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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此處,我不由展顏一笑,對蝶衣道,“丫頭,你真是善解人意?!?/br>蝶衣微紅了臉,不好意思道,“君上高興,奴婢才高興?!比缓竽眠^一旁精致的冊封禮服道,“這是司繡房連夜趕工制成的冊封禮服,剛送到這兒,君上快穿上吧,免得誤了時辰?!?/br>“好。”精致的禮服每一處邊角都鑲著金絲,正中是一只展翅的鳳鳥,鳳鳥后是巍峨的群山,與我的發(fā)冠極為相配。我穿著這一身走在路上,自然引來了不少注目。微微扭了扭身,總覺得這身禮服穿著有些不適,卻又說不上問題在哪里,加之一旁的王禮官催促,只好加快腳步。許是走的快了,漸漸覺著身體有些熱,尤其是后腰處,仿佛有灼燒之感。我皺了皺眉,壓下心中的一絲疑慮,忍著不適往舉行冊封禮的含元殿走去。路過蓬萊池,對面的梨園正排練歌舞,隱約地還聽到細(xì)微的鞭炮聲,此刻李振睿應(yīng)已在宮外歡送外使了吧?抬頭看到恒王李旭若正朝我這邊走來,看到我有些驚喜的神情。我想了想還是決定避開他,但身上越發(fā)覺得熱,只好擦了把額頭的汗,卻猛然感到身后熱的異乎尋常。我茫然地轉(zhuǎn)過身,是熊熊的火光。作者有話要說:國慶前放一章,祝大家國慶快樂哦!第36章(三十五)蝶衣驚叫一聲,“君上,您的衣服著火了?!?/br>另一邊的蝶舞有些慌張地不知所措,王禮官也是呆呆地忘了反應(yīng)。想必所有人都是第一次見到走在路上還能著火的人。蝶衣惶急的欲靠近我,但火勢太大,把我與她阻隔開來。我看到李旭若一臉震驚地看著我,然后飛快地朝我這邊奔來。后背燒的非常痛,右腰幾乎失去了知覺。我忍住心中的焦慮和身上的疼痛,快速地解自己的衣服。但禮服制作繁瑣,盤盤扣扣一時難以解開。我連忙將長發(fā)攬到一邊,避免燒到頭發(fā)使火勢更大。蓬萊池就在不遠(yuǎn)處,此時我已顧不得脫衣裳,只飛速向蓬萊池跑去。但是禮服不僅繁瑣而且拖沓,讓我難以加快速度。而火卻越來越大,幾乎快將我整個人包圍。突然,身子被一陣大力推到了池水中,我喊叫一聲,緊隨著便是兩陣落水聲。火在水中很快便滅了。我不會游泳,在水中不停撲騰,很快便有人抱住我的身體,在我耳邊重復(fù)道,“夕顏沒事,沒事,有我在。”我安下心,抓住他的衣裳。李旭若摟住我的腰,將我緩緩送到了岸邊,然后托起我的身子,自己再上岸。我大口地喘著氣,還在為剛才驚險(xiǎn)的一幕而心驚。李旭若拍拍我的肩安撫我。過了一會兒我才回神,然后快速地脫下了自己身上的禮服,只穿了一身白色的褻衣,在寒風(fēng)中凍得瑟瑟發(fā)抖。李旭若也迅速脫了濕衣服,將我大橫抱起,直奔最近處的宮殿。肌膚相貼的觸感讓我有些不知所措,但也知道此刻不是尷尬的時候。今日宮中的人皆出去看熱鬧,因我有冊封禮才沒有同去,此刻蓬萊池周圍竟然空無一人。我叫了聲蝶衣,命道,“把禮服帶上,好好收著?!?/br>蝶衣終于回過神,收拾起一地的衣裳,然后對著蝶舞道,“蝶舞,快回東華閣帶幾件干凈的衣裳過來?!钡钁?yīng)聲而去。李旭若將我放到榻上,看著我單薄的身體,怔怔地,然后臉慢慢地有些紅了。我們此刻的姿態(tài)曖昧,我咳嗽一聲,偏過身,將我們之間的距離拉大。李旭若亦不自在地將火熱的眼神投向別處。蝶衣進(jìn)來看到的便是這一幕,但很快便將視線轉(zhuǎn)移到了我身上,驚呼道,“君上,您的后腰被燒傷了?!?/br>我這才反應(yīng)過來,怪不得后腰疼痛異常,悶哼了一聲,對蝶衣道,“叫御醫(yī)。”蝶衣連連點(diǎn)頭,跑出了門。此刻,房中便只剩下了李旭若、王禮官和我,三個人大眼瞪小眼,好不尷尬。王禮官斟酌著向前一步,小心地說道,“今日突逢變故,看來冊封之禮只能后延了。還請君上恕罪,只是君上此刻……微臣就先告辭了。”“站住?!蔽医凶∷?,皺眉道,“你等著?!?/br>笑話,我此刻衣衫不整,又與李旭若共處一室,他要是開溜了,那我豈不是百口莫辯?在我的威壓下,王禮官只好站立不動,只低垂著頭不敢看我。我翻了個身,半靠在床榻上,伸手慢慢往后腰摸去,剛一碰到便忍不住深吸口氣。李旭若連忙抓住我的手,做到塌邊,“你的后腰燒得厲害,衣裳已與血rou沾一塊兒了。”他這樣一說,我只好不再動彈,咬牙道,“今日的事,我一定要查個明白?!?/br>“好,我一定全力幫你?!崩钚袢舳ǘㄉ裆?,亦沉聲道。此時天氣尚寒,我全身濕透又無干的衣服,凍得嘴唇發(fā)紫。正在我悶著頭時,卻突然感覺到有一雙溫?zé)岬氖謸徇^我的后背,頓時一個激靈,“你做什么?”李旭若喉頭動了動,輕聲道,“你的衣裳濕透了,這樣穿著會著涼。”我苦笑,“那你出去,我便可以把衣裳脫了?!?/br>他猶豫了一下,紅了臉道,“恐怕你一個人脫不了,這衣裳燒了幾個洞,尤其是你的后腰……還是我?guī)湍惆伞!?/br>“不……”我話還未說完,他便開始小心地動手撕我的衣衫。雖然撕得小心翼翼,但我還是非常不適地低下了頭,盤算著等會兒定要讓他出去,否則我與他這個樣子被人看到,不知該被說些什么閑話。然而他剛撕到一半,便不自覺伸手摸到了我左肩。異樣的觸感讓我的心快速地跳動起來,不禁惱怒道,“你干什么?”他回過神,疑惑道,“你左肩的是紫羅蘭?”“恩?!蔽壹{悶地偏過頭看向他,“只是一個刺青罷了,有何奇怪?”我娘親極愛紫羅蘭,故在我很小的時候便在我的左肩刺了這個圖案,那時我還沒有記憶。他低了頭沉默不語,卻突然說了句風(fēng)馬牛不相及的話,“北辰君雖然是安慶侯之子,但其實(shí)是天麟國后裔。他自小與大哥青梅竹馬,大哥也極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