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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這才看清,此刻正插在自己體內(nèi)的是一根直徑大約6、7公分鮮紅的蠟燭。“保持這個姿勢,如果讓它掉出來,你知道后果?!?/br>綻只得更努力的把臀部翹的更高,以保持平衡。身后傳來了“嚓——嚓——”劃火柴的聲音,然后感覺臀部的上方有點點的熱度傳來,是蠟燭已經(jīng)點燃了。“按照正常的情況下,這根蠟燭點完的時間要1小時以上,既然今早你比要求的時間差了5分鐘,那么我就罰你保持這個姿勢50分鐘,記得不要隨意晃動,那樣蠟燭會燃燒的更快的!”說著,紫御的手中又拿過了另一樣東西。一個眼罩,紫御親自給綻戴上。眼前頓時一片漆黑,綻只能豎直了耳朵來判斷周圍發(fā)生的一切。緊接著,有什么冰涼并柔軟的物體,在自己的身上輕輕的摩擦著,從背部到大腿,然后是自己正努力夾緊的臀,甚至還有意無意的輕撫過他的分身。全身酥癢難忍的感覺,可綻卻又不敢動。蠟燭已經(jīng)燃燒了好一會,開始有蠟燭油沿著豎直的壁上流淌下來。微燙的蠟燭油接觸到傷痕未愈的臀,是加倍的痛楚,如果再去晃動的話,蠟燭油只會滴的更多。正當綻還在努力的去克服這一切的時候,突然感受到的竟是毫無預(yù)警的刺痛,由背部傳來的,像是被軟皮的九尾鞭抽打的感覺。用最柔軟的羊皮制成的九尾鞭,由于有很多的分叉,打在身上的力道被完全的分散開來,并不會很疼,但對于此刻雙眼被蒙,全身都異常敏感的綻來說,無疑是一個很大的刺激。本以為鞭打還會繼續(xù),可又一次鞭子在綻的全身輕掃而過。然后是第二鞭,打在綻的大腿處。刺痛與瘙癢夾雜而來,被遮住的雙眼又無法看到鞭子揮動的方向,更無法知道什么時候身體的什么部位會遭受到下一次的鞭打。如此這般的反復(fù),身體的每一寸皮膚也都敏感到了頂點。這一切帶來的并不只是疼痛,而是另一種難以啟齒的快感,綻的欲望已經(jīng)悄然挺立。“這樣就興奮了嗎?真是yin蕩的身體呢!”頭上傳來的是紫御冷冷的帶著嘲諷的笑,然后下一鞭打在綻欲望的根源處。“啊——哈——”綻整個身體終于忍不住地劇烈顫抖起來。更多的蠟燭油也同時滴落,有一些甚至沿著縫隙直接滴在綻細嫩的后xue的邊緣,帶來更大的痛苦。綻知道真正的考驗還在后面,隨著蠟燭越燒越短,灼熱感也會越來越甚,雖說這根蠟燭可以燃燒1個小時以上,但是身體搖晃所導致的蠟燭不均勻的燃燒,的確會大大縮短燃盡的時間。“下一次,你該能記住時間到底有多重要了吧!”“啊——主人,我知道錯了,求你——”蠟燭已經(jīng)燃燒了大半,臀部被火光熏得發(fā)燙,紫御的鞭子又時不時的輕打著自己的分身。害怕伴隨著興奮,綻的神經(jīng)已經(jīng)緊繃到了頂點。調(diào)教得目的,并不是施加在被調(diào)教者身上的傷痕,而是在一次次的疼痛、羞辱和凌虐的過程中,激發(fā)出被調(diào)教者最原始的欲望。第六章汐“我說過50分鐘,或者,你還想試試其它的——”紫御的話語突然中斷,似乎是聽到了門外異常的動靜。“誰在門外?”猛地轉(zhuǎn)身,紫御口氣中透出的是憤怒。向來除了隨侍的仆人,他調(diào)教的時候是從來不允許任何人干擾的,誰那么大的膽子,敢躲在門外偷看?仆人在紫御的一聲叫喊后毫不遲疑的打開了房門,抓住了正欲逃跑的“偷窺者”。只是一個孩子。身高大概都不足160。瘦弱和蒼白的身軀,穿著紫御宮最下等的打掃工人的布衫。那個孩子被仆人強迫的按在地上跪著。“叫藍管家過來!”“是,主人!”吩咐完仆人,紫御又重新轉(zhuǎn)過身面對著綻。眼看蠟燭就要燃燒到皮膚,紫御抬眼看了下時鐘,“時間差不多了,今天我還有事要處理,就先放過你。”最后一鞭,用力的抽在綻依舊硬挺的欲望上,同時拔出了插在后xue處剩余的蠟燭。“啊——”大量白濁的液體頓時從綻的下身噴射出來。最直接的刺激,然后是全然的放松,興奮已經(jīng)到達巔峰,無法言喻的快感充斥著全身。終于綻攤倒在地上,筋疲力盡,再也無力爬起……藍管家沒多久便來到了房間,看到被押著跪在房間一角的那個男孩也不免驚訝。紫御揮手示意仆人把綻先帶回房間休息,轉(zhuǎn)頭面對著管家:“這是怎么回事?”“很抱歉主人,他是上個月才開始在這里做事的,估計還不懂規(guī)矩,誤闖進這里,打攪了主人,我立刻帶下去好好教訓他?!闭f著,藍管家走過去想一把拎起那個孩子帶下樓去。跟自己走,最多也就是訓斥一句或者再餓上幾頓,可要是留在這里給紫御處置,那結(jié)果就不敢想象了。紫御對規(guī)矩和禮數(shù)的重視程度遠大于任何人,可眼前畢竟只是一個十幾歲的孩子,平時也乖巧的讓人憐愛,藍管家可不忍心他受這份罪。“慢著!”紫御冷酷的聲音阻止了藍管家的動作。“30藤條?!睙o情的宣布了他的審判結(jié)果,不容置疑。“可是,主人他還是個孩子——”求情從來在紫御宮是不被允許的,但藍管家畢竟已經(jīng)在這里服務(wù)多年,才有這個膽子敢替一個孩子說情。“30藤條,我已經(jīng)算是仁慈了,或者藍管家你打算替他受罰,要知道,如果是你,那可遠遠不是藤條那么簡單!”紫御的言行從來是從容不迫的優(yōu)雅,可語氣中卻透出絕對的堅定與不可違背。事實已無法改變,藍管家只得眼看著男孩被仆人帶了出去。本想跟出去囑咐那些下人下手不要太重,可卻被紫御給叫住了。“你很關(guān)心他?”藍管家對那孩子的庇護,讓紫御也看出些不尋常來。“主人,你難道不記得他了?”嘴角帶著和藹的笑容,提醒著紫御那個大雪紛飛的日子……“是他?”半瞇著眼,紫御坐到了沙發(fā)上,思緒回到一年前的那個寒冬。記憶中那年的冬天特別的冷,大雪一直下了好幾天,半尺深的積雪使得原本1個小時的車程整整用了3個小時,連坐在車內(nèi)的紫御都不免顯得疲累。也就是因為大雪的阻攔,讓紫御第一次見到了那個男孩。“是??!就是那天您吩咐要救活的孩子?!彼{管家的認可更是肯定了紫御已經(jīng)淡去的記憶。茫茫雪地里一個奄奄一息的瘦弱身影,本來就有疾病的身體和持續(xù)的高燒,生命有時候脆弱的比雪花更輕盈。只是不希望這樣一個骯臟不堪的生命在自己眼前逝去,玷污了這一地的純白,紫御挽留了那個性命。“是你擅作主張許他留在紫御宮的?”用慵懶的聲音問著,紫御的整個身體陷進柔軟的沙發(fā)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