在我要給你一塊更大的餡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