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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主人想汐少爺平安的話,就……照他吩咐的做!”總算是把話都說完了,仆人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好了,你把人帶進(jìn)客廳,就立刻離開,這事暫時不要和別人說!”打發(fā)了仆人,藍(lán)管家轉(zhuǎn)身又進(jìn)了書房,把仆人的話向紫御轉(zhuǎn)述了一邊。聽完了藍(lán)管家的話,紫御二話沒說的就朝樓下走去。“主人,那人似乎來意不善,您真要一個人去,還是我現(xiàn)在叫人過來?”藍(lán)管家擔(dān)憂的問道。“普天之下,敢有這個膽量上門來向我挑戰(zhàn)的,而且能那么清楚紫御宮的動向和我的弱點,在第一時間就抓到汐來威脅我的人,只有他一個不是嗎?”“您是說南宮——”藍(lán)管家也立刻猜到了來著的身份,“可是他——”那不是更危險嗎?“現(xiàn)在說什么都無濟(jì)于事,既然他已經(jīng)到了,就表示有必勝的把握,我們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弊嫌鶕]了揮手,示意藍(lán)管家不要跟上來,“客廳外等著,沒有我的命令,誰都不許進(jìn)來……”客廳里,南宮輕寒正悠閑的靠在沙發(fā)上,身后站著幾個握著搶的隨從,其中有一個人一手拿著把匕首,另一個手臂中鉗制著汐。“主……人……”看到紫御進(jìn)來,汐已經(jīng)迫不及待的叫喊出聲。紫御只是瞟了汐一眼,沒有作聲,直徑走到了南宮輕寒的面前,而南宮輕寒在看到紫御之后也站了起來,直視著紫御。幾年不見,當(dāng)初還是青澀的毛小子的南宮輕寒,如今長成了一個高大而強(qiáng)壯的男人。大約190公分的身高,結(jié)實的肌rou透過衣服顯出清晰的線條,五官充滿著剛毅之氣,連一頭短發(fā)都顯得比常人來的硬氣。“好久不見!”是紫御首先打破了沉默,“特地來這里找我,有什么重要的事嗎?”“既然你還知道我是誰,那么我的來意,還需要再特別說明嗎?”南宮輕寒也不繞彎子,直切主題。“那我也早就告訴過你了,不可能!”簡短的幾句談話,旁人似是聽不出什么端倪,可劍拔弩張的氣勢,已是昭然若揭。“你別忘了,你最在意的小子,現(xiàn)在在我的手上?!?/br>一個眼神暗示,手下人就拖著汐站在了南宮的身邊,正對著紫御,手中的匕首已經(jīng)抵在了汐的頸見,眼看刀尖已經(jīng)刺入皮膚,點點血滴順著刀刃流了下來。“主……人……救……救命……”汐萬分驚恐,卻又不敢掙扎,只能無助的看向紫御。紫御卻故意把眼睛瞥向了一邊,“哼,一個小奴隸而已,也配威脅我?你喜歡就殺了他好了!”汐的眼神在瞬間暗淡了下來,原來主人只是這么看待自己的!“是嗎?”南宮輕寒卻不覺得意外,反而依舊是胸有成竹的樣子,“我怎么會舍得殺他?好歹他是你紫御宮培養(yǎng)出來的人,外面求都求不到呢!我不試試怎么行?”一伸手,南宮直接撕裂了汐的上衣,鞭傷未退的皮膚立刻暴露了出來。“呵呵,你還真是暴力呢?難怪這小子要跑了!”南宮輕寒說著,又一把扯去了汐的褲子。“啊——”汐一驚叫了出來,這輕微的抖動卻使得架在脖子上的刀又劃出了一道傷痕。“現(xiàn)在就怕了?好戲還沒開場呢?”粗燥的手掌直接握住了雙腿間疲軟的性器,捏在掌間肆意蹂躪。“不……不要……”汐當(dāng)然不會不明白南宮即將要做的事情,恐怖的記憶再一次爬上了腦海,汐開始奮力的掙扎起來。怎么可以,這么羞恥的事情,要在主人面前……他情愿死了算了……“住手!”紫御在這個時候終于出聲阻止,“放開他!”“放他?憑什么?”南宮的話語里已經(jīng)帶著勝利的喜悅。這個小子果然就是你的弱點。“放了他,我答應(yīng)你的要求,我跟你走?!彼?jīng)因為自己的意氣用事讓汐陷入了危難,這一次他決不能讓它再度重演。“走?”看了一眼仍處于驚嚇中的汐,又看了看表情異常嚴(yán)肅的紫御,南宮輕寒冷笑著說,“就在這里,我要你!”我不管你曾經(jīng)如何的高高在上,如何的不可侵犯,今天我要把這些通通都踩在腳下,就在你最在乎的人面前。“你——”一管冷漠的紫御此時也終于無法再抱持冷靜,“你這算是什么意思?”“沒什么意思,選擇權(quán)在你的手上,要么是他,要么由你來代替!”說著南宮再一次的將魔爪伸到汐的下身。“啊——”汐驚叫,紫御與南宮的對話他聽得似懂非懂,這時雖是害怕,卻也不敢再說什么。“好,我答應(yīng)你。”轉(zhuǎn)頭,紫御再次望了汐一眼,確定他除了受驚以外并沒有大礙,伸手開始解開自己的衣扣。汐這個時候也終于明白了剛才他倆對話的意思,大叫出聲:“不要,主人,不可——”可話沒有說完,汐就被人堵上了嘴。汐只能拼命的搖著頭,怎么可以,他怎么可以讓自己的主人來代替自己承受這樣的屈辱?衣衫盡退,南宮輕寒已經(jīng)迫不及待的用手撫摸上紫御光滑而緊實的肌膚。從完美的臉龐,纖細(xì)的頸脖,到性感的鎖骨,還有胸前那兩粒艷紅色的突起,南宮輕寒用唇舌一路舔舐、吸吮,所到之處都留下一個個深紅色的印記。“嘖嘖,你這副身體,還真不枉我苦苦等待這么多年!”“廢話真多,要上就快吧!”紫御卻依舊保持著他的冷,一動不動的站在那里。“急什么,我們好不容易才又遇見,當(dāng)然要好好的懷念一下?!?/br>南宮一手圈住了紫御的腰,另一手在他的背脊上曖昧的輕撫,開始自言自語道:“還記不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那一年你才14歲。那是父親唯一一次到紫御宮來,可惜按照紫御宮的規(guī)矩是不能接見外人的,所以父親進(jìn)去和那個人談?wù)摴拢覄t被留在了門外。那時候我就在花園看見了你,小小瘦瘦的身子,白白的皮膚,卻穿著一身的黑色,你站在純白色的玫瑰花叢中,很專心的為它們修剪,澆水、施肥。然后,你似乎也感覺到了有人在注視著你,你轉(zhuǎn)過頭來看了我一眼,就頭也不回的走了。只是這遠(yuǎn)遠(yuǎn)的一瞥,我卻莫名的被吸引了。從那之后,我求父親,帶我去看你,可是父親卻拒絕了。后來我用盡所有的方法瘋狂的想找關(guān)于你的資料,但卻一無所獲。直到父親即將去世的時候,在我的懇求下,他終于告訴了我關(guān)于你的秘密……”停頓了一下,南宮看了看仍舊淡漠的紫御,又回頭看了看一臉張慌失措的汐,繼續(xù)說道:“澹臺,曾經(jīng)也是輝煌一時的一個家族,卻在十年前的某一天突然的銷聲匿跡了,據(jù)說那全都源自于一個孩子。22年前,澹臺家出生了一個嬰兒,他只是澹臺家次子的兒子,所以他的出生并沒有什么了不起。可是那個嬰兒卻出落的格外俊美,膚如雪,唇如血,發(fā)如墨,而最重要的是他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