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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要, 足以看出對父親的忠心了,所以我懷疑誰, 也不會去懷疑連逆。” 眾人遲疑了下, 點點頭, 從這方面來看, 連逆真的問題不大。 阿蓉抬起頭,恰好與連逆怔然的目光對上,她臉色紅了一點,對他輕輕的點了下頭,似乎是表示,她此刻對他最為信任。 連逆也漸漸勾起了一點唇角,目光柔和的看向她。 傍晚后院之中,阿蓉拉著連逆在幾個丫頭和仆從的目光中,進了小會客廳,她先是不說話也不吭聲的開始哭泣,等到連逆將她抱在懷里低聲安慰,才漸漸止住了聲音。 “父親已經(jīng)不在了,我現(xiàn)在只有你了,連逆,”少女手臂顫抖的抱的他更緊了一點。 蒼白如紙的小臉靠過來,就抵在連逆的胸膛上,讓他神色中有點不太自然,卻并沒有伸手推開少女。 說實話,對于魚教主這個女兒,他也算是看著對方長大的,從來只當(dāng)對方是一個可以欺瞞、哄騙的晚輩。 因為只要他年少時候,對魚蘭溫柔對待,不論做什么事都想著魚蘭,魚教主看向他的目光,就會越柔和。 甚至于他能一步一步從個乞兒變成魚教主身邊數(shù)一數(shù)二的高手,也少不了魚教主平時開小灶般的訓(xùn)練和提拔。 可以說連逆,本質(zhì)上應(yīng)該算是魚教主的傳承弟子,可惜魚教主從來沒有說要真正收過他,連逆也沒有提過這個要求。 因為在魚教主心目中,傳承弟子已經(jīng)有繼承教主之位的資格,但他顯然還并不想讓連逆越過他女兒成為教主。 連逆早就看穿了這一點,至于是否對感謝魚教主這么多年的收養(yǎng)之恩?或許也是有一點的。 不過他所取得的成就,都是他通過討好魚蘭一點點得來的。 魚教主既然為此愿意多教導(dǎo)他,讓他學(xué)會在這個人人狡猾如狐、心狠手辣的魔教中站穩(wěn)腳跟,他怎么能辜負對方厚望呢? 只是今天的魚蘭……似乎有點不一樣。 連逆低了下頭,看了一眼懷里的少女,這個女孩天生有異域之人的血脈,身材高挑、容貌瑰麗,他一直都知道。 只是他對這個少女從來都不太感興趣,對方平時都被她那父親教傻了,天天只懂得弄琴念詩,與外男接觸時膽小的手足無措,實在無趣的很。 可是今天……突然就這么毫無征兆的抱住了他,還真讓連逆嚇了一跳,感覺不像是魚蘭能做出來的事。 可無論他怎么看,這張臉還是魚蘭的,既沒有帶了面具,也不是換了個人,所以這是被父親的去世,刺激到了? 于是將他當(dāng)做了唯一的親人? 連逆心中雖然覺得十分可笑,臉色卻格外的溫柔,他拍了下懷中少女的后背,“別哭了,你還有我呢?!?/br> 正是因為有你才更可怕呢,阿蓉過了許久才停下抽泣,離開連逆的懷抱時,她目光中還充滿了nongnong的不舍和依戀。 “我想為父親報仇,”她輕聲說,“那些名門正派看父親一直不順眼,必定是他們的人偷襲了父親,連逆,我其實不喜歡做什么三岳教的教主,我只想在將來嫁給……” 她話音一頓,臉色驀地紅了起來,后面的話卻沒有說出來。 可連逆卻突然的懂了她的意思,魚蘭……她想嫁給自己? 是了,由于魚教主還在位時,整個三岳教,只有他可以隨時去見魚蘭,所以這個小姑娘戀慕上他,也是可能的。 江湖上那些俠女,不也有許多見了他一面,就窮追不舍的么,魚蘭本身見外男不多,更是春心浮動的年紀,會對他有這樣的心思,實屬正常不過。 “嫁給誰?”連逆挑起眉,在這間小會客廳的燈光下,看向少女的嬌艷的眉眼。 “……總之,我現(xiàn)在只想坐穩(wěn)少教主的位置,等到為父親報了此仇,再將教主令牌,交到應(yīng)得的人手中才放得下心……”說這話時,少女偶爾會忍不住抬眼看向連逆,很容易讓連逆覺得,那個應(yīng)得到教主令牌的人,是他。 三岳教畢竟是一個教眾極多的勢力,如果能夠名正言順的得到教主令牌,繼任教主之位,絕對可以少了許多波折。 “你會幫我嗎?連逆?”他聽到少女帶著一點哭泣之后的柔軟鼻音問到。 “當(dāng)然?!边B逆半點沒有猶豫的飛快說。 不過是幫魚蘭穩(wěn)固一段時間的少教主之位,對比將來可以名正言順的接任三岳教主,他還等得起。 何況,魚教主怎么死的他心知肚明,真相怎么會有人能查到? 只要他在教外弄出一點蛛絲馬跡,陷害到江湖中某個小勢力身上,就能很快平息魚蘭的報仇執(zhí)念,讓她盡快拿出將教主令牌給他。 兩人又虛與委蛇了片刻,臨走時連逆轉(zhuǎn)過身,指尖揉搓了下,竟然還有一點留戀。 想不到當(dāng)初那個只會哭的嬌嬌弱弱的小女孩,如今也成了別有風(fēng)韻的少女。 這種有著異域血脈的混血女子,果都是容貌嬌艷、眉目含情。 即使連逆對魚蘭不存有多少愛慕心思,可對方那凹凸有致的身材,也在蹭到他身體的時候,讓他格外心猿意馬,平白蹭出了一點火氣。 要知道他平時雖然并非不近女色,卻對女子沒什么太大感覺,向來召之即來、用過就丟,哪還有回味或留戀的時候? 只是他就這么轉(zhuǎn)過身去,卻沒看到那之前在他懷中柔弱哭泣的少女,不知何時已經(jīng)站起身,將衣上的褶皺抬手抹平,目中早已沒了害羞和癡迷,整個人在燈光下淡淡的。 唯有微挑的眼角還帶著一抹含情意,卻也是因天生的長相優(yōu)勢,無關(guān)心情。 果然有了連逆和幾個護法的的幫助后,阿蓉以這具毫無武功的身體,穩(wěn)固了少教主的位置,并暫代教主一職。 上位的第一天,阿蓉就發(fā)布了查找暗殺上任教主之人的指令,三岳教弟子頓時在中原活躍了起來,連逆也每天忙到深夜才回歸,不知究竟在忙些什么。 大概是急著誣陷某個名門正派,將刺殺上任教主的污水潑到別人頭頂吧。 阿蓉沒有關(guān)心這些,她每日就爭分奪秒的在自己的小書房內(nèi)習(xí)練外功。 偶爾還叫了唐護法前來指點,劍花和拳掌,舞的已經(jīng)可以唬人了。 只是由于她天生筋脈異于常人,無法修習(xí)任何內(nèi)力,即使這些外功練的再好,也根本撐不過高手半招。 最多也就是起到強身健體、柔韌身的效果。 大家都覺得她這是在瞎折騰,見她不聽勸阻,也就隨她去了。 實際上就連唐護法都想不到,她天天這樣練,不過是相等到日后魚氏內(nèi)功大成,能盡快掌握好這門武功罷了。 等到兩個月后,連逆終于潑好了污水,并引導(dǎo)教中弟子找到那個被誣陷為刺殺上任教主的倒霉蛋后,阿蓉才第一次走出教內(nè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