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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帶著哭腔地喊道,“我剛才是氣你的,我才不要南山君,我只要你?!?/br>“你便是想要他,你要的了么?”若水嘲諷道,“有夏王在,誰敢碰南山君?”“當(dāng)然當(dāng)然,我不碰,我要碰也只碰你……小水,不要生氣了好不好?”北梁太子可憐兮兮地請求道。若水被他求得煩了,只好道,“閉嘴,再吵我踢飛你?!?/br>北梁太子立馬乖乖地合上了嘴,順帶手指假裝在嘴上一拉,表示縫起來了。若水這才舒展開緊皺的雙眉,轉(zhuǎn)過身往一處去了,北梁太子則又屁顛屁顛地跟了上去。李振睿突然停了腳步,很鄭重地對我道,“朕現(xiàn)在信了,你確實很溫柔。”我噗嗤笑起來,“微臣托若水公子的福?!?/br>然后另一遍傳來北梁太子模糊的聲音,“小水,我就喜歡你的烈性……哪像南夏的那個南山君,天生的斷袖?!?/br>我額頭的青筋亦忍不住爆了起來,對著李振睿道,“他說我……天生的斷袖?”李振睿好整以暇地看了我一眼,堅定地點點頭,“非你莫屬?!?/br>“李振睿!”我恨恨地錘了下他的胸口。北梁太子極其欠扁的聲音又傳了過來,“你別不信,夏王那么直都被他掰彎了……”李振睿咳嗽了一聲,我亦紅透了臉。“看來北梁的賀禮還是太輕了?!崩钫耦I裆簧?。回到東華閣沒多久,賞賜便源源不斷而來。“皇上有旨,賜宮女惜雪、惜蕊二人伺候南山君?!?/br>“皇上有旨,賜太監(jiān)羅羽、羅風(fēng)二人伺候南山君?!?/br>“皇上有旨,賜珍珠十串、玉如意一對、玉佩二十件、珍玩二十件、文房四寶兩套、珊瑚兩件、金銀珠寶兩箱、銀錠子一百兩給南山君。”“皇上有旨,賜瑤光琴于南山君?!?/br>“皇上有旨……”接著滿屋子都是齊聲的“奴才(奴婢)參見南山君,君上千歲千歲千千歲。”“起身吧。”我抬一抬手,示意所有的人都起身。賞賜了一干人等,待他們退下后屋子里便只剩我的這些新的服侍之人了。眾人誠惶誠恐,又重新跪在我面前。我并未讓他們起身,只慢慢說道,“如今大家都是本君的侍從,無論過去如何,今后都將是生活在一起的人。本君并非苛刻之人,有功必賞,有過必罰,絕不偏袒或徇私。對于忠心之人必重賞之,對于背叛之人,定不輕饒。大家可聽明白了?”眾人紛紛點頭,連說“聽明白了”。我又偏頭對蝶衣使了使眼色,蝶依打開箱子,依次將金銀珠寶分發(fā)給眾人。“只要眾位伺候得好,各安本分,謹(jǐn)慎伶俐,本君必不會虧待你們?!?/br>“是是?!边@到手的銀兩幾乎是他們半年的俸祿,眾人均眉開眼笑。經(jīng)過南山閣一遭,我深切地明白底下之人忠心的重要性,故而此刻百般強調(diào)。“今后本貴君要立一個規(guī)矩,無論以后有任何情況,都直接來稟告于我。本貴君不希望禍起蕭墻或者東窗事發(fā)之時才聽到你們的匯報。凡是背叛者,其知情人都會受到嚴(yán)懲,密報者將重賞,記住了嗎?”“奴才(奴婢)記住了?!北娙斯ЧЬ淳吹牡皖^,齊聲回應(yīng)。成為了南山君便會受萬眾矚目,這么多的侍從奴仆,我若是管不好,出了什么差錯,落人話柄或被人利用,都直接將陷我于萬劫不復(fù)之地,只能萬分小心,不得有所差池。剛吩咐完底下的人,便看到崔明朗含笑進(jìn)了我的偏殿。我起身將他迎了進(jìn)來,“明朗,我有話與你說?!?/br>他微微挑眉道,“巧了,我也正有話與你說?!?/br>我們相視一笑,卻是良久無言。還是他緩緩開口,“我知道你要說什么,我懂?!?/br>我微笑道,“你要說的我也知道。青山常在,綠水長流?!?/br>他回應(yīng)道,“是了,而且你我同在東華閣,只一院之隔,比宮外可方便的多。”我不好意思道,“當(dāng)日與你道別以為此生都不會再見,不曾想有這般機緣?!?/br>“緣分天定,豈是人為?!贝廾骼市Φ?,“只沒想到你原來是這個身份,這般模樣,枉我與你認(rèn)識三年卻不認(rèn)得?!?/br>我不好意思道,“我本不愿在宮中展露鋒芒,只求默默無聞。當(dāng)日你第一次見我便有疑色,故而不敢與你多親近?!?/br>“你便這般小瞧于我?”崔明朗微微皺眉,拍了拍我的肩道,“即便我認(rèn)得你又怎樣,難道會把你賣了?”我撲哧一笑,懺悔道,“是我小人,該罰!只求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免得你日后見我露出破綻落人口實?!?/br>“你啊,就是太過小心。”他搖搖頭,又忍不住笑道,“不過如今可是全天下之人都知道你南山君之名了?!?/br>我無奈道,“不僅如此,全天下都知道南山君乃是夕顏公子,日后的閑言碎語恐怕不絕。”夕顏公子是誰?夕顏公子是縹緲軒的頭牌,恒王是他的座上賓,過去便有不少談資,如今怕是更多了。“誰叫你如此出眾?!贝廾骼市Φ溃凹葋碇畡t安之。”我點點頭,又與他下了會兒棋,然后一塊兒用完膳。李振睿忙于會見外使,沒有傳召我,在甘露殿過夜。我只好一個人守著床榻,想象著他還在我身邊。想起他夜間批閱奏折定然辛苦,便著蝶衣為他送了盤糕點過去,也不知他是否嘗過?他雖早知道我的身份,可是如今被眾人知曉我在青樓待過,不知他是否覺得不堪?陷入情愛的人總是患得患失,我只希望他待我不變。這幾日在宮中傳的最大的事便是恒王拒絕了皇上的賜婚,以絕食相逼,不愿娶上官溫雅;而另一邊,上官溫雅亦同樣不愿意嫁給恒王,差點抹了脖子,此事只好不了了之。這兩人明明門當(dāng)戶對,卻難以撮合,我想李振睿此刻必然很是煩躁,想來也是我之過,只是情愛之事不可勉強,或許真是冥冥中的定數(shù)。第35章(三十四)此刻,我正在蓬萊池閑適地看著書,抬眼卻看到了一個陌生的身影。“請問閣下是……?”他除了露著雙眼睛,穿著一身帶帽的白衣,且覆著面,像是西秦的人,卻又不像為官者,倒像個江湖人。他對我微微一點頭,說出的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