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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為不夠。”看了看他手上巴掌大的小狗,再看看這盆飯,全策無奈的嘆了口氣,“好像是有點多?!?/br>這時就聽到那聲壓抑卻格外清晰的笑聲,全策眼角一掃落到小孩身上,只見他捂著嘴咯咯的笑的肩膀都抖了起來,“策是第一次給小狗做飯吧?!?/br>“……”挪挪唇,很不情愿,“恩?!?/br>原來也有全策不在行的事情。傾澈起身挪下沙發(fā)直接在地毯上坐了下來,害得全策不得不一直留意他的腿,生怕他自己傷了自己??粗研」繁Я讼聛?,放到那盆飯面前,“等小乖長成大人了,可能就能吃得下這么多飯了。”“現(xiàn)在呢?”問他。全策覺得這是不恥下問的典例。“只能吃一半。而且狗是你給他多少他就吃多少,這樣很容易鬧肚子?!?/br>“你好像挺了解的。”好奇他怎么對狗這么了解,一說起狗眼睛都亮了。傾澈一邊盯著正在吃飯的小乖,一邊說,嘴角掛著淺淺的弧度,“我以前也養(yǎng)過一只?!敝皇呛髞硭蛠砹巳哌@里,也就再沒看到那只自己養(yǎng)了多年的狗。“那以后也養(yǎng)吧。”冷不丁的冒出這句話后,全策自己都驚訝了。傾澈更是驚訝的張著嘴以為自己聽錯了,不確定的問他,“你,你說什么?”“沒聽清楚嗎?我說你以后就養(yǎng)它。”“哎?真的?你同意我養(yǎng)小乖?”漆黑如墨的杏仁眼閃爍著欣喜的光澤,倒影著全策的影子好看極了。全策看著自己在他瞳孔里的樣子,終于像個正常人了……“你冒死救它,又給它取了名字,我現(xiàn)在也給它做了飯,再不養(yǎng)它好像有點說不過去。你說是不是?”“恩恩恩。”狂點頭,跟撥浪鼓一樣。全策笑了笑,指指那盆快吃一半的飯,“可以了吧?!?/br>傾澈看看,把剩下的那一半飯拿開,卻被全策接了過去,起身就準備往廚房里去。剛走一步就被身后一只手拽住不能前進,轉(zhuǎn)過頭來低頭看著他,“還有什么事?”“……謝謝你?!甭曇艉苘浵衩藁ㄌ?,聽在全策耳里卻比任何棉花糖都重,重得他慚愧不已。撇撇嘴,回答他,“不要謝我?!辈恢档?。****這個清晨,夢幻旖旎,恬靜安逸。就連空氣里流動的氣流都是溫暖曖昧。全策從廚房一出來就將地上的人打橫抱了起來,驚得那人手舞足蹈起來,嘴里嚷嚷著,“策,少爺!你干什么?我,我可以走!”“去睡覺!”“哈?”“別吵,再吵把許池吵起來。”告訴他有多嚴重,之后他就縮在自己懷里乖乖的安靜了。緊張的雙手軟軟的環(huán)著他脖子,就像只波斯貓。全策很是滿意小孩的反應(yīng),進了臥室把他塞進被子里,然后自己脫了外套迅速鉆了進去。完全茫然的傾澈呆在那任憑全策怎么擺弄他,怔怔的問他,“不是沒有下雨嗎?”他以為每次和全策一起就非得下雨天。“今天例外?!崩砝肀蛔?,全策找了個舒服的位置可以安穩(wěn)的抱著他而不會讓冷風有機可趁。“你不去公司了?”“不去了,我現(xiàn)在只想睡覺。”自然的摟上他的肩膀讓他靠在自己懷里,躺下,他已經(jīng)習慣了來自他身上骨骼突兀的碰觸。很結(jié)實的碰撞。傾澈被他圈在懷里的感覺踏實溫暖,他以為以后都不會再有了。所以倍感珍惜這一分額外的禮物,手自覺的環(huán)上對方的腰,抱緊。嘴角挪了挪,輕聲問他,“那,全小姐她……”“睡吧。”果斷的阻止他接下來要說的話,全策暫時不想在他口中聽到那個女人的名字。眼皮很沉,疲倦只是暫時被遺忘現(xiàn)在全然爆發(fā),被子柔軟床也軟他也很軟……閉著眼,話音剛落沒多久就陷入了沉睡中……聽他的,不理會除他以外的周遭,暫時,暫時以為世界只剩下他們兩個人,閉著眼睛,同他一起入眠。而幾個小時之后,許池起來的時候,客廳里收拾一半。小狗趴在地毯上酒足飯飽樂滋滋的躺著睡著回籠覺。果然……最后還是得論到他來收拾屋子……****一個下午的時間。全策的手機一直震動得不停。許池不用看就知道是誰打來的。這么執(zhí)著。在茶幾上旋轉(zhuǎn)了不知道幾個360·。不耐煩的恨不得自己給他接了。然后臭罵對方一頓。這時,臥室門打開。全策頂著一頭未經(jīng)打理蓬松凌亂的短發(fā)走了出來。許池沖他揚揚下巴,“你手機震得我茶幾快爛了。快接?!?/br>“誰的。”伸個懶腰,完全沒有接電話的意思。“全晴。”“你接吧。”撇撇嘴,徑直走過客廳往廚房走去,打開冰箱拿了一罐可樂出來。走回客廳在沙發(fā)上坐了下來。“我瘋了我。”“那就等它這樣。”打開,喝了一口可樂。“心煩。”全策拿過手機直接把機關(guān)了,仍在一旁沙發(fā)角落里,聳聳肩膀,“可以了嗎?”笑了笑,許池對于全策的舉動很是滿意,“goodjob!”看了看時間,已經(jīng)是下午三點了,沖他說道,“把他叫起來吧,睡久了對身體也不好?!?/br>經(jīng)他這么一提,全策才看到墻上的時鐘,好像是有點久了。放下可樂,起身往臥室走去。走了幾步,突然停住腳步,回過頭來望著許池,“你怎么知道他在我房里?”許池笑容依舊,“我什么都不知道。現(xiàn)在才知道。”全策懊惱被許池算計了,果然是不能低估了他。他,肖奈,許池三個里面,表面上最精明的是他,其實骨子里鬼主意最多的是許池,肖奈是一半一半。無奈,轉(zhuǎn)身走進臥室。果然,被子下小小的身影卷縮著還沒有醒。遠遠的看上去就那么一定點咖啡色露在外面。明明是自己困得要死,偏偏他比自己還睡得沉。他起來都沒有驚醒他。走到床邊喚了一聲,聲音柔和了許多“起來了?!?/br>……床上的人似乎沒有反應(yīng),全策伸手輕搖了一下,再次喚了聲,“起床了!聽到?jīng)]有!”這次,語氣加重了許多。還是無聲的應(yīng)答。全策不禁有些擔心起來,想起許池先前說的話。撩開被子,輕拍著那張?zhí)耢o得臉,冰涼得仿佛只是一個瓷器。“起來了,傾澈?傾澈!”不對,他也睡得太沉了點吧。淺眠的他不太可能會睡得這么死…摸摸他的額頭,雖然有點涼但至少還是正常。……那是怎么回事?茫然擔憂一鼓腦沖上心頭,有些急有些慌,喊著外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