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9
空而出,“先偈!”上一世,他本以為借了他人的命就能讓先偈醒過來,沒想到那只是讓先偈死得更快罷了。是,他是欠唐若一條命,可他后來還得夠多了......云縛為了來世還能和唐若在一起做夫妻,便在長明燈上做了手腳。長明,償命。他以為這手腳是那么好做的么!若不是有他相助,唐若還等不到生出云禪就會死!旋即又嘲笑自己,凡為人改命,都有自己的理由,他哪里有資格去嘲笑他人的做法!歸根結底他們都是一樣的!王領驚魂未定,他抹去了頭上不停冒出的虛汗,定下心神,專心照看起華清川的身體來。他后悔了,真的后悔了,什么狗屁道術啊,他是被那些神神道道的東西蒙住了眼。他現(xiàn)在遇到的人怎么全都是些“大人物!”家里幫他找了份工作,他閑無聊,硬是要來尋尋刺激,現(xiàn)在,可真是把自己給刺激到了。還淪落到給人家當泥腿子的地步,連這條小命都不能掌握在自己的手中。----元招隱,元招青和彥老狗在一塊空曠的山坡處癡斗。一個多小時過去,已經(jīng)是兩敗俱傷。已經(jīng)筋疲力盡,元招青吐了一口血水,搖搖晃晃地站起身來,準備以身體去搏斗。彥子清一閃,堪堪躲過。他望向在一旁歇氣凝神的元招隱,笑道:“當初,你殺死了你爺爺元三眼,父親元達應,三叔元達垓,咳咳,其他的我就不必說了吧。元招隱聞言,不慌不忙地調整好氣息,聲音還是那般溫和,只是口中的話卻不再是以前那般平和:“荒唐!”元招青也道:“想離間我兄弟二人?休想!”元招隱:“連我二弟也不信,你該放棄你的想法了?!?/br>這話聽在彥子清的耳里,既是威脅,也是妥協(xié),他是讓他見好就收。可他偏不。“元招青,你還記得你二叔么?”彥子清問。元招青:“記得?!?/br>“他沒死?!?/br>元招青顫動的手指透露了他此刻的情緒。彥子清道:“他便是古董店老板?!?/br>一句話,像破天驚雷一般震撼了元招青的內(nèi)心,“你說...什么?”“夠了!”元招隱出聲打斷還要講話的彥子清。元招青卻按住他的手:“讓他說下去?!?/br>“招青!”溫文爾雅的元招隱此刻臉上終于有了明顯地變化。“如果是假的,你還怕他說嗎?”元招青問。彥子清這才繼續(xù)道:“你二叔那女兒的命,便是吊在元招隱手上的?!?/br>元招青瞳孔微縮:“繼續(xù)?!?/br>“元招隱本不是你元家的人,他只是元家的繼子罷了。元家的家傳,自古以來不會傳給一個外人,你家家主也明確對他說過。但是元招隱他不甘心,有一次偷練,被你三叔發(fā)現(xiàn)了,你三叔勸他放棄,他卻又一次在暗中練習秘法。然后你三叔就說他心術不正,要將此事告訴族人,請求裁決。但......元招隱先下手為強,殺了你三叔?!?/br>彥子清看著元招隱越來越陰狠的表情,繼續(xù)道:“我并不與元招隱是什么故人,只是作為同行,難免爭食罷了。可他卻三番幾次下狠手,甚至殺了它!就別怪我不留情!”這時候元招隱卻笑出聲,對他所說不置可否:“我也有一個關于唐若和云縛夫妻二人的故事,不管你愿不愿意聽,現(xiàn)在我都打算講出來,每一個字,你都要給我聽清楚!”他將“夫妻”二字咬得特別重,引來彥子清一陣狂笑:“我聽著便是。”他現(xiàn)在也沒有自稱老朽,在元招隱這個老妖精面前,他當不得“長輩”。“百年前,私塾里有一對兩小無猜,青梅竹馬。他們從小便心意暗合。忽然有一日,一個窮小子做了他二人的同窗。那女孩見那窮小子可憐,便經(jīng)常幫助那窮小子,便讓那窮小子以為那女孩是喜歡他的?!闭f到這里,元招隱看著彥子清問道:“你說,那窮小子怎會如此癡心妄想?”作者有話要說: 這一章5000~\(≧▽≦)/~大概還有個兩三章就完結?話說這一章頗為曲折,在小黑屋里折騰了好久才放出來的。第三卷,名為大概是結局云禪為華清川開了一家陰間殯儀館,然后自己贖罪。☆、〇二、真相“癡心妄想?”彥子清像是從元招隱口中聽到了什么瘋言瘋語一般,大聲質問出聲。啊對了,要不是元招隱提醒,他差點都忘記了唐若和云縛是兩情相悅的。不過這又能說明什么?元招隱好笑地看了彥子清一眼,“不是癡心妄想,那又是什么?”“唐若和云縛成婚不久之后,兩人心中便生出了罅隙。你可知為何?”元招隱拋出一個不輕不重的問題,好像真的在的等待彥子清回答一般。“那你倒是說??!”元招隱道:“云縛一直以為,唐若愛的是你...”彥子清額頭青筋暴起。元招隱繼續(xù)往下說:“夫妻二人因此,有了誤會,云縛長久在外,自然冷落了家中嬌妻......守著鄉(xiāng)下宅子的人,只有唐若一人,后來她莫名其妙的死了...雖然你并不是殺人兇手,但...”元招隱住了口,彥子清現(xiàn)在的臉色已經(jīng)到了快要爆發(fā)的地步。彥子清猛地抬起頭,“你為何知道這些!”“這就不用你去了解了...”元招青耐下胸口的隱痛:“這個故事我已經(jīng)說完,至于你方才挑撥我兄弟二人的話,是否還要繼續(xù)?輕便?!?/br>元招青把琴橫在膝上,以防彥子清隨時發(fā)難。元招隱攔住他:“不必了?!彼酒鹕韥?,“我們走吧?!?/br>元招青不放心地看了一眼陷入完全不可置信的情緒的彥子清,“彥老狗他...”兩人走了幾步,彥子清果然沒有跟上來。只聽彥子清在身后喃喃:“竟是為了我?為了我...唐若死了?”彥子清得知真相后,心中有說不出的悲痛,而不是愧疚。他從未這樣想過,竟然是因為自己,他夫妻二人的感情受到了考驗,這才給歹人有了可趁之機。雖說不是他親手殺了唐若,但也算是間接...但這份罪孽,他恐怕不管幾生幾世都洗不清了。愛,無非猜忌,折磨,不可得。成了夫妻又怎樣?夫妻還不是同樣離心!真是可笑。彥子清仰天長笑,過了一百多年,他才知道這些。窮小子,能當個種地郎便是祖上積德了。就算他父親是一個教書的先生,也不代表他能夠讀書。癡心妄想!就算那唐若在家中不受寵,沒有被他父親接到城中去,那也不代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