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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天。陽光明媚,天空湛藍。傾澈還是做著下人的活路,和其他人一樣打掃著碩大的別墅。也只有用這個理由他才可以靠近全策的一切,他很樂意干這份差事當(dāng)然是在全策不在的時候。這個書房自己還是進過幾次,每次都很小心翼翼,其實根本也不用他整理,這里從來都被全策收拾的很干凈,甚至看不到一絲雜質(zhì)。有潔癖的他也不會容忍任何骯臟的東西出現(xiàn)在這里……所以傾澈也是很用心的打掃。看得出昨晚全策又是工作到半夜,桌上的文件來不及收拾隨意的散在桌上。傾澈覺得自己終于可以派上用場,抿著嘴淺淺的笑著,一張小臉揚著幸福的笑容,燦爛得如同朝陽。擺放整齊后,又用抹布認(rèn)真的擦著桌面,生怕沾上絲毫的灰塵般一絲不茍……手肘一退,文件啪的掉在地上,把傾澈著實嚇了一跳,趕緊蹲下身去撿,心想好在全策沒在,不然肯定會惹他生氣的。他向來不喜歡他碰他的東西的。——就在撿起那堆文件時,傾澈的視線被幾個黑字吸引了目光——‘夏氏集團財務(wù)表?!?/br>心頭一緊,這不是爸爸的公司嗎?為什么全策會有爸爸公司的財務(wù)表……翻開下一頁,傾澈的手指止不住的顫抖起來——赫然出現(xiàn)的圖表和文字,他雖然是不太懂,但也清楚那是公司的機密……這些東西本應(yīng)該是爸爸公司所有,為什么現(xiàn)在都在全策這。……難道……都是全策做的?!一切都是全策的計劃?計劃著讓夏氏破產(chǎn)?然后陷害爸爸逼他宣布破產(chǎn)……?腦海里各種思緒匯集,傾澈無暇消化,又一份合同硬生生的闖進他的視線。那是……爸爸和高利貸公司簽訂的合同,他的契……傾澈心口絞痛,卻怎么都無法移眼,那些被埋葬的記憶隨著黑字一一浮現(xiàn)在眼前……漆黑的鐵籠……腐爛的惡臭……過量的麻醉劑……還有那鋪天蓋地襲來的黑暗之手……傾澈越想越覺得恐怖…不會……不會這樣…難道這一切都是全策所為?……☆、第六十九章不能說的話傾澈完全沒注意到門外逐漸向這里走來的黑影正一步步向他逼近……帶著欲將他撕裂的仇恨……——“你在干什么!”低沉而磁性的嗓音此刻仿佛來自幽冥地獄,沁著令人不寒而栗的寒氣。全策一進來就看見夏傾澈蹲在地上,手里正拿著他放在桌上的文件。不是警告過他不準(zhǔn)擅自進書房?現(xiàn)在竟然還明目張膽的偷看他的東西!斜長深邃的眼睛里騰起熊熊怒火,隨時準(zhǔn)備傾瀉而出灼燒一切。唇齒開啟,呵斥脫口而出,“誰準(zhǔn)許你碰我的東西!”傾澈一驚,轉(zhuǎn)頭就看到那雙眼睛里赤裸裸的憤怒??墒撬呀?jīng)來不及準(zhǔn)備如何應(yīng)對這樣的怒火,滿腦子都是想要親口向眼前人尋求真相。“策…”…唇角剛起,手臂就被狠狠的拽住連拖帶拉的提了起來,伴隨同時的還有對方森然的怒吼,“誰允許你進這里來的?!你把我的話當(dāng)耳邊風(fēng)是不是?。∈遣皇俏易罱鼘δ闾媚憔偷么邕M尺起來!”說著,全策掄起手掌,毫不猶豫地一個耳光就扇了過去,落出清脆的響聲!“啪!”終于讓我看出你的真面目了!果然是卑鄙的小賤人。想趁我不注意查探消息嗎?哼!傾澈像個受驚的小兔子一樣,捂著剛被打到的臉,有血從指縫間流下,眼眶早已紅了一圈,可還是拼命忍住不讓他掉下來,漆黑的眼里暈染出一片化不開的絕望,“為什么……為什么要那么做?”為什么?!他竟然還敢問他為什么!十多年的怨恨像潮水般涌來,剎那間淹沒了所有美好的印記。望著夏傾澈,全策扯出了一朵邪氣及至的笑,“為什么?你覺得我為了什么?夏傾澈。你知道我為了什么?!”“策……”“不要叫我名字!”又是暴怒,讓傾澈嚇得身體都開始抖起來,下意識的往后退,直到退至墻角退無可退,“你們夏家的人不配!”“可是…你也是夏家的人啊!“終于還是說出了口。這隱藏了多久的秘密。傾澈一直告誡自己不可以讓全策知道其實他早就知道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早就知道他是他的哥哥。但看到全策如此劇烈的恨,還是脫口而出。……話音剛落,又一個耳光落了下來。“?。 ?/br>實在受不了這接二連叁的打擊,傾澈身體失去重心摔到在地板上,連續(xù)毒打的痛使他忍不住叫出聲來,耳朵像炸開一樣,嗡嗡直響,頭好昏……他怎么了?即便是以前他也從沒有像現(xiàn)在這樣對他大打出手過……此刻的他就好像發(fā)瘋的獅子讓他全身上下充斥著劇烈的不安和恐懼……全策用發(fā)紅的眼睛盯著地上被打的流血的傾澈,那雙漆黑的瞳孔里鑲滿了恐懼和害怕,水靈靈的無辜和委屈應(yīng)該是萬般憐惜的,而此刻,在他眼里卻成了萬惡的撒旦!“你過來,別裝出那種可憐的樣子,不要把我和姓夏的擺在一起!”傾澈越發(fā)害怕了,“你為什么那么恨?”看到全策向他走來,他忍不住往后躲了躲,死死揪住衣角,“你要干什么?別這樣啊……”“別這樣?你在求我嗎?……呵,高貴的小少爺在求我嗎?”那他呢?他的乞求有誰見了?有誰在意過。全策已經(jīng)完全地陷于仇恨中了,他一把抓住傾澈的胳膊,“你躲什么?不準(zhǔn)躲!”“啊……疼!放開我!”“疼?!你知道我有多疼嗎?我已經(jīng)疼了十年了,你呢?你的手臂像嬰兒一樣,第一次受這種苦吧?那我今天就要讓你受個夠!”全策也蹲了下來,一下子把傾澈推到墻角,雙手要扯開他緊緊抓著的衣服,“把手松開!”傾澈做著無謂的反抗,卻還是被全策扯開了,把他的雙手綁到身后。上身一下子暴露無疑,“你要干什么?放開我!”他一邊哭一邊蜷起身體,眼前的身影在搖晃重疊,那些封印的記憶走馬燈似的浮現(xiàn)在眼前……他害怕!“你說我要干什么!”他……他神色一變,狠狠地抓起傾澈,就咬住了他的脖子,尖利的牙深深地嵌入皮膚,身下的人絕望地尖叫,“啊……”留下一排著血跡的牙印。手一拉退掉褲子,整個身體暴露在空氣里一覽無疑。“??!不要這樣子!我怕!”鋪天蓋地的恐懼伴著復(fù)蘇的記憶滾滾而來,他也曾這般苦苦求饒,在那昏暗漆黑的地方,空氣里彌漫著腐爛的氣息,潮濕的呼吸,粗糙的手指,冰涼的鐵鏈……傾澈聲嘶力竭的反抗,卻無濟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