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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騰了一夜,不睡個自然醒都對不起自己。更何況他還經(jīng)歷了身體上的折騰……想到這里,全策就忍不住想笑。“那,我一定比你先醒。”傾澈跟著他,被他牽著走出書房,走向臥室,仿佛之前都是一夢,額頭也不痛了,手臂也不痛了,他也沒有從沙發(fā)上摔下來……“那可不見得?!薄?/br>……就這樣,傾澈如愿以償?shù)耐咭黄鹑胨耍贿^是第二天清晨。***從那天起算起。還有四天。四天他非得打完這條圍巾不可。于是決定不管怎樣,不吃飯也好,不睡覺也罷,他都勢必要完成它。因為,全策說了,他沒有圍巾。就這么簡單。許池隔幾天就會來給他檢查身體。伸出手臂讓他量血壓,好像這都成了一段時間必做的事。別人量血壓都是害怕成高血壓,許池卻說害怕他成低血壓。也不知道自己的低血糖會不會影響血壓……想想……不會吧。看著儀器上的顯示,許池皺著眉頭,“血壓怎么這么低,上次都是正常的?!?/br>“不知道,可能天氣太冷了吧,許池?!睕_他笑笑,傾澈放下袖子。當然不可能聽他亂解釋一通。許池詢問著,“最近有沒有出現(xiàn)暈眩的情況?!?/br>“沒有。”搖頭。許池打量著眼前的人,他這么問也是有根據(jù)的,低血糖雖然不會對血壓影響太大,但血壓偏低也不好。更何況,他臉色看上去實在稱不上好。“早上喝牛奶的時候有放葡萄糖嗎?還有,給你開得藥每天都有吃嗎?”“……恩……有?!鳖D了頓,點點頭。傾澈不敢說自己其實已經(jīng)有幾天沒怎么吃早飯了。藥也是,想起了就吃一次,更多的時候就干脆忘得一干二凈。忙著打圍巾到很半夜才睡,醒來就已經(jīng)中午了。另外對許池撒了個謊……就連剛剛輕微的搖頭都令他感覺頭暈目眩的……“真的?”不太相信他迅速的回答。仿佛早已準備好了一樣。許池相信自己的眼睛以及儀表上顯示的數(shù)字。嚴肅的警告他,“如果讓我知道你沒有乖乖聽話,我就每天給你打胰島素,你知道打針可是很痛的哦?!?/br>一聽要打針,傾澈慌張起來,又是揮手又是搖頭整個手舞足蹈驚慌失措起來,“不要!不要!我不要打針!許池,我會聽話的。你不要讓我打針!我最怕打針了!”一想起打針他就怕得要命,從小到大他打得針有夠多了,每次對于他來說都是痛苦的經(jīng)歷。每次對護士阿姨說輕一點的時候,雖然她都會溫柔的答應??墒且稽c也不會手下留情。痛得哇哇大叫。許池說要給他打針,他立刻就恐懼起來。聽著聲音進來的全策在走廊上就聽到他大呼小叫的嚷著,一向害羞內(nèi)斂的人突然歇斯底里讓他好奇心泛濫。“發(fā)生什么事了嗎?大老遠的就聽見聲音?!?/br>“全策……許池說要給我打針……”傾澈見全策以來就像是看到救命恩人一般湊上前去捉住他的手臂就不放。兩雙眼睛水汪汪就跟馬上就要挨針了一樣。倒是全策茫然了,“打針?”不明白他口中說的打針是什么,轉(zhuǎn)眼看著許池?!笆裁创蜥槪谡f什么,許池?”許池才懶得管這些,剛好全策來了,他正要告訴他這家伙的情況讓他cao心到什么程度。撇撇嘴角,眉頭皺得很緊,“我就是想告訴你這個問題?!?/br>見許池嚴肅認真起來,想必要告訴他的事情也不簡單。有關這家伙嗎?現(xiàn)在拽著自己個無尾熊一樣,在沙發(fā)上坐了下來,那雙爪子還不肯松開。任由他難得的放肆,全策只想知道許池要告訴他什么,“什么問題。”☆、第一百二十四章雙底癥狀“什么問題?”全策問道。許池一本正經(jīng)的把測壓器遞給全策,指指上面的數(shù)字,雙眉緊蹙,“你看看?!?/br>雖然不是懂醫(yī)學,但全策知道人的正常血壓應該是60,140??墒巧厦骘@示了一個明顯不正常的數(shù)字,許池很不滿的點點上面的數(shù)字,“這是我剛才給他測的血壓。上個禮拜來的時候都還是60的100。”“這是怎么回事?”全策偏頭看了看身旁的小孩,原本手還攀在自己胳膊上,這一瞪立刻收回了手唯唯諾諾的聳搭著腦袋。抿緊唇,輕聲說道,“……我,我不知道……就只是低了一點……”“這是才低了一點的問題?”這次說話的是許池,一向溫柔的他難得嚴肅起來也怪恐怖的,實在不想指責他的,可是這關系到他自己的身體他卻完全不當回事,這叫他這個醫(yī)生怎么不生氣,“本來就是低血糖的體制,別人低血糖高血壓我還可以開藥,你現(xiàn)在弄個低血糖低血壓讓我怎么給你開藥。恩?”被許池這么一呵斥,傾澈一句話也說不出口了。悶悶的垂著頭手指拽著衣服糾結得骨節(jié)分明。懊惱自責愧疚早已染滿雙頰。小聲的吐出幾個字,“對不起……許哥?!?/br>頭一糟看一向心疼傾澈的許池竟然嚴厲的斥責他。全策原本想說的臺詞也被許池搶了去,坐在自己身旁的人已經(jīng)內(nèi)疚得跟犯錯的小孩一樣垂頭喪氣的。甚至連對不起都說出來了。好吧……這次就讓他做個好人吧。撫上那顆低垂的腦袋,安慰他,“好了,許池又不是真的生你的氣,他只是擔心你而已?!?/br>“策,你也該多注意點?!?/br>全策明白許池的意思,只是這幾天他實在忙了些,基本上能和傾澈說上話的時間很少,自己起來的時候他在睡,等他回來了已經(jīng)深更半夜了。又不好吵醒他。不過話說回來……短短幾天,這家伙是不是又瘦了。下巴尖得跟削過一樣,巴掌大的臉都快被劉海遮去大半。臉色看上去也不怎么好蒼白蒼白的,眼眶下的黑眼圈在白皙的肌膚上很灼眼。最明顯的是那毛衣,明明之前是按照他身形買的,如今已經(jīng)快大一號了掛在那身上哐啷哐啷的……許池的話還在耳邊響著,“你知道低血糖可大可小,除了控制實在沒別的什么好辦法。如果他再不好好吃藥,不注意休息,我就要每天給他打胰島素了。”恐嚇也好威逼也罷。許池覺得眼前這兩個人讓他實在惱火。一個是不害喜自己的身體一個是工作狂粗心大意。不好好吃藥?讓全策愣了一下,這么說,他這幾天是一直沒吃藥的咯?突然覺得有些忍不住的急噪,忘記了之前自己還決定當個好人來著。一開口就是比許池更直接的詢問,“你沒吃藥嗎?!怎么回事?!為什么不吃藥?”連續(xù)幾個疑問讓傾澈錯訛得不知該回答他哪個。剛剛還和自己站在同一國的全策突然就和許池一起了。整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