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揉了揉顧曉飛腦袋,“別太辛苦了,最近睡眠還不好,得多休息?!?/br>“沒事的,來嘗嘗?!?/br>郁休喝了一口,不咸不淡剛剛好,味道鮮美。“怎么樣?”顧曉飛望著他,眼神里有著期待和緊張。郁休溫和一笑,眼里很是寵溺,“我家曉飛做的自然是最好的?!?/br>“真的?”顧曉飛眼睛一亮,“那以后每天都給你煲。”“別太辛苦?!庇粜萦行┬奶鄣?。“嗯,我知道。”顧曉飛點(diǎn)了點(diǎn)頭。一直在一旁昏昏欲睡的萬語終于忍不住開口道,“我說能不能走了?!我真的要回去睡覺啊!”靠,膩膩歪歪個沒完沒了。顧曉飛看了一眼萬語,安撫地沖他笑了笑。對郁休道,“那我們先走了,記得喝完?!?/br>“好。你們也注意安全,早點(diǎn)吃飯?!?/br>走出就診室,萬語就整個人靠在顧曉飛的身上,閉著眼走。顧曉飛被他這么親密的舉動弄的有些害羞,推了推他,“你....這么多眼睛看著呢?!?/br>聞言萬語睜開眼瞥了一下,還是靠著他走,“看就看唄,讓他們看,誰會沒事把我倆往那上面想?嗯?”萬語性感的嗓子沉聲問道,讓顧曉飛臉一紅。有些結(jié)巴,“你....你哪兒那么困?不就是最近做噩夢嗎,我也做啊,也不像你這樣壓著別人走?!?/br>“如果你要壓著我走,我絕不反抗!”顧曉飛有些無語,他是不是聽錯重點(diǎn)了?突然身后傳來一個聲音,“你們也做噩夢?!”哎?這聲音怎么這么耳熟?聞言萬語睜開眼,與顧曉飛一塊兒回過頭去。'只見一張雪白的臉上,有著超濃的黑眼圈兒,臉有些瘦,顎骨突的有些明顯。顧曉飛被這張臉嚇呆了,萬語比較直接,吼了出來,“臥槽,鬼?。 ?/br>“吵什么?!這里是醫(yī)院!”被這么一吼,二人均反應(yīng)過來。萬語盯著她看了半天,才恍然大悟,“原來是你啊洋洋?!彪S后有些幸災(zāi)樂禍道,“你這黑眼圈兒厲害的已經(jīng)用妝蓋不了了吧?!?/br>洋洋冷哼一聲,“你以為你們的樣子就很好了?!比我好不到哪兒去?!?/br>顧曉飛見她穿的私服,問道,“你不上班嗎?”“我這幾天值夜班,正要下班老遠(yuǎn)就看到你倆?!?/br>顧曉飛被她一說想起來她剛剛問的話,道,“你剛才說....”“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洋洋道,“你們還沒吃午餐吧?走吧請你們吃飯。”說著就往前走去,萬語和顧曉飛跟著她。萬語看著她有些消瘦的背影不由得皺眉,從戒毒所里放出來的?!一個星期沒見怎么成了這幅鬼樣子?!☆、接近真相明亮的餐廳,豐盛的食物。萬語仗著不是自己花錢,點(diǎn)了滿滿一桌,大吃特吃起來。“吃??!煲了一上午的湯,累了吧。趕快吃反正不用咱們給錢?!比f語說著把一只鮑魚放在顧曉飛盤子里。顧曉飛有些歉意的看著洋洋。或許是因?yàn)橹懒怂灿袟钣攴怯洃?,或許是因?yàn)橹八龓土俗约骸,F(xiàn)在面對她沒那么抵觸了。洋洋冷眼看著萬語,加上黑眼圈兒,整個人顯得有些陰沉,“萬語,你不但沒有腦子,素質(zhì)還差到爆。”什么叫不用他們給錢?她的錢不是辛辛苦苦賺來的?!“你...別忘了?!比f語啃著一只螃蟹說,“就算你有楊雨非的記憶,咱們也還是情敵。你還讓我們離開郁休,你指望我對情敵有什么素質(zhì)?!”別以為幫過自己,請吃頓飯就一筆勾銷了。她的賬,他都用小本本兒記著呢。“我那是為你們好!”洋洋很是不悅,有些激動地道。正在夾菜的顧曉飛動作一頓,不解地問道:“什么叫為我們好?”什么意思?離開郁休為他們好?搞什么.....洋洋沉默了,喝了口水,半晌開口問道,“你們這幾天也做噩夢?”“對啊?!比f語吃著菜很順口的接下話,“說來也怪了,我和顧曉飛不約而同都做著一樣的夢,嚇?biāo)纻€人,每晚都睡不好......媽的是不是夢魘了?!”萬語說到這,洋洋的臉色越發(fā)不好,想到剛剛她用的字眼,腦子反應(yīng)過來,皺著眉,“你什么意思?難道你也......”洋洋頜首,“我?guī)滋煲脖回瑝衾_,夢里滿是鮮血,一個男人躺在門后,身體被割成一塊一塊的,每晚都被嚇醒?!毖笱笥行╊^疼的扶額,“所以這幾天我才換了晚班?!?/br>顧曉飛不可思議道:“這.....怎么會,我們?nèi)送瑫r做一種夢?”洋洋抬起頭,很是冷靜,凝重,“我算過了,這個夢是從上次我給你們攤牌后開始的。并且,我懷疑.....”“懷疑什么?”萬語和顧曉飛異口同聲道。“我懷疑這個夢,和楊雨非的死有關(guān)。”洋洋沉聲道。萬語和顧曉飛頓時瞪大了雙眼,滿臉震驚和不可思議。萬語看著她,一字一頓地問道:“你在說什么???!”楊雨非,怎么會和楊雨非的死有關(guān)?!顧曉飛也皺著眉,“這種事....不能亂講的...”“你們覺得我會拿這種事開玩笑?!”洋洋提高了聲調(diào),語氣尖銳。萬語和顧曉飛第一次見她這么咄咄逼人,有些不知作何反應(yīng)。過了一會兒,萬語緩了過來,問道:“可,楊雨非不是被車撞死的嗎?可夢里....”他記得很清楚,楊雨非家旁邊那個老頭說是出意外被車撞死的。夢里那個模樣哪里是被撞死的樣子......洋洋臉色很沉,“沒錯。郁休告訴我的也是這樣的?!?/br>斟酌片刻,打開手機(jī)里的錄音軟件,郁休干凈帶著痛苦的聲音傳來——“那時候我在做一臺手術(shù),做了11個小時。出來已經(jīng)是第二天,得到消息的時候雨飛的尸體已經(jīng)送往火葬場。甚至連最后一面都沒見到......”二人一愣,顧曉飛問道:“這是...?”“這是一次約會,我錄下的?!毖笱蠖⒅謾C(jī),眸子越發(fā)深邃。萬語問,“有什么不對嗎?”“時間對不上。”洋洋微微蹙眉,“那天我印象很深,是給一個在我們醫(yī)院昏睡了三年的植物人做開顱手術(shù)。那晚我把手機(jī)落在辦公室,所以回醫(yī)院去拿。主刀醫(yī)生并不是郁休,而是另一個資歷很老的醫(yī)生。”萬語聽的不耐煩,“說重點(diǎn)!”洋洋冷冷看了他一眼,繼續(xù)說,“前些時候,我去問過那個老醫(yī)生,他告訴我,郁休當(dāng)時手術(shù)做