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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重小名叫舟舟,這是閣老聽說他大名已起,頗有些不甘心的叮囑劉輕,給孩子起了個小名舟舟。 為君者,正如一舟,這其中代表著閣老的殷殷期盼,劉輕當然不會反對。 不過此時此刻,這小胖子身上,卻全然看不出儲君的風范,反倒一把鼻涕一把淚的伸出小胖手要父親抱,“舟舟把娘親惹生氣了。” 劉輕就知道是這樣,這小胖子看著傻,其實聰慧的很,與他娘是不大一樣的,倒是和他有幾分相似。 這樣的人,不是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指責他,他不會認識到自己的錯誤。 絨絨顯然是小家伙心中最為在意的,因此惹到了絨絨之后,這孩子難得的慌了。 但劉輕也知道,絨絨不至于跟一個孩子置氣,還是她自己的兒子,說到底,也不過是見他平日將小胖子寵的太過,怕小胖子將來長歪了,找了個時機發(fā)作出來罷了。 想一想,小胖子也有五歲多了,這個時候再寵下去,估計也的確可能會往無法預(yù)料的方向發(fā)展。 但絨絨拼了命給他生的孩子……他就算偶爾打算教育一番小家伙,卻也始終硬不下心腸。 當然,對比起另一邊已經(jīng)十分不滿的絨絨,兒子就沒那么重要了…… 劉輕還是分的出輕重的。 “不可以再任性了?!彼麑鹤拥男∑ü稍诒蹚濐嵙祟崳终泼讼聝鹤拥男∧X袋,與他額頭相抵,“娘親為什么生氣,你要想一想,下次不要再那樣做了。” “我丟掉了一個宮女jiejie的一只荷包,”小男孩小聲的說,“不是故意的,那個宮女jiejie,給爹爹送過點心,雖然爹爹后來把她丟出去了,但娘親那時候看起來很不開心,所以……我不喜歡她。” 聽到兒子的第一句話后,劉輕還打算語氣硬下來,按照絨絨的打算,教導一下小胖子,讓他認識到自己的錯誤。 雖然他覺得,他的兒子別說扔個宮女的荷包,就是把那宮女整個扔了,誰也不會敢說什么。 但他的觀點,若是被絨絨知道了,恐怕要小半個月都去不成她寢殿了…… 可等兒子后半句說完,他卻抑制不住的笑了下,親了親小胖子的額頭,“欺負人不好,但這一次,你做的對,” 他看了一眼絨絨的寢宮,又低聲給兒子支招道,“把這些話,去跟你娘親說一遍,她就不會生氣了?!?/br> “為什么?”小男孩長睫毛眨了眨。 “因為如果是為了一個人好……就要說出來,不然她不會知道,你為什么那樣做,很多誤會,都是在沒有說開的情況下,才產(chǎn)生的?!眲⑤p將兒子放下來,看著他胖乎乎的小臉皺了皺,猶豫了一下,突然轉(zhuǎn)身向著絨絨的寢宮跑去。 劉輕心中才不禁哂然,當初他之所以對趙靜安出手,還將她幽禁那么久。 不過是因為,兩個人在發(fā)生了那件事后,從沒有開誠布公的交談過。 其實他上輩子成為太監(jiān),趙靜安并不是主導,或者說,她同樣算是一個受害者。 可仇恨沖昏了他的頭腦,后來又與趙靜安積怨越來越多,以至于再也無法收場。 其實,造化弄人,他現(xiàn)在最為感激的也就是趙靜安了。 若非是她,絨絨也不可能來到自己身邊…… 當晚,劉輕不如寢殿時,見到對著鏡子散開長發(fā)的女孩,雙眼之中還通紅著。 “那小子告訴你了?”他執(zhí)起對方身后的一縷長發(fā),深嗅了一下,才將女孩環(huán)在胸口,“哭什么?這說明舟舟還是個好孩子,并沒有被寵壞,你擔心的……并沒有發(fā)生?!?/br> “是不是你教他的?”阿蓉瞥了劉輕一眼,早看出這男人一肚子壞水,最善分析人心,將她套的嚴嚴的。 “是,”劉輕直言不諱,這也不需要瞞什么,趙重那小子雖聰慧,可段數(shù)不高,估計三兩下就被絨絨套出話來了。 “不過今日教導那小子,我卻發(fā)現(xiàn),還未認真的與你說過……”劉輕語氣頓了一下,接著一口氣與阿蓉說了許多,他暗中做的那些好人好事。 當然這些都是針對于阿蓉的,至于其他人,劉輕才沒有那么多閑心去管。 于是阿蓉就發(fā)現(xiàn)許多從未知曉過的細節(jié),比如她當時去白妃宮中救劉輕,對方居然是醒著的…… 據(jù)劉輕所言,就因為知道這是圣上的手筆,怕她被牽連,才假裝一直未醒,讓她們盡快離開。 怪不得死沉死沉,原來是活蹦亂跳的! 還為了她好,那時候她就是趙靜安本人,當誰不知道你是重生的呢? 這一天晚上,阿蓉像是對劉輕所作所為十分感動一樣,結(jié)果夜里卻是冷笑了一聲,抱著兒子睡的。 這么一來劉輕別說是夜里做點什么了,手臂一伸連人都抱不到: 因為中間的小胖子年紀不大,分量卻不小,整個呈大字躺著,所占位置可是比一個成人都大多了。 ……看來討好的話,也要分人說的……他這樣長相清雅的,跟兒子的那種萌長相,在表達方式上,也該有不同的側(cè)重? 劉輕考慮了不久,就用頭腦想出了無聲勝有聲的法子,用長相和身材的優(yōu)勢,再次將妻子勾上了床。 這時劉輕才明白過來,自己接下來需要專攻的定位……居然是以色侍人。 說不定,當初絨絨看上自己,也不過就是因為這一張臉…… 總算感覺到哪里不對的劉輕,在發(fā)現(xiàn)了真相之后,某一次床笫之間就咬了咬牙,格外的賣力起來,直將身下的女孩,折騰的出了好幾次汗。 ……連被單之上,都是濕透了的。 不過賣力的結(jié)果,是十分有意義的,這一次魚水之后,就在趙重六歲大的這一年,圣上再次有了身孕。 說實話,聽說了這個消息之后,滿朝上下壓力都挺大的,幾乎人人自危。 因為由于議事需要,進入后宮之中的官員,其實是不少的。 尤其是近年來,許多新錄取的青年朝官,長相儒雅者有之,俊秀者也有之,可以說大多數(shù)都一表人才。 萬一被圣上看上了,也并非沒有可能…… 畢竟劉大人沒有那東西,圣上也大約到了少婦的年紀, 于是接下來的一段日子,不少青年朝官,看向身邊友人的眼神都不太對了,總感覺圣上腹中的,肯定是對方的孩子。 “你看我作甚?”其中一個最為年輕的、皮膚較常人白皙了不止一個度的年輕朝官,終于在十幾道視線下,對著身邊的一位同僚發(fā)出了抗議。 “是你吧?”那同僚颯然一笑,一副成竹在胸的樣子。 “胡說什么!”那年輕朝官臉紅成了紅屁股,“我已娶了妻子,那位怎會瞧得上我,劉大人可是日日都在宮中,是殿下父親的可能性,豈非更大?” 這年輕朝官也并非覺得,小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