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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你們怎么不告訴我?” 林婧平靜說:“買房的事,我也曾經(jīng)和你說過,不過你說房子夠住就行,壓著那么多錢心里不舒服,不會考慮?!?/br> 林雪仔細(xì)想了想,隱約記得林婧好像真的向她提過。但她那時是雪蔻的老板,林婧只是華韻的一個員工,她打心底里認(rèn)為林婧沒能力提出什么高明的意見,所以大概不會放在心上。 等到后來房價飆升,她意識到投資房地產(chǎn)的價值時,手頭上已經(jīng)沒有足夠的錢摻和進去,只能眼睜睜看著發(fā)財?shù)拇蠛脵C會在眼前溜走。 沒想到林婧擁有現(xiàn)在這個家底的真相居然是這樣的!林雪想到她剛才的振振有詞,有點啞口無言。 看著林婧沉下來的臉,她知道自己把這個好脾氣的meimei惹火了。 林棟說:“你說我偏心小妹,我的確是。你害得華韻差點倒閉時,小妹賣了兩套房子幫我們渡過難關(guān)。這些小妹從來不放在嘴邊說。林雪,做兄弟姐妹不是你這樣做的?!?/br> 第32章 五兄弟姐妹最終連飯都沒吃, 不歡而散。 林婧憋著一股氣開車回家,在小區(qū)下面轉(zhuǎn)了一圈消氣才上樓。因為是單親mama帶著女兒,這些年她也受了一些歧視與白眼。只是她實在沒想到連親jiejie都是這么想她的。她有些無法接受林雪的所作所為。 但回到1602號, 林婧發(fā)現(xiàn)一件更加令她驚恐的事—— 安溪和顧徵不見了! 她做好飯之后,傍晚五點半出門, 現(xiàn)在才剛過七點,他們?nèi)チ四睦铮?/br> 林婧立刻給安溪打電話。 電話打通了, 但沒人接。一瞬間, 無數(shù)個念頭在她的腦里閃過,她頓時有些慌了,不死心又打了一次,還好第二次安溪便接起了電話。 聽到安溪“喂”了一聲,林婧提著的心瞬間落下,大大松了一口氣:“小溪,你去哪里了?” “啊,mama您回家了?這么快?” “嗯。你在哪里?顧徵呢?怎么這么晚出去都不告訴我一聲?” “顧徵和我在一起……”安溪的聲音支支吾吾。 林婧聽到她那邊傳來一些奇奇怪怪的雜音, 語氣帶上一點嚴(yán)厲:“小溪, 你到底在哪里?你知道我回家沒看到你有多擔(dān)心嗎?” “mama, 對不起……”安溪為難極了, 就是不肯說。 林婧更加擔(dān)心了, 想繼續(xù)逼問, 對面說話的人變成顧徵。 “林姨,我們在元素城。吃完飯時間尚早,所以我們出來了?!?/br> 元素城離華苑小區(qū)不遠(yuǎn), 公交車五個站的距離,因為設(shè)施完善,是年輕人最喜歡的去處之一。林婧不止一次和安溪去過,平時安溪也喜歡約好友一起去玩。 這個點和朋友去元素城玩雖然稍晚了一點,但也很平常。那么,安溪剛才閃閃躲躲的態(tài)度是為什么? 難道他們在早戀? 腦補到這一點的林婧不動聲色道:“你們什么時候回來?我去接你們?!?/br> “我們可以自己回去?!?/br> “顧徵,我堅持?!?/br> 顧徵沉默了一下,低聲說:“好吧,林姨,那麻煩您現(xiàn)在過來。” 林婧有些忐忑,不知道自己的語氣是不是太過嚴(yán)厲,不過這個時候必須拿出大人的威嚴(yán)來,她果決說:“我馬上過來?!?/br> 掛斷電話,安溪無措地看著顧徵:“怎么辦?” 難得一次雙方的家長都不在,顧徵手癢癢的想去崔氏琴行練琴。安溪答應(yīng)過顧廷川和林婧會看著他,想著林婧出去吃飯應(yīng)該不會那么早回來,便跟著一起去了。 沒想到被抓個正著。 大晚上的,圖書館早就關(guān)門了,不能像以往周日那樣,用補習(xí)做借口。安溪聽到林婧充滿擔(dān)憂的嗓音,一下子詞窮了。 但她也答應(yīng)過顧徵,會努力為他保守秘密的。 顧徵瞧著小女生憂愁的臉蛋,想起剛才她對他的維護,伸手壓了壓她的腦袋,淡定說:“直說吧。” 安溪驚訝地看著他。可是顧徵已經(jīng)轉(zhuǎn)過臉,繼續(xù)彈他剛被打斷的曲子。 林婧來到元素城,安溪告訴她她在崔氏琴行,她便直接過去。 安溪站在門口等她,一看到她出現(xiàn)立刻迎上去,站定后低下頭,捏著衣角擺出懺悔的姿勢,又時不時抬眼偷看林婧一眼。 現(xiàn)在已經(jīng)十二月中旬,氣溫下降,人們都換上厚衣服。安溪穿著淺卡其色的斗篷外套,毛領(lǐng)圍著脖子滾了一圈,怯生生的表情可愛無辜得像只幼鹿。 林婧的火氣“滋”一聲全被澆滅了。 作為一個顏控,她最無法抵擋的就是女兒的顏。每次安溪擺出這種姿勢,她有再大的火氣都發(fā)不出去。 林婧柔聲問:“顧徵呢?” 安溪一聽她的語氣就知道危機解除,抿嘴一笑,指指崔氏琴行:“他在里面。” “他會彈鋼琴?”林婧推門進去。 “會,彈得超級好!”安溪亦步亦趨跟著她,昂首挺胸,說得與有榮焉。 林婧挑了挑眉,想到每個周日,這兩個小家伙所謂的“去圖書館學(xué)習(xí)”。 崔氏琴行的員工都認(rèn)得林婧。畢竟她和安溪這么一對不像母女,更像姐妹的組合在琴行并不常見。而且在安溪學(xué)琴期間,林婧時常會做一些點心帶過來請大家吃。那些點心的味道,連知名點心鋪子都比不上。 “婧jiejie!”前臺小姐姚淑笑容滿臉地打招呼。 林婧點點頭:“小淑,真不好意思,小溪給你們添麻煩了。” 姚淑連忙擺手:“不會不會,小溪乖得很。有她在,顧徵可聽話了,原老師不知省了多少事。你知道顧徵吧?” “當(dāng)然,我最近在照看他?!绷宙赫f,“他們每個周末都來吧?需要補多少學(xué)費?” 姚淑說:“不用的。主要都是顧徵在教小溪。顧徵是原老師的師弟,我們不收他的學(xué)費。小溪的也不用交。” “顧徵在哪里?我來接他們。” “在練習(xí)室,小溪帶你mama過去……小溪,你皺著臉干什么?”姚淑被安溪擠著小眉頭,怪里怪氣的小模樣逗笑了。 安溪生無可戀地看著她。姚淑jiejie,我和顧徵的底讓你全掀了!難道原老師沒告訴你,顧徵是背著家長偷偷出來練琴的嗎? 林婧含笑瞥了安溪一眼,安溪趕緊低眉順眼,乖得不得了地說:“mama,這邊?!?/br> 兩母女來到練習(xí)室,練習(xí)室的門虛虛掩著,沒有完全關(guān)上。顧徵正在彈琴,的旋律輕靈靜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