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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醫(yī)生進門看到他們整個人都呆了,手里拿著的本子差點掉在地上,他看看這兩只身上的傷口,特別無奈地說道:“你們怎么又來了?這回是和別人玩炸藥炸的?”大家共同沉默了。醫(yī)生特別無語地拿出酒精棉準備給他倆消毒,“沒見過你們這樣的,隔三差五就受傷,還活不活了?”西弗默默道:“醫(yī)生,你要知道,現(xiàn)在黑社會不好混啊?!彼鞣N瞎白話。醫(yī)生消毒的動作頓了一下,嚇得渾身一抖:“你...你們是黑社會?”糜稽也配合的點頭。醫(yī)生抖著手欲哭無淚:他這是接待了什么妖魔鬼怪!作者有話要說: 我發(fā)現(xiàn)西弗的能力其實很逆天【捂嘴哭】我不會把他寫蘇了吧...樹菇戰(zhàn)斗苦手...所以這章戰(zhàn)斗直接省略了...QAQ今日奉上~滾去睡覺~求收藏求評論么么噠(づ ̄3 ̄)づ☆、養(yǎng)傷X的X日子醫(yī)生被糜稽和西弗的瞎白話嚇得夠嗆,作為一個好市民他可沒接觸過什么黑社會這那的,所以一知道自己正在伺候兩個混混,醫(yī)生立刻就各種抖。伊路米捏住醫(yī)生手里拿著的長鑷子,“不用你了。”再讓這醫(yī)生抖下去伊路米覺得自己的胸口都快被戳漏了。他們把醫(yī)生攆走,留下傷藥打算自己弄,西弗拿著鑷子夾了一朵酒精棉,蘸好酒精后一臉苦大深仇的看著這兩只身上的傷口。話說他不會什么處理傷口啊...一邊的糜稽更不會,他成天對著電腦,哪兒有時間鼓搗這玩意,受傷了都是家里的醫(yī)師幫著處理的。于是幾分鐘過后,伊路米和西索各自拿著鑷子自己處理傷口,真是心酸。等到西索和伊路米依次處理完傷口敷好藥后,西弗拿了繃帶給他倆一圈圈纏上,那么大片的傷口西弗光是看著都覺得疼,結(jié)果這兩只卻面不改色。西索受傷在手臂倒還好,伊路米整個胸口和右肩膀都被炸傷了,動一下都不方面,整個人僵直了身體不能大幅度活動。西弗趁機會說道:“你們都傷成這樣了,平時也不方便,這段時間就呆在家里安心養(yǎng)傷不要收集卡片了吧?”伊路米思考一會,答應(yīng)了。他傷得挺重的,大概有一段時間動作不便了。一邊的西索捏捏自己包著紗布的手臂,郁悶道:“又不能和小蘋果們一起玩兒了呢~”他覺得這段時間好像一直在受傷,基本沒怎么打架,這簡直不能好了。得到這兩人的同意后,西弗很是舒了口氣,他這會兒反倒有些感激炸彈魔了,如果他不來的話他自己根本想不到什么方法能夠阻止伊路米收集卡片,現(xiàn)在大姐受傷了,自然不能繼續(xù)。于是他們在瑪莎多拉租了一間房子,專用來養(yǎng)傷停留。比起只是手臂受傷的西索來說,伊路米胸口的傷勢顯然更嚴重,西弗每天都要給這兩只換藥重新包扎,他覺得雖然受傷的是別人,但自己反倒十分忙碌。最最最重要的是——除了西弗沒人會做飯。唯二會的伊路米還受了傷,所以四個大男人每天的食物就都交給了西弗,他一天不是伺候那兩尊佛就是做飯,幾乎沒什么時間能自由活動,別提多憋屈了。大約四天后,西索的手臂好了一點,然后這丫就閑不住了,天天出去嘚瑟,到了傍晚才能回來,家里只有兩個“活人”的情況已經(jīng)持續(xù)好些天了。雖然沒辦法提升好感度,但西弗覺得挺好,至少他現(xiàn)在只用伺候伊路米,不用兩個人都歸他管了。…你說糜稽?那貨天天窩在房間里打游戲!這天,西弗聯(lián)系了小杰他們問了問炸彈魔的事情。“沒去找你們?”西弗說道,“那你們現(xiàn)在在哪兒?”小杰回答道:“比斯吉在幫我們進行特訓(xùn),準備和炸彈魔的戰(zhàn)斗。”“唔…”西弗應(yīng)了一聲,準備掛了通訊,卻被對面的小杰打斷了動作。“西弗,絕茲絕拉的朋友被你們殺了?”西弗聽到那邊奇犽的聲音:“喂你這家伙不是說好不問這個的!”“但是我想知道呀!”小杰的聲音。西弗:“……”小杰不顧奇犽在旁邊跳腳,接著問道:“是真的嗎?”“是?!蔽鞲]有否認,人確實是他們殺的,“因為他們想要殺我們?!?/br>小杰沉默了。西弗覺得小杰實在太好心,于是說道:“小杰,對方想要殺你,你不能放虎歸山,懂嗎?”小杰不說話。西弗直到他聽不進去,也不重復(fù),只是道:“好了,不說了,我要給奇犽的哥哥換藥了,你們抓緊訓(xùn)練吧,大概沒幾天炸彈魔就會去找你們了?!?/br>他無奈的掛了通訊,小杰總是認為沒人該死,雖然確實是這樣沒錯,但是人總得要做出抉擇…算了,這孩子犟得很。伊路米坐在沙發(fā)上已經(jīng)脫好了衣服,大大的貓眼眨了眨,“換藥。”西弗抓抓頭發(fā),“你又不是沒有手!”每天被這么使喚真是夠了!伊路米歪頭,“你剛才說要給我換藥的?!?/br>…那只是說辭!西弗欲哭無淚地看著伊路米認真的神色,只能拿著醫(yī)藥箱蹲到伊路米身前,他慢慢拆開伊路米胸前的繃帶,下面可怖的傷口逐漸露出面目。養(yǎng)了好些日子的傷口已經(jīng)沒那么嚴重,但是燒傷還是很重,一大片的皮膚全是干巴巴的血rou,皮rou坑坑洼洼的,上面敷著一層深褐色的藥泥,有的地方還沾著血跡。“...每次看著都覺得好難受?!蔽鞲ム饺碌?。伊路米面無表情的摸摸傷口,掌下的手感十分怪異,“很丑?!?/br>“不是那個意思...”西弗小聲道,“我覺得你當時一定很疼...”“還好。”伊路米說道。西弗用酒精擦掉傷口上面薄薄一層藥泥,深褐色褪去后露出了深紅色的血rou。他打開醫(yī)藥箱里面的藥罐,里面全是醫(yī)生給的藥泥,西弗一點一點給伊路米敷上去。伊路米低著頭看著西弗認真地給他敷藥,呆呆地盯著他金色的發(fā)頂在眼前一動一動的,覺得手有點癢,于是他輕輕抬手揉揉西弗的頭發(fā)。“?”西弗疑惑地抬頭,伊路米的手滑下來,順勢捏捏他的臉蛋。西弗:“......”一定又把他當成三毛了!西弗覺得自己和三毛真的一點都不像,那只大狗比他丑太多了...不對人怎么能和狗比!“繼續(xù)?!币谅访着ゎ^看向一邊,柔順的黑色長發(fā)垂在臉側(cè),顯得臉部線條柔和許多,看起來溫柔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