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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是拼勁了全力,甚至還爆發(fā)了一些體內(nèi)的潛能。 ……這就比較奇怪了,若是有人命攸關(guān)的情況,玄光大師爆發(fā)潛能也就算了。 可用劍少年雖出手狠辣,那劍上卻還套著劍鞘,最多只會打傷了人,不至于害了人性命。 所以玄光大師究竟為什么那么急切的沖出去救人?由此懷疑的這部分人心中想了想,還是摸不著頭腦。 但要按照少年所說的,玄光大師是看上那面紗女子的話?才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玄光佛子是什么樣的人?方正寺當(dāng)做接班人培養(yǎng)的后輩,將來那就是方正寺一代名宿。 他的人生從小時候起就已經(jīng)被規(guī)劃好了,只要按部就班的走下去就有大好未來。 這樣的人物怎么可能主動犯戒? “請慎言,不論如何,無故出手傷人就是壞了寺中的規(guī)定,小施主請離開吧?!毙饪瓷先]有將沈蔚的話放在心上,他站在原地淡淡說。 “還是算了,”阿蓉剛才被沈蔚那么一嚇,好不容易玄光身后站穩(wěn),見狀忍不住口中一嘆。 其實她在與沈蔚雖接觸不久后,就知道這少年從小跟隨他師父生活在深山老林中,脾氣性格都直白的很。 這一次,或許真的只是因為看到她從玄光房中出來,給氣急了,并無心要傷他。 何況,現(xiàn)在的玄光寧可自己離開,也不愿跟她待在一個房間,可見雙修練功無望。 說到底,沈蔚對她來說,還是千尋萬找來的有用之人,鬧掰了都不一定有第二個替補。 于是,她考慮了下,就拉了一把玄光的衣袖,“那劍也傷不了人,只是朋友之間小打小鬧,大師還是不要追究了?!?/br> 豈料她說完了這句話,玄光身體似乎微僵了一下,才緩緩抽出她手中月白僧袍的衣袖。 玄光轉(zhuǎn)過身,烏黑的目光看了她一眼,也不知為何,阿蓉總覺得這一眼中飽含了太多的情緒,但仔細(xì)一探究,又好像什么也沒有,實在請冷得很。 總之,那目光還是讓她心底有點發(fā)涼,正在心底奇怪時,她就看到玄光已經(jīng)輕身回到了辯論臺上,耳邊只殘留著他冷冷的低聲一句,“隨你”。 看樣子,這和尚大概生氣了。 想想也是,玄光佛子好不容易不去考慮眾人的懷疑,下來救了她一次,她卻不識好人心,偏為沈蔚求情。 換了是阿蓉被這么對待,這個時候只怕也要氣炸了,只不過玄光脾氣好,最多像現(xiàn)在這樣,不發(fā)一言就離開。 從瓊山寺離開后,阿蓉晾了沈蔚兩天,這個小少年各處都好,只脾氣這方面,有點太大了。 若是他一直不改那驢脾氣,阿蓉不會真正放下心來,讓他總是跟在身邊。 否則倘若哪天因為吃醋這種小事,她再被理智全無的對方一劍殺了怎么辦? 到時候教主的位子豈非又要拱手讓人了? 后來沈蔚似乎也知道自己做錯了,除去在瓊山寺中他還半聲不吭的鬧脾氣,到了傍晚他就有意做出一些事,讓阿蓉去關(guān)注他。 只是阿蓉已經(jīng)打算讓他知道點教訓(xùn),根本不慣他的臭毛病,吃過了飯就回到房中關(guān)了門,不讓他接近半步。 沈蔚腳步正踏上最后一個臺階,就看到那門好巧不巧的在他面前緊緊的閉上。 他臉色蒼白的對著門半晌,才低了下頭,轉(zhuǎn)到旁邊的客房內(nèi)。 只是無人知道,此刻阿蓉到了房中,卻并不是想象中那么平靜。 “你怎么來了?”她摘下面紗,那一張中原人混了點異域血脈的面容盡數(shù)露出來,五官是別的女子少有的嬌艷。 知道玄光肯定不是來雙修,阿蓉也沒有熱情招待的意思,她撿起桌上的酒杯,給自己斟滿小茶杯。 這酒是從三岳教帶來的,并非烈酒,而是女子頗為喜歡的果酒,很是清香可口。 阿蓉沒有什么胃口的時候,會多少喝一點,“來點?” 身穿月白僧袍的佛子從窗口轉(zhuǎn)過身,目光淡淡看了她一眼,“酒不要喝了?!?/br> “我又不是你們和尚,何必守清規(guī)戒律?”長相嬌艷的異域少女一臉笑吟吟,“從前怎么不知道,佛子這么喜歡多管閑事,莫非對每一個香客都如此?” “還是……只有我呢?”少女湊了過來,將茶杯從玄光面前移過。 正要將酒水引入口中,過程中卻被一只清瘦的手?jǐn)r住,對方用了一股巧勁,轉(zhuǎn)眼就把茶杯扣住,倒回了酒壇里。 這還沒完,手中倒回了酒后,這敗家佛子隨后又將整個小酒壇抬手提起,飛快扔出了窗外。 窗外是一條河,據(jù)說深的很,可見這酒壇找也找不回,哪怕找到,也不敢再喝了。 少女沒想到今天早上剛救了自己一把的玄光,晚上就跑來欺負(fù)她。 不過這年頭和尚也會欺負(fù)人了嗎?少女愣了一下,“玄光,你發(fā)什么瘋?” “沒有發(fā)瘋,”玄光沉默片刻,才皺了下眉,緩緩說,“你自己的身體,你不知道?” 其實從今天對方的表現(xiàn)來看,他就有點懷疑,魚蘭并不知道自己有了孩子。 否則她就算躲不開,也會盡力一把,絕不會眼睜睜看著身邊少年那劍鞘戳到她小腹上。 須知就算她對這個孩子,不喜歡到了極點,但孩子被打沒了,她身體也會受到重創(chuàng)。 身為習(xí)武之人,她不會不明白這點。 “我該知道什么?”沈蔚在她面前像個孩子一樣,可這個時候,她在玄光面前,也跟沒得到想要之物的娃娃一樣,沒來由的有點生氣。 不是所有的行動都從側(cè)面表示了兩人之間沒什么關(guān)系了么,如今又為何總出現(xiàn)在她面前,撩撥她神經(jīng)? 不知道羅盤滿值對她的誘.惑有多大嗎?第一次雙修就成了二流高手,多來幾次說不定就大成了! 到時候她還怕什么連逆卷土重來,還怕什么江湖正道,甚至于方正寺連手攻打? ……當(dāng)然后者還是有點怕的,畢竟江湖上小高手多的是,雙拳難敵四手,三岳教再強也要暫避鋒芒。 但只要她有頂尖高手的實力,總是可以坐穩(wěn)教主之位…… “你既然這么關(guān)心我身體?還要扔掉我的酒?你不知道就算是有了內(nèi)力,晚上沒吃飯,半夜也會餓嗎?” 阿蓉本來只是強詞奪理一番,誰知對面的佛子竟然安靜了片刻,疑惑的問她,“為何不吃飯?” 他目光打量過來,眉頭皺的更深了,“吃不下?如今已近半夜,你……餓了?” 總覺得發(fā)玄光佛子今日格外不正常的阿蓉,有點愣怔的看他,“應(yīng)該餓了……吧?” “想吃什么?”玄光看了眼天色,想到方正寺一行的包裹中還有幾個干糧,不過那東西硬的很,填飽肚子可以,但大概魚蘭是不太喜歡的。 “烤魚?”阿蓉嗓子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