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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再也不需要赤為止?!?/br>赤眨眨眼,忽而添了一句:“這是我最勇敢的決定了,離開絕去關注另外一個人的人生,月不應該也勇敢的下決定嗎?”林月愣了一下,低頭輕笑:“嗯,我會完成這個目標的。”“……話說赤為什么肯為我下那么勇敢的決定呢?”紅衣的男人露出了微笑:“因為我非常喜歡月啊。”“赤是,非常認真地說這話的?!?/br>晚秋的余暉柔和了他的面容,使林月產(chǎn)生了一種他說的喜歡真的是愛情的錯覺,但他很快回過神。林月向來知道現(xiàn)實是殘酷的。比如說赤可以一遍又一遍地說喜歡他,卻從來不是他要的那種。第一個來的人出乎了林月意料。王奉身穿白色戰(zhàn)甲,只身一人找到了他。林月看到他的裝束便心下一涼。然后王奉帶來的消息印證了他的不安。“安王殿下……在殿下被捕后不到七天便仙逝了?!?/br>……七天……離自己被捕已有數(shù)十天……而自己現(xiàn)在才知道…………終究還是死了嗎……林月茫然地抹去滿臉的淚水。就算怨恨了那么多年,一旦誤會解開……父子還是父子啊……“殿下不要太過傷心了,安王殿下逝世時是非常安詳?shù)??!蓖醴钶p聲說,“他知道你肯定能化險為夷,很高興他的孩子都長大了?!?/br>“……”林月揉了揉眼角:“你來干什么?”“安王殿下逝世前,要我?guī)醺烊藘勺职敌l(wèi)來保護殿下?!?/br>……連這個都準備好了……“林淵如何?”王奉愣了一下,看林月的眼神瞬間有點復雜:“世子殿下……很是悲痛,王奉離開時,世子殿下已在靈堂跪了一整天未進一點食物?!?/br>“那樣不行啊?!绷衷掳櫭?,“你可有與他通信之物?”“……可以聯(lián)系上地字暗衛(wèi)?!?/br>林月點頭:“我會寫一封信,請轉交給他。”“理應為殿下效力。”這個時候,北方已開始下雪。男人站在風雪里微笑,寒風完全無法侵蝕這完美的體魄,而他的面貌意外的透出幾分柔弱。他的臉和林月竟有六分相似。然而男人眉心豎直的殷紅花紋卻抹去了那份柔弱,平添一絲妖冶。與其說那是傷疤,更像是閉上的眼睛。一頭毛色暗青的巨大的狼伏在他身側,似眠非眠。男人忽然笑著開口,語氣非常愉悅:“你知道嗎小青……我在南邊……還有個哥哥啊。”作者有話要說: 請注意眉心的血色花紋已經(jīng)有三個了,這可是個很重要的伏筆。赫連流已上線!☆、第七十七章副cp番外清明林悉與赫連璉的相遇是場錯誤。當年的三皇子,胸無大志,為了保全性命,讓他的兄弟們認為他是個廢物,日夜流連在風月之處。他很清楚自己必須要這么做,因為帝王,容不下有作為的親王,雖然很不甘心,但是無可奈何,因為他不想死于非命。十九歲的林悉一度認為,自己的人生只有女人的懷抱和冰冷的明月了。直到那一箭,被一個叫赫連璉的弘族少女,射進了他心里。常去的青樓添了新人,還是罕見的弘人,風流倜儻的三皇子殿下自然要去一親芳澤,可是人還未見到,一支飛箭破空而出,竟直直地將他的發(fā)冠射落,釘在墻上,三皇子愣了一下,沒有人知道他當時想到了什么.林悉說:“姑娘箭法如神,想來必定是絕代佳人?!?/br>調(diào)戲赫連璉的下場是被打了一頓。“嘖……你居然敢毆打當朝三皇子……”“呵呵,我就打了,怎么樣?”“帥呆了,三皇子愛上你了?!?/br>然后又被打了一頓。赫連璉長得很弱,林悉只能用這個詞來形容,那種柔弱之美,仿佛輕微觸碰就會凋零的薔薇。但是他是不敢這么說赫連璉的。因為他知道這高傲的女人必然又會打他一頓。弘族彪悍的民風……這在中原簡直是不可想象的。林悉并不太清楚她的身份,只知道她家在弘族地位很高,她還有個哥哥,目前在與旁室之子爭家主之位。而她是被迫逃亡出來的。弘族內(nèi)部也有權力的爭斗,這到那里都是一樣的。所謂人性。林悉問赫連璉:“你還想回去嗎?”女人瞥了他一眼:“我一定會回去的?!?/br>當時玩厭了溫婉似水女人的三皇子將所有的興趣用在征服這個高傲而強悍的女人,反正也無事可做。低聲下氣?沒什么,這是情趣。死皮賴臉?也沒什么關系,反正所有人都知道當朝三皇子是個被寵壞的無賴。林悉根本就不相信有他攻陷不了的女人。然而赫連璉根本軟硬不吃。“真是冷酷無情的女人,本殿做了這么多,你就沒有一點感動嗎?”女人倚在柱上抬頭望月:“你是傻的嗎?我不賣身?!?/br>“你當我是那么膚淺的男人嗎?我這是愛上你了?!?/br>理直氣壯地說著自己都感到好笑的謊言。“你確實不膚淺?!痹鹿庹赵谂藴\色的某種,透出琥珀色的光澤,“你很無聊?!?/br>琥珀色的瞳落到他身上:“不累嗎?”林悉嬉皮笑臉:“怎么會累?”女人冷笑一聲:“為了保全性命,成天扮演一個浪蕩的廢物,還不累?”“……”“為什么不去爭一爭呢?你真的對那個位子一點興趣也沒有嗎?你真的那么沒用嗎?就我看來,你除了比被廢的太子略差一些,比其他兩個皇子不知道深沉多少?!?/br>“赫連璉,你覺得在揚州我殺一個□□,有人敢問為什么嗎?”“把你的爪子招呼到你的兄弟身上去。”林悉嘆了口氣,似是苦笑:“我居然跟個女人說這些。”“你瞧不起女人?”“你們總是認為男人就應該有所作為?!蹦腥宿D身,“可是為什么我們一定要有所作為?”“那個位子,就算真的坐上了也是痛苦的事。”他從沒有離開的如此果斷,“況且不是所有人都喜歡勾心斗角,你知道身邊的一切人都不能信任的痛苦嗎?每走一步都如履薄冰,一不留神就死無葬身之地?!?/br>“……我只是想當個閑散親王?!?/br>以后還是別來了,真沒意思。就當他要踏出這庭院之時,忽然聽到仿佛自言自語的一句:“……誰會想過那樣的生活,可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