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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些遺憾道,“朕還以為你會對此很感興趣?!?/br>我苦笑道,“微臣原來也是這樣以為的?!?/br>見我實在嚇怕了,他逐漸收緊了韁繩,速度也逐漸慢了下來,最后汗血馬便慢悠悠地在草地上繞圈了。可能是對我很是不滿,這汗血馬嘶鳴一聲,吹起了前方一地落葉。我不由失笑道,“抱歉,微臣給皇上丟臉了?!?/br>“沒關(guān)系?!彼⑿Φ溃半抟埠镁脹]這樣愜意地與黑風(fēng)一道閑逛了?!?/br>“它叫黑風(fēng)?”我不由問道。李振睿點點頭,“它與朕浴血奮戰(zhàn)十多年了?!?/br>我睜大眼,很是佩服地摸了摸黑風(fēng)的脖子,卻摸到了一手的血,不由笑道,“汗血寶馬,名不虛傳?!?/br>李振睿笑道,“這是自然。不過朕當(dāng)初得到它的時候這小東西可桀驁不馴得很?!?/br>“是么?”我偏過頭正想再問一句,卻見他探過臉封住了我的唇。我斜著身子有些慌張地欲回過身,他摟住我腰際的手緊了緊,左手丟了弓,撥過了我的臉,加深了這個吻。他吻得越來越熱切,靈活的舌尖已撬開了我的唇縫,肆意地在唇齒間橫掃。這樣的姿勢我實在很沒有安全感,只能緊緊地靠在他身上,深怕一不小心便從馬上掉了下去。不過他坐的很穩(wěn),亦抱得我很緊,在逐漸加深的這個吻中,我漸漸忘記了自己與他一并在馬背上,只被動地迎接著他愈來愈灼熱的呼吸。“熙兒……”他低沉而磁性的聲音模糊地響起,旋即一陣天旋地轉(zhuǎn),我便被他抱到了馬下,壓在草地上。眼角余光瞥到黑風(fēng)擺了擺尾巴,嫌棄地跑遠了,只剩下我們兩個人互相凝視著。他的身體遮住了一半的陽光,卻顯得格外高大,仿佛一座泰山。我感覺自己的臉燒得厲害,卻依然不屈地迎著他的目光。他的眼睛越來越火熱,俯下身含住了我的唇。我閉上眼迎接他細密而熱切的吻,氣息也越來越不穩(wěn)。他緊緊地壓在我身上令我動彈不得,左手穿過我的腰際,右手撫上我細膩的脖頸輕輕摩挲。我們都沉醉在此刻的忘情深吻中,浩蕩天地仿佛只有我們兩人。不知過了多久,我的衣衫被他解開,他粗糙的大手伸進來揉捏著我的細腰,讓我忍不住輕顫出聲。“熙兒,今夜侍寢,恩?”他的聲音喑啞至極,眼中□□分明。我害羞地別過臉道,“你想要我?”他難耐地“嗯”了聲,在我的脖頸留下一串細密的吻。“那你昨夜召誰侍寢?”我問道。他似是沒料到我突然問起這個,抬起頭略有些疑惑,卻老實回答道,“林景善?!?/br>我又繼續(xù)問道,“前日又召誰侍寢?”“咳咳……”他咳嗽了一聲,“司馬青巖。”“大前日呢?”“房勝澤?!?/br>他每回答一句,我的臉便黑一分,在我的臉變成鍋蓋之前,我怒地推開了他,起身便欲離去。“熙兒……”他拉住我的手,眼中似有笑意,“熙兒莫非吃醋了?”我轉(zhuǎn)過身咬牙道,“要侍寢找別人去,微臣不伺候?!?/br>身后聽到他壓制不住的笑聲,我更是郁悶,快走幾步將他甩在身后。其實仔細想來他召其他人侍寢并無不妥,他是皇上,寵幸妃子實在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氖隆?/br>況且那些人都是在我之前的,我有什么立場吃醋嫉妒?可是想到他一直自稱不好男色,如今卻寵幸了那么多男妃,卻唯獨對我冷淡,便覺得可恨。是誰說的李振睿不好男色、不好色?你站出來,我保證好好與你“理論”。可是再轉(zhuǎn)念一想,我現(xiàn)在的情態(tài)難道不是喜歡上他了嗎?我自己下的賭局,沒令他淪陷,反而使自己動了情絲,當(dāng)真作繭自縛。正在我義憤填膺之時,冷不防橫空一陣呼嘯聲。我因沉浸在氣憤之中,便沒注意到這個危險的信號,走得不小心腳一個趔趄,身子一偏,一支箭從我腋下穿過,頓時手臂內(nèi)側(cè)鮮血溢出。“熙兒!”李振睿在我身后喊了一聲,然后快速地跑到了我身邊。他摟住我,神色凝重,“幸好你走路不當(dāng)心,否則這支箭直刺向你的心,華佗在世也救不了你?!?/br>我亦皺起了眉,在這后宮是誰要我的命?我將手中的箭交給李振睿,“皇上可查得到是誰所為嗎?”他接過箭淡淡道,“朕會查清此事,先帶你回去包扎傷口?!?/br>“好。”我點點頭,放松地靠在他懷里。第26章(二十五)這支暗箭的破空而出,打破了平靜的獵場。李振睿一路都是沉著臉,回到看臺對眾人命令了幾句便急匆匆地帶著我入了御帳,然后又出了帳。御醫(yī)幫我把了脈,又替我仔細地擦藥包扎之后,李振睿終于回來了。他坐在床榻上,仔細地看了下我已包扎好的傷口,才放心地松了口氣。我卻盯著他不發(fā)一言,他被我看得有些莫名,問道,“怎么了?”我清了清嗓子道,“你認輸么?”我知道此刻不是時候,但是陷入這情愛之中的不應(yīng)該只有我一個人,我不信。“你都這樣了,為什么想的還是這個事?”李振??扌Σ坏?。“因為知道答案我才能確定是要把你攆出去還是留下來?!蔽覍λ⑽⑻裘肌?/br>“放肆,這是朕的寢帳。”李振睿瞪眼。“那微臣換個地兒?!蔽覓暝鹕?。“好好,朕服了你,你贏了,朕認輸,認輸?!崩钫耦o奈地舉起了雙手做出投降狀。“真的?”我不確定地又問了一次。“是,謝凌熙,你贏了?!崩钫耦?隙ǖ攸c點頭,眼神卻很是不甘。“沒聽清,皇上能再說一遍嗎?”我的笑容越來越大。“想得美?!崩钫耦n┪乙谎郏D(zhuǎn)過身不再理我。我咳嗽一聲,把頭探到他身前,笑道,“那皇上還要將我送人么?”“朕何時說過要將你送人?”他奇道。“難道不是說要將微臣送給恒王嗎?”我取笑道。“朕有說過么?”李振睿又開始齜牙咧嘴,“謝凌熙,你就非逼得朕開口說舍不得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