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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法器,便值一萬六千塊下品晶石,再加上三件中品法器,等于六千塊下品晶石,合起來,二萬二千下品晶石。在東景府,外門弟子在宗門工作,照顧靈田、開采晶石、豢養(yǎng)靈獸……這類工作,一般一個月也就得個十塊下品晶石。與此相比,二萬二千下品晶石已經(jīng)是天價了。花臨看著被眾小朋友們合力算出來的數(shù)字,整個人都不好了。這天晚上,花臨做了一個夢,夢里,他追著數(shù)顆閃閃發(fā)光的晶石跑,可是那些晶石長了腿,那腿比他的小短腿長,比他跑的快,他越追越遠(yuǎn)……就在花臨要放棄的時候,晶石的腿變短了,他一下子充滿了斗志,充滿了希望,信心滿滿地追啊追,然后,那晶石的腿又長了,距離又遠(yuǎn)了,他又失望了,然后晶石的腿又短了……晶石的短腿給了花臨追趕的希望,然后短腿變長腿,斷了花臨的希望,然后再給他希望,一路反反復(fù)復(fù),花臨從有希望到失望,又從失望到有希望……到了最后,花臨暴怒!夢里,他運(yùn)轉(zhuǎn)火靈訣,火靈球朝著晶石們丟了過去。晶石們發(fā)出凄慘的哀嚎聲,瞬間被火焰融化成了渣。花臨揪心,這些都是他的晶石,他的他的,都是他的……天蒙蒙亮,被花臨隨手放到枕頭上的攝魂鼠自被帶入東景府便陷入沉睡中,近日來第一次睜眼。它眨眨眼看著睡得一臉糾結(jié)的花臨,小被子已經(jīng)被他踢下了床,中衣被他穿得亂七八糟,露出了潔白的肌膚,它又四處掃了一眼,看到了柜子。它爬了爬,一路爬到了柜子的最頂端,從上向下眺望,目標(biāo)是花臨白白嫩嫩的小肚皮,它“吱”叫了一聲,從上一跳,筆直地跳在了花臨的小肚皮上。睡夢中的花臨只覺小肚子一疼,睜開了雙眼,就見攝魂鼠在他的肚皮上蹦來跳去。花臨黑了一張臉,一把將攝魂鼠丟到了桌上。攝魂鼠從桌上一跳,又跳到了花臨的頭上。花臨:“……”攝魂鼠繞著花臨玩兒了一小會兒,又睡了過去。花臨換上衣服,將睡過去的攝魂鼠揣在了縫在衣服上的小口袋里,這是藍(lán)如月親手為花臨縫的小口袋,是攝魂鼠的睡窩,他洗洗刷刷后,開始清點自己的財務(wù)。晶石,三十塊。靈符,兩張。靈符制作材料,二百三十份。花臨在心里計算,他要繪制多少張靈符才能還錢?他心算無能,開始掰著手指頭計算,算來算去也沒有算個明白,只隱隱感覺握著筆桿子的右手泛起一陣疼痛。花臨一張小臉糾結(jié)成了一團(tuán),放棄了繪制靈符這一條路,不說這條路能否賺錢,重點是,他自己修煉道路坎坷,他都想要花晶石購買了,又怎么可能會愿意將辛苦繪制出來的靈符拿去出售?花臨有些心虛地想,如果,如果他進(jìn)入仙靈谷拿到火靈果,可不可以抵消這一筆賬?唔,抵消不了全部,能抵消一半也好。他咬著右手食指左思右想,咬掉了半個指甲蓋,忽然就想到了昨天被破壞的那一批武器。那批武器熔煉過后,還能否用于煉器?花臨吃過早飯,邁著小短腿跑去武器庫,發(fā)現(xiàn)那一地的狼藉已經(jīng)被收拾干凈了。花臨詢問守門人,守門漢子粗聲粗氣道:“已經(jīng)被收起來了,夫人說那些材料浪費(fèi)了可惜,要送去煉器堂。”花臨眼珠子骨碌碌轉(zhuǎn)了兩圈,問道:“收到哪去了?”守門漢子道:“材料庫?!?/br>花臨轉(zhuǎn)身,跑去了材料庫。花雨峰的材料庫一般存儲的是一些用處不大,留著沒用,棄之可惜的材料,里面有各式各樣的材料,品級都不高,偶爾卻也有些用處。花臨在里面轉(zhuǎn)了一圈,便找到了昨日被他融化成詭異形狀的巨大金屬塊。一把重劍能有上百斤,一口鼎能有四五十斤,一把刀小幾十斤……花臨昨日一共熔化了三十五件武器,平均每一件武器的重量是三十五斤,而這一大塊金屬便是三十五件武器融化形成,重量足足有一千二百斤以上。花臨嘗試抱起金屬塊,但是他發(fā)現(xiàn)以他的蠻力竟然無法完全抱起來。他抿了抿嘴,自尊心受到小小的傷害,嚴(yán)重感覺自己的實力不足,需要一件威力強(qiáng)大的武器來彌補(bǔ)。花臨抱不動,改用拖,一步一個小腳印,拖著這塊金屬走出了材料庫,守在材料庫外的漢子看到這一幕驚呆了。就在昨日,足足三個膀大腰圓的漢子共同努力,才滿頭大汗地將這塊金屬塊移動到材料庫,他們還抱怨說,這東西真沉,沒想,這樣一塊金屬塊竟被一個五歲小孩子以一己之力一路拖出來了?守門漢子腦中忽然閃過一行碩大的燙金字,小少爺才是真絕色。花臨一路將金屬塊拖出花雨峰,沿路備受關(guān)注。不少人在遠(yuǎn)處看著,感嘆:“小少爺力氣似乎又大了些。”“你猜,那金屬塊能有多少斤?”“至少,七百斤吧?”………………花臨一路將金屬塊拖到了煉器堂,正巧碰到了煉器堂第一弟子,周練起,年約二十上下,已是匯靈中期。周練起看花臨拖著坑坑洼洼的重物而來,笑吟吟地迎上來,道:“花花小師弟,來送材料來了?辛苦了。”花臨瞪了周練起一眼,道:“周師兄,這是我的,我的,我要煉器?!?/br>周練起愣了一下,“噗”地一聲大笑出聲,道:“小師弟,你要煉器?”言語中充滿了“你怎么可能學(xué)得會”的嘲笑意味。花臨一雙黑眸瞪得溜圓溜圓的,一臉兇殘的看向周練起。周練起收起面上的大笑,他身子較高,花臨個子矮,不足他一半的高度,他蹲下拍了拍花臨的小腦袋,戲謔道:“花花小師弟,你這一雙小胳膊小手,能練出武器胚胎嗎?會不會坑坑洼洼慘不忍睹?”花臨鼓起腮幫子,兩只拖著金屬塊的小手放開,沉重的金屬塊落地,發(fā)出“砰!”的一聲巨響,他齜牙,對著周練起揮了揮小拳頭,然后一個小拳頭猛然向周練起砸去。周練起輕笑,彈指間他的面前出現(xiàn)了一道火墻,他的身子彈跳而起,在空中翻了個身,與花臨保持了一段安全距離。花臨看周練起輕松逃開,越發(fā)感覺他需要一把武器,可遠(yuǎn)攻的武器。近戰(zhàn),靠小拳頭來一拳,遠(yuǎn)攻,就靠著武器來一發(fā)。花臨揚(yáng)起小臉看向周練起,“嘿嘿嘿嘿”笑了幾聲,重新拖起金屬塊,繼續(xù)朝著地火間走去。周練起挑起一道眉,心道,難道這孩子真打算學(xué)煉器?但是,這個熊孩子不是進(jìn)入了煉藥堂?而且,他也沒聽說他要來煉器堂拜師?花臨將金屬重物拖到了地火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