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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堪的,“五皇子想必也知道,皇上賜婚于太子的意思?!?/br>“哈哈……那到也是,不過太子這啞病治好了倒還好……要是治不好,那可就不好說了”四皇子挑釁的看向太子。冥淵有些不明白,這太子身份何等尊貴,這兄弟幾個怎敢如此放肆?十三皇子看著這情形,立馬插話講了幾了講笑話,方才的低氣壓瞬間活潑起來,屋子的人都笑了就連福貴也忍不住笑了起來,可唯獨冥淵沒有……要說冥淵也不是故意不笑,只是他從那些文縐縐的語句里找不出笑點,等滿屋子的人都笑了他才開始回味方才講了什么……待皇子們走后,司徒卿在一邊憤憤不平:“都怪太子素日太過和氣,沒立下威信,今日才讓那幾個皇子仗著太子不能言語,便隨意羞辱太子?!?/br>冥淵伏在案桌上寫寫畫畫也不搭理他。*從早上到傍晚,這北漢上到皇家貴族下到文武百官來送禮的絡(luò)繹不絕,冥淵今天算是見全了。雖一整天也沒干什么,但就坐在那也讓他的身子有些受不住,于是早早的休息了。深夜,冥淵感覺屋外一陣喧騰。“?!壁Y嘴唇剛打開,就立馬從嘴里冒出那陌生卻又勾魂的聲音,像是在提醒他不可說,他是北漢啞太子……這宮廷之中所有的建筑都是木質(zhì)結(jié)構(gòu)而且年歲都有些長,屋內(nèi)多少會沾染些腐朽的氣息,再加上古人愛焚香,那濃重的氣味讓冥淵胸口有些憋悶。冥淵起床,見福貴靠在柱子睡著了,便自己披上衣服,走到窗臺把窗子打開。一陣陰冷的濕氣瞬間沿著衣服縫隙鉆進他的身體里。原來是下雨了……淅淅瀝瀝的雨聲在這萬籟俱靜的深宮之中聽起來深刻的有些陰森。冥淵在寢殿在三樓,地勢又高,從這望去能看到長樂宮的一小部分。窗外一片漆黑,就連燃起宮燈的地方視線也是模糊不清。一陣寒風(fēng)夾著冰冷的雨水打進來,冥淵下意識的往后退了一步,本想關(guān)窗折回去就寢,不經(jīng)意間卻瞥見宮墻旁……仿佛像是立著一人影?誰半夜會在那中地方?難道是當(dāng)值的宮女太監(jiān)?……不對,那個身影很高,甚至比他都要高大……會是誰呢?等冥淵走近一些再想仔細(xì)看時,方才的人影卻不見了……“殿下……您怎么起來了,這雨天濕氣重,您又累了一天,還是回床休息吧”福貴打著哈欠,帶著nongnong的鼻音說。遠處偶爾傳來幾聲烏鴉的叫聲,冥淵望著那處只有忽閃不定的宮燈和來回?fù)u擺的樹影竟有些發(fā)呆。難道是看錯了嗎?也許是看錯了……翌日,雨已停歇。冥淵裹著披風(fēng),立在殿外,看著濕漉漉的地面上赫然躺著幾朵花,也許是雨水浸泡的太久外加氣溫極低,花色有些殘敗。在一旁的福貴蹲下身子撿起一朵,一臉狐疑道:“這夏天還未到,合歡花怎么就開了呢?……再說這合歡花已早被列入宮廷禁花……莫說咱們永樂宮,就算是整個北漢皇宮也不會有一朵。”說著福貴急匆匆的把剩余的花朵收了起來,嘴里還年叨叨“這要是被皇后娘娘知道了,又該生氣了?!?/br>禁花?這里面有什么隱情?不過……這花怎么會平白無故的出現(xiàn)在太zigong?這時冥淵腦海里忽然浮現(xiàn)出昨晚立在這的身影……難道……“太子……剛剛尚衣監(jiān)的人把大婚那天您要穿的禮服送來了,奴才帶您去瞧瞧,有什么不滿意的地方,我再差遣他們?nèi)プ??!备YF擦了擦手上的雨水繼續(xù)說:“您要不要去給皇上還有皇后娘娘請安?”冥淵點點頭,又看了一眼方才的地方。也是……自他醒來后,除了皇后隔三差五的往他這跑,……他還真沒主動去看望過這對古代的爹媽。未央宮離著長樂宮倒也不遠,也就三盞茶的功夫。雖說這太子魂魄已然不是原來的,但這身子卻還是和這皇后血脈相連,以至于每次見到那高高在上的皇后時,都會有些想親近的感覺。從未央宮出來,冥淵有些感觸,全程雖然全是皇后一個人自顧自的在那嘮叨,但他能從那言辭中感覺出來,皇后是十分心疼這個啞太子。想必她年輕時為了這太子之位付出了很多。“哎喲外,瞧奴才這記性,方才趙公公還吩咐奴才跟著他去內(nèi)務(wù)府取點東西,這會子就出來了怎么就忘得沒影兒了呢!”福貴輕輕拍了他那瘦巴巴的臉頰,“太子……我這就進去派個宮女送您回去?!?/br>冥淵擺擺手示意不用。這里的建筑不像故宮那樣對稱四四方方有規(guī)律可循,大部分的宮殿隨著地勢忽高忽低。冥淵沿著一條路走了有一炷香的時間,感覺地勢徒然下降,繼續(xù)走又穿過幾條深巷……嗯?好像不是回去的路……迷路了嗎?冥淵本想尋個太監(jiān)或是宮女,但卻不見一個人影……這個地方倒是奇怪的很……樹木明顯的比之前見過的地方要多的多。濕氣也重了些,凝聚在低處的水汽一縷縷往這邊飄,冥淵感覺身上徒增了些許冷意。恍惚間,樹林深處像傳來一陣像是風(fēng)聲又像是人在吟誦。冥淵往前走了一會,一處隱蔽的宮殿赫然出現(xiàn)在他的眼前。和長樂宮不同的是……這里墻壁都有些掉落,顏色也變得頹敗不堪,像是廢棄很久了。冥淵輕輕推開門……一陣陰冷直沖他的腦門。然后他見一身材挺拔的男子,頭戴玄青冠,玄色禪衣內(nèi)一襲紫檀長袍,腰佩一塊獸形血玉。“玉顏不及寒鴉色,猶帶昭陽日影來”男子正揮舞著手中的寶劍……周圍的飛鳥被驚的四下散去。好身手,好強的氣場,他是什么人?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男子仿佛察覺到什么,立馬轉(zhuǎn)身眼神還沒落到冥淵身上,手已經(jīng)掐在了他的脖子上,劍抵著他的心窩……冥淵屏住呼吸,他知道他若再動一分,那劍峰就會刺入他的心口。冥淵對上那墨色眸子……里面殺氣四起,他像是被一潭咒水樣吸著難以移動。脖子上分明感受到一股灼熱的力量束縛著他,喘息一下都感覺痛苦萬分……(注:圣旨內(nèi)容是度娘粗來嗒)☆、第3章新魂舊囊待男子看清冥淵時,方才的殺氣和咒怨瞬間化為虛無,煙波浩渺的眸子里再也找不到任何情緒……隨之手也松開,“這里不是你該來的地方……”男子轉(zhuǎn)身背對冥淵,收起利劍。收手了,那就是認(rèn)識我……不對,若認(rèn)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