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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的習(xí)慣。“你的心是石頭做的嗎?”來人忽然握住他手中的筆桿,紙上那剛剛寫好的靜字瞬間被墨跡污成一團(tuán)黑色……冥淵抬起頭對上那墨色的眸子,他能察覺到那眼神和往日的不同,但他卻始終沒有說話,只是慢慢的松開手,然后朝著窗前走過去。忽然他感覺重心不穩(wěn)整個人被一股強(qiáng)力壓住,他本能的去防御,可是幾招過后還是被壓在墻上。眼前的人盯著他,“你的武功還是我教你的?!?/br>冥淵本想抬腿踢他,卻沒想到雙腿分開的瞬間,那難以啟齒的地方被對方的大腿狠狠的壓住,他吃痛的倒吸幾口涼氣。“你到底想干什么?”眼前的人眼神忽然變得柔情,“淵,你終于肯跟我說話了,整整一個月,不管我對你多好,你都不肯跟我說話?!?/br>冥淵聞見他身上的酒氣,忽然心頭一陣亂,語氣加重,“你閃開,我與你之間無話可說!”冥寒眼神里透露出他不曾見到的痛苦,為什么要露出這樣的表情……這不是你……不是。忽然冥寒伸出手摸著冥淵的臉,喉嚨艱難的擠出“我的淵……我的……哥哥”聽到那兩個字,冥淵忽然身子僵硬,記憶又奔涌而來:哥哥……哥哥……就在這時,冥淵感到嘴唇一熱,呼吸有些困難,然后嘴唇有些疼痛像是被撕咬,舌頭也發(fā)麻,整個人快要窒息,直到感覺到身上有一雙大手在游走,他才醒過來,他才明白眼前發(fā)生的一切!他猛的咬了下侵占到口腔里的軟物,那軟物瞬間抽了出去。冥寒整個人瞬間也被推了出去,隨即被扇了一耳光,嘴角流著血。冥淵大口的呼吸著空氣,口腔里還翻騰著血腥味,這味道讓他想惡心。等他再看向?qū)γ鏁r,人已經(jīng)不見了。他慢慢的順著墻壁一點點滑落到地上,他忽然記起夜千觴曾經(jīng)也對他做過這樣的事情,而他們是同一個人,冥淵內(nèi)心忽然涌現(xiàn)出前所未有的恐慌,這恐慌沿著周身血脈滲入內(nèi)心深處。*屋內(nèi)一片凌亂,抄寫的經(jīng)書散落地一地,有些濕漉漉的被踩在地上皺的不成樣子,深夜時,窗前掛起一塊血玉。翌日。便有人帶著冥淵去見了太后,雖然他母后精神不怎么好,但是身體還無恙,那一顆久懸的心才慢慢的落地。剛出未央宮,便聽到旁邊有太監(jiān)尖聲謾罵,“你個瞎了眼的臭太監(jiān)!往哪撞??!沒見我們明妃的儀仗嗎!”一個太監(jiān)身上扛著兩擔(dān)看似很重的木桶像無頭蒼蠅樣亂撞,正被那太監(jiān)一腳踢到一邊,瞬間那木桶里的東西流了出來。“什么東西這么臭,……哎呀歪,要命了!要命了!你一個臭掏糞的太監(jiān)不想活了竟敢走這主道?你找死啊,來人給我往死里打!”上來幾個人看著地上的太監(jiān)一身糞,都沒有下手,“這么臟怎么打?”這時轎子里探出一個人,目光正好和冥淵對上,轎子里的人發(fā)現(xiàn)冥淵立馬躲了進(jìn)去。冥淵見狀立馬跑過去,握著轎子,“如煙……是你嗎?”“公子,您認(rèn)錯人了。”冥淵擋在轎子面前,“去有話要對你說,借一步說話?!敝車奶O(jiān)雖然本想攔下卻被冥淵犀利的眼神給震懾回去。轎子里的人沉默了很久,但是人還是從轎子走了下來。兩個人走到花園里停下來。“如煙……之前我找了你很久,直到……”冥淵沒有繼續(xù)說,“你可安好?”忽然冥淵看見女人微微隆起的腹部,心頓時絞痛,“恭喜你了。”如煙下意識的捂住肚子,“他對我很好……很好……我的族人因為我而保住了性命,我的爹爹因為我,在朝廷依舊是丞相。他說,我若生個皇子,皇后的位置便是我的……”女人說著說著哭了起來,“太子……如煙對不起你,如煙今生不能與太子共結(jié)連理,但求來世?!?/br>冥淵擁住女人,擦了擦她的眼淚,“是我對不起你,連心愛之人都無法保護(hù),是我對不起你?!?/br>“如煙……”冥淵情不自禁摸著女人的臉吻了起來。“太子……”“太子……如煙該回去了。”冥淵點點頭,望著如煙離開,拳頭緊緊攥在手里。等他折回去時,見地上的太監(jiān)在一灘臭氣熏天的糞便里摸索著,看樣子眼睛是瞎掉了,瞎子還讓做這種活,冥淵有些可憐他,但也無能為力,現(xiàn)下他無權(quán)無勢,又能奈何的了誰呢?他本想離開,卻聽見地上的太監(jiān)輕聲的嗚咽,那聲音他有些熟悉!冥淵湊近了看,大吃一驚,“福貴!”地上的人聽到有人喚他便抬起頭,“太子?是太子嗎?”冥淵也不顧福貴身上臟,把他扶起來,“福貴……你怎么在挑大糞?”“太子,福貴這輩子以為再也見不到您了,您沒事就好,沒事就好?!?/br>冥淵把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你的眼睛?你的眼睛怎么了?”福貴立馬轉(zhuǎn)到一邊,緊張的說,“沒事,奴才,奴才只是不小心磕的,太子離奴才遠(yuǎn)點,小心臟了衣服。”冥淵見那傷疤是利刃所留,“你若還認(rèn)為我,就跟我說實情!”噗通一聲,福貴跪在地上,“太子,您大婚的第二日,新的皇上就派人到咱太zigong問誰是負(fù)責(zé)平日您的貼身事務(wù),皇上問奴才有沒有看過……看過您的身子。奴才平日給太子洗澡,當(dāng)然看過,也就承認(rèn)了……誰曾想眼睛就被刺瞎了。然后又被派去清理每個宮里的茅坑,每日必須完成兩百擔(dān)糞便,今日走錯了路撞了明妃。”冥淵又見福貴身上的鞭痕,“這是怎么了?他們還對你用刑?”福貴抽回手,把衣服擼下蓋起傷痕,“兩百但糞便,奴才這瞎子一天怎么能完成,他們又不準(zhǔn)奴才用馬車,皇宮這么大,不吃不喝不睡最多也就挑十擔(dān),剩下的就就只能用鞭子替代。”說完福貴越發(fā)覺得委屈,跪在地上嗚嗚的哭了起來。冥淵頓時一股怨氣直逼心脈,他扔下福貴,直徑朝著承歡殿走去。“主子,這冥淵好大的膽子,白日就敢這樣輕薄明妃,現(xiàn)在又去找您興師問罪,明白沒把您放眼里!?!卑⑴驹谝贿呎f。冥淵站在一角的亭廊,看著遠(yuǎn)處的冥淵,墨色的眸子散發(fā)出幽藍(lán)的光,擺擺手道,“別攔他?!?/br>☆、第12章綰爾青絲冥寒坐馬車先一步回到承歡殿,換了套玄色對襟禪衣,腰間扎著一條金絲龍紋玉帶,腳上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