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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兇悍了, 沒人真敢硬闖的。 能來參加宴會的人, 當然不會是什么軍閥, 而是各地的商會之人,或是本地幫派。 當然這些勢力大部分都是上得了臺面的,有不少地盤和人手, 否則倘若結(jié)交的都是普通人, 宴會主人自己顯然也不會好到哪去,又如何來的資本令九爺心動,愿意親自前來商議? 又等了一下午后,終于有眼尖的人看到樓上的單會下屬走了下來, 五官立體、帶著點混血風的九爺,穿了一身閑適的黑色練武服走了下來,他膚色偏白, 這么站立在一眾下屬身后、低垂著眸光,這一眼過去簡直就能牽動起在場大部分女人的心弦。 當然場中的女子并不多,也大都是跟著父輩或親人來見世面的,因此敢將目光赤.裸裸投放在九爺身上的……倒沒幾個。 這么一轉(zhuǎn)移,眾人就見到了九爺身后的少女…… 怎么說呢,第一天夜里大家也只是匆匆見了一眼這少女,當時對方身上裹著一層絨毯被九爺抱在懷中。 甚至于,或許是有點害羞,從九爺踏入酒店之后,少女就一直將小腦袋埋在男人肩窩,只隱約從烏黑中略帶著一絲銀灰邊緣的柔順長發(fā)中,露出一半小巧白皙的耳朵,誰也不知她究竟長什么樣子。 可如今一看……在場的男人突然就明白了,為什么九爺肯自降身份將和女人抱在懷里,也懂了這兩日從不下樓的九爺……究竟在做什么。 “看來那位身子不是不行,”遠處一個肚如懷胎的富商拍了下大腹,遺憾的搖了搖頭,“是人家眼光高?!?/br> 他也曾經(jīng)送過九爺女人,那女人苗條消瘦、打扮一番就是極為亮眼的美女,就算他見了也難免心動,可就是這樣的女人,被九爺瞧過一眼后,就送了回來。 那時候他以為九爺真如坊間傳聞的那樣,身上有疾,就沒多想,可現(xiàn)在看來……這個單會的實際掌權(quán)人,分明是嫌棄那女人不夠資格。 瞧瞧如今跟在九爺身后的這位,長相就不必提了,單看風姿,簡單的旗袍都能被穿出不同的味道,鎖骨之下半遮半掩的,還露出一兩點紅印子,可見是被折騰的很了,連女子常用的素粉厚涂都無法完全掩飾下去。 “九爺?這位是……”宴會主人哈哈笑著走過來,前天晚上他與單會商議了不少合作事項,可以說這次舉辦宴會,也只有他這個會主收獲最大。 “這是秋小姐,”九爺含笑將手臂展開,攬了一下身后的阿蓉,表示看重,這看在四周的人眼里,分明是九爺特意給這少女長臉,“是嚴軍閥掌半個后勤的秋部長之女,” 對軍閥那邊比較熟悉的人寂靜了下,后勤秋部長好像聽過這個名字啊……那不是軍閥嚴的兒女親家嗎? 據(jù)說這個秋部長還在圈子里被深扒過一段時間,說他走了狗屎運,能將自己女兒,與軍閥嚴唯一的兒子定下婚事…… 所以,這個少女應該是秋部長的……第二個孩子?不過,也沒聽說這位秋部長有兩個閨女??? 但如果是真的話,那就有點可怕了,第一個閨女嫁了軍閥嚴家里,不止榮華富貴,權(quán)勢滔天都有了。 第二個更了不得,輕而易舉近了陳九的身,說不得就是對方生命中第一個女人……那還不得走到哪都被疼著寵著? 假如成了陳九心頭好,日后真的嫁入單會中,可能性也極大。 頓時秋家成了眾人心中不可得罪的家族,秋部長地位是不高,可架不住生人家的孩子一個比一個運氣沖天??? “可軍閥嚴那邊的秋部長,的確只有一個女兒,我頭兩年還見過……怎么看都覺得,”還有人在私下納悶,“就是眼前這一個吧?” 此話一語成讖,當此次散會之后,還真有不少人去查了下秋家,頓時就臉色一白,不敢吭聲了。 媽的,九爺旁邊的女人,就是嚴少帥自小定下來的那個未婚妻? 軍閥嚴和單會,日后會不會打起來?。孔怨乓悦廊藶橛婶[起來的戰(zhàn)火可不少 ,這其中或許有大部分原因與那美人沒什么關(guān)系,可這些美人的存在,總是會成為□□…… 這其中有膽戰(zhàn)心驚的,也有看熱鬧不嫌事大、特意推波助瀾的,于是宴會上的消息也被有心人傳到了嚴少帥手中,被積壓在少帥桌上的那層文件當中。 嚴少帥這這些天根本沒心情處理事務,父親曾三令五申向他強調(diào)不要去碰單會的人,可他卻被陳九以勢壓人、當場搶走了未婚妻,實在壓不下心中一口氣。 最可悲的是,未婚妻還是心甘情愿跟對方走的,這更讓他格外郁猝了。 在江城三四天過去,門外警衛(wèi)說齊小姐來訪,嚴驍腦海中就突然想起了秋秋對他說的一番話,什么身份地位、什么伺候齊佩佩,他甚至有那么一瞬間,就要伸手揮退警衛(wèi),不見外客。 可手指伸到了一半,他卻惱羞成怒的想,秋秋與陳九還在不清不楚的牽扯著,都不知究竟有什么親密關(guān)系,他又何必像只狗一樣,對那女人的言聽計從? 不愿做忠犬的嚴少帥很快換了身得體的衣服出門,被齊佩佩三言兩語就拉到了江城商街,他冷著一張臉,漫無目的行走著,其實根本沒聽齊佩佩在講什么。 不必聽也是知道的,無非就是春北苑的歌女生活多么艱難,而她又是多么無奈的掙扎在夾縫中,為家人賺取生活所需,同時她也不忘聊幾句嚴少帥本身的事,只是問嚴驍五六句才可能被回一句,也看出對方說話的興致不高了。 “我見那邊有個新開的咖啡廳?”齊佩佩妝容完美的嘴角微微一翹,“少帥,不如去那邊坐坐吧?” “恩,”嚴少帥不置可否,他目光搜索了一番,長腿一邁,正要往咖啡廳的方向走去,可在盯視到某個方向時,卻臉頰顫動了下,身體頓時扭轉(zhuǎn)了個方向,往不遠處的一家玉器店狂奔了過去。 “喜歡不去拿走,還要留給別人?”年輕人干凈的的聲音從玉器店中傳出來,帶著幾分疑問,而他本人也是微微側(cè)頭,低垂著目光看向身邊少女。 少女看起來十分快活,樣子是嚴驍從未見過的甜美,她抱著年輕的混血男人一只手臂,調(diào)皮的歪了下頭,她柔軟的長發(fā)從肩膀落了下來,陽光里閃著銀花,“喜歡并不一定要得到啊,或許后面還有更好的東西等著我?何必多費錢?” 少女目光中有著笑意和釋然,“若是后面再遇不到更好的,而那東西又真的與我有緣,它總會在原地等我,至于無緣無份的,也早該躺在別人手中?!?/br> “你這個說法……倒很別致,”年輕男人輕笑了聲,似乎對這番說辭并不茍同,但并沒有企圖去改變少女的想法,而是垂了垂首欣然接受,并含笑說,“我會讓這家店的老板給你留下,什么你改變主意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