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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一樣?!鳖櫷⒋ㄎ兆∷氖郑┦子H吻她,極盡纏綿。 “……如果你想要,我、我可以幫你……”林婧氣喘吁吁,攥住他的衣服小小聲說,聲如蚊吶。一說完,她便羞得把臉埋在他的胸膛上。 交往了好幾個月,他們的肢體接觸大多發(fā)乎情止于禮,會親吻,會擁抱,甚至極少數(shù)的幾次差點擦槍走火,但到最后都會停下來。 顧廷川的自制力一流,林婧也勉強控制得住,她不想給人一個輕浮的印象。 然而,大家都是成年人,只要雙方身心健康,有些事是不可避免的。秋如曼對她的提醒雖然直白現(xiàn)實,但不無道理。 林婧沒想過那么快結(jié)婚,但也不會不近人情到逼顧廷川陪著當(dāng)和尚。她不是沒有感覺到他的情動。 兩人之間的氣氛隨著她的話音落下變得熾熱。 顧廷川摟住她的手一緊,差點忍不住,但到底沒有輕舉妄動,艱澀說:“等我們結(jié)婚之后……你放心,我不會在婚前冒犯你。這是對你的尊重?!?/br> 林婧沉默了幾秒,輕聲道:“你是怎樣定義‘冒犯’的?“除了最后一步,他可沒少對她親親摸摸。這些就不是“冒犯”?他的標(biāo)準(zhǔn)未免定得太寬泛了吧? “你知道我指什么。”顧廷川無奈道。十分喜歡的女朋友溫香軟玉在懷,除非他不是男人,否則絕不會無動于衷。他能一直克制不做到最后已經(jīng)很了不起。 “你……確定忍得住?”林婧一動,狀似不經(jīng)意拂過某個位置。那觸感可不像無動于衷。 顧廷川猛地抓住她的手,警告道:“阿婧,別試圖挑戰(zhàn)一個男人的忍耐力?!?/br> “嗯……”林婧低低應(yīng)聲。這聲音又輕又軟,仿佛從喉間喃呢出來的,透著一絲性.感慵懶。 這妖精! 顧廷川狹長的眼眸里閃過一抹赤紅。 林婧對外的形象總是端莊保守,凜然不可侵犯。這一點很好理解。畢竟她一個單身mama帶著年幼的小女兒,稍微表現(xiàn)得輕浮張揚一點,也會招來閑話和不必要的麻煩。 但一個真正傳統(tǒng)刻板的女人做不出未婚先孕,休學(xué)嫁人再復(fù)讀這種事情,也適應(yīng)不了網(wǎng)紅這種新潮時尚的工作。 所以林婧其實有她大膽熱烈的一面。 只有真正靠近她,得到她接納的男人才能碰觸到她這一面,并且為之欲罷不能。 她是鐵了心要撩.撥他嗎? 顧廷川正準(zhǔn)備接招,林婧已經(jīng)一把推開他,跳下洗手臺,站在離他三尺遠的地方整理衣服,動作一氣呵成,眨眼間完成妖精到圣女的轉(zhuǎn)化。 “孩子們肯定餓了,快叫他們過來吃飯吧。吃完再繼續(xù)彈琴?!绷宙阂槐菊?jīng)說。 顧廷川瞇起眼盯著她,目光一瞬不瞬。 林婧臉色不變,被他看得久了,不由自主心跳加速。就在她快要受不了時,顧廷川淡淡移開視線:“阿婧,不要玩火。” 林婧臉一紅。 兩個大人磨纏了一會兒,兩個小的不用他們叫,先過來了。 “媽,晚飯好了嗎?好餓。”安溪說。 “好了,可以吃飯?!绷宙喝魺o其事說,招呼大家到飯廳吃飯。 “琴室還好用嗎?”顧廷川問安溪。 安溪點點頭:“好用,謝謝您和顧徵送的禮物?!?/br> 顧廷川含笑說:“剛才我們在這邊隱約聽到一點聲音,是門沒有關(guān)緊還是隔音有問題?” 安溪一愣,看了顧徵一眼,說:“可能是門沒有關(guān)緊吧。太黑了,一時沒注意。” 顧廷川道:“小溪彈琴進步了很多,果然設(shè)置一個琴室是應(yīng)該的。” “呃……”安溪頓時不知道該怎樣回答。剛才那一段時間她根本沒彈過琴,都是顧徵在彈。顧徵的彈琴水平當(dāng)然比她好。 但這架鋼琴名義上是屬于她的。都是顧徵在彈是怎么回事? 顧廷川可沒有松口讓顧徵繼續(xù)學(xué)鋼琴。 “還好吧,一般般……”安溪干笑,硬著頭皮認下這個“進步”的夸獎。 “什么時候彈首曲子讓我欣賞一下?”顧廷川充滿鼓勵道。 安溪:“……” 她一向是個很機靈的小女生。但不知怎地,每次對上顧廷川,她都變得慫慫的。即使是之前因為顧廷川搶走林婧,理虧在前,她占盡天時地利人和,對顧廷川橫眉冷對的時候也一樣。 見安溪的破綻露得到處都是,顧徵無語說:“您在旁邊聽著,她能正常發(fā)揮才怪?!?/br> “正是因為如此,更應(yīng)該多練。音樂是一門需要分享的藝術(shù),不能閉門造車。是好是壞,必須讓別人批判,才會有更大的進步。小溪,你說呢?”顧廷川慢條斯理說。 安溪壓力山大,支支吾吾說:“我、我會努力的……” “正好今晚停電,沒有其他事做,擇日不如撞日,吃完飯我們讓安溪彈奏一曲……” “吃完飯再說吧。快開動,菜都涼了?!绷宙何⑿χ驍囝櫷⒋ǖ脑?,拖鞋輾在他的鞋面上。 顧徵一直瞞著顧廷川偷偷彈琴的事,林婧早向他報備過。因為經(jīng)過這么長時間的相處,她真的不覺得那么疼愛顧徵的顧廷川是一個專.制橫蠻的家長。如果兩父子能認真溝通一次,或許能解開這個結(jié)。 而且,以顧廷川的精明敏銳,她不信他真的對自己兒子的動向一無所知。盡管顧徵做得隱秘,又有安溪幫他打掩護,但紙包不住火,連林婧都發(fā)現(xiàn)了,沒道理顧廷川沒有發(fā)現(xiàn)。 果不其然,林婧一說,顧廷川立刻表示他知道。 至于為什么不公開布誠和顧徵談一談,而是讓他總提著心偷偷練琴,顧廷川沒有明說,但林婧猜測,這里面可能有鍛煉顧徵的意思。 聽從家里的安排放棄夢想,和為了夢想反抗家里的安排是兩種完全不同的概念。 顧廷川對顧徵有著很不一樣的期望。 所以顧徵在顧廷川面前玩得花樣,后者通通心里有數(shù)。 安溪幫著顧徵,順帶被顧廷川看在眼里。對于顧徵選的這個隊友,因為林婧的關(guān)系,顧廷川眼里總有三分寬容。只要發(fā)聲的是安溪,他都會相當(dāng)配合。 但現(xiàn)在呢,分明是在mama身上吃了癟,要在人家女兒身上找補回來。 做mama的自然不能忍。 林婧輾壓顧廷川的鞋子可用了幾分力,順帶瞪去充滿警告意味的一眼。 顧廷川低眉順眼。 林婧盯了他一會兒,見他沒有再提起這個話題,才緩緩放開腳,挾了一塊rou放在他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