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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妙結合在一起,根本不是嬌弱的人魚體能夠抗衡的。 “九哥,輕點,”人魚少女的尾鰭被九爺抱在懷里,整個魚尾都在顫動著。 年輕的混血大佬恩了一聲,卻只是用鼻尖蹭了下她額頭,隨后低下頭用唇舌堵住了少女的嘴,動作倒是絲毫沒有停滯。 因為真正有女人也不過這幾日,很多男人特有的方式他并不太熟練,關鍵時候停下來還不知會發(fā)生什么。 或許又會像酒店那一夜,突如其來的一下刺激,就抖了出來,九爺當然不會讓那樣的情況發(fā)生,所以讓少女跟隨他的節(jié)奏走下去,才是最安心的。 第二天午后,阿蓉的雙腿還有點發(fā)軟,她睜開眼就看到全身上下到處都是紅色的斑點和印記,尤其是鎖骨那一段,密密麻麻像是涂上了大片粉紅的染料,連抹上素粉都遮不下去。 這時候她也不敢穿最喜歡的旗袍了,只將昨天逛街時買下的幾件小洋裝撿出來。 “怎么不穿那個?”九爺還是一身深黑色練武服,長腿長身靠在落地鏡一側,難得他折騰了人一晚,又散出去那么多子孫,翌日還能神采奕奕、根本看不出是勞累了一夜的模樣,有時候阿蓉覺得真該讓外頭傳言九爺體虛不行的人,親身體驗一下才好閉嘴。 她氣呼呼看了九爺一眼,將昨天洗澡前準備出的旗袍扔的更遠一點,九爺在旁邊悶笑出聲,低聲咳了一下,“好了,不氣?!?/br> “都腫了,”少女頹然的看了一眼身上的痕跡,又對著鏡子找了下唇內(nèi)破開的口子,懊惱的說,“這樣怎么出門?” “昨晚是你說那里受不了,非要用這么點小嘴吸……”九爺過來抱著她的腰,含笑幫她換上最保守的一套小洋裝,低聲說,“我怎么忍得???” 見他什么都能說的出口,九爺被少女的細長小腿踢了一下,小人魚的膽子倒是越發(fā)大了。 秋父人在江城這邊向商戶購買后勤所需,說來也怪,他以往出行時,雖然也代表著軍閥嚴,可畢竟他身份不高,沒什么人在意他。 然而這一次來到江城,不僅所有人都對他笑臉相迎,還出乎意料的收到了接連好幾個宴請…… 大都是江城本地的大人物……還是與秋家以前從無交情的那種? 這讓秋父有點摸不著頭腦,又不敢拿喬不去,只得將行程拖延了幾日前去赴宴,隨后卻受到了這些大人物的熱情款待。 “秋部長真是生了個好女兒……”那大人物在席上感嘆,秋父還有點奇怪,他不就只有一個女兒秋秋,最多也只是長相柔美,還與嚴少帥定下了門親事,有什么值得這些大人物對他以禮相待的? 秋父整場都處在怪異的心思中,回到江城的住所時,見到了幾輛陌生的洋車,那上頭下來好些個人,其中就有他本該遠在潮西的閨女,他閨女手里還挽著個人,是個長相偏西化的年輕人,那人嘴角含笑,頭發(fā)微微泛著卷,被梳理得很整齊,讓人一眼就容易生出好感。 秋父也喜歡這樣干凈利落的年輕人,當然前提是對方?jīng)]有抱著自己已有婚約的女兒。 “秋秋,”秋父招了招手,見女兒放開了男人的手臂,開心的走過來,秋父心底松了口氣,頗有些警惕的看了眼九爺,“他是什么人?” “是單會如今的掌權人,陳九爺,”阿蓉在父親耳邊小聲說。 “什么?”秋父一下就握住了她的手臂,聲音驟然壓的更低了點,“你怎么會認識那種人?” “伯父,”九爺走過來叫了一聲,阿榮卻發(fā)現(xiàn)父親身體一抖,愣是半天沒憋出話來,她眨了眨眼,拍了拍秋父的手,“父親?” “九爺……”秋父這種老實人,一輩子沒見過黑道上的人,更別說大名鼎鼎的單會了,這會兒從嗓子眼里擠出話來,別提多艱難,“您和我們秋秋是……” “我是秋秋的追求者,”九爺笑了笑,轉動了下手指上的玉戒,“嚴少帥……身邊有美環(huán)繞,恐怕無法照顧好秋秋,我卻只要秋秋一人,伯父是否再考慮一下?究竟誰更適合她?” 秋父神色恍惚,他大概終于知道來到江城后,為何那么多行商的大人物對他熱情相待了,恐怕是秋秋跟在陳九爺身邊的事,被這些人得知,所以企圖討好了自己,以拉進與陳九爺?shù)年P系。 “是要多考慮考慮,”秋父捉了一下阿蓉的手,與九爺推脫著說了兩句,就將阿蓉帶回了住所。 “你和他在一起了?”將下人揮退后,秋父問,也不待秋秋回應,他已經(jīng)再度開口,“不行,他是單會的人,你年紀這么小,知道單會究竟是什么存在嗎?單會數(shù)百年的歷史,放在前朝,那是一群反賊,多少朝廷大員被單會的人坑殺,簡直令在任官員聞聲喪膽,這點你清楚?” “我知道,”阿蓉點點頭,“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前朝了,父親原先所在的朝廷,也滅亡了,單會就是國內(nèi)誰也不敢招惹的勢力,九哥也可以很好的保護我們?!?/br> “我們?”原本聽到九哥這個稱呼,秋父眉頭就是一跳,如今再讀取到另外一個可以發(fā)散性想象的詞匯,秋父大驚失色,“你、秋秋,你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懷孕了?” 阿蓉沉默了下,她的本意是,九爺會保護好她和父親兩個人,沒想到被秋父誤解成這樣……可想了想,阿蓉覺得,這也不失為一個好辦法,她狀似遲疑的點了下頭,伸手護在小腹上,“是九爺?shù)暮⒆印!?/br> “你糊涂啊!”秋父伸出手,又放下,終于還是舍不得對自己唯一的孩子動手。 “我不糊涂,嚴少帥不是好托付終身的人,軍閥嚴對于父親也是利用居多,”阿蓉咬了下唇說,“有些話之前我沒告訴父親,是因為怕您接受不了,軍閥嚴當初定下這個婚約,就是為了我們秋家祖上的寶藏,” “我猜到了,”秋父搖了搖頭,沒有多說,他擺擺手,“你已經(jīng)有了身子……現(xiàn)在說什么也都晚了,先坐下說話。” 阿蓉見有戲,馬上乖乖坐下,看著秋父皺眉捏著電話,猶豫了很久才打了出去。 是打給嚴家的,電話轉接給軍閥嚴后,對方卻沉默了下,說陳九爺已經(jīng)對他說過這件事,甚至還許下了一點令他心動的利益,這段婚約嚴家可以解除,只是秋父也將被轉入單會中,從此脫離嚴家。 這已經(jīng)是最好的結果,雖然秋父總覺得,讓秋秋跟著陳九爺,后路有點難定,有可能一生榮華,更有可能后半生波折,只看九爺是否有那個能力,保護好秋秋母子了…… 在江城這邊過上了小半個月孕婦生活的阿蓉,正對著一晚雞湯發(fā)愁,她考慮現(xiàn)在一切都定了下來,是否可以跟父親攤牌了? 她其實沒有九爺?shù)暮⒆?,也不需要喝這些滋補的湯水,這些天秋父在著急的與單會那邊商議婚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